众人听到王文武说的话,都是大吃一惊,“啊,原来窑姐都怀不了吗?”
“那你们想想,这些窑姐千人骑万人睡的,就是怀上了的,也是要打掉的,这要是堕胎打多了的话。这还怀的上吗?你们见过哪个经常打胎的女人怀上了?”
立即在小伙子里面一阵嘀咕,你还别说在这群小子里面还真有说了自己身边的例子的。王文武继续说道:“你看吧!你这娶回来她要是怀不上,到时你就可以以无所出把她给休了。这旁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这钱不就是归了你自己了吗?”
不仅面向清秀之人有所异动,连其他人也有所欲动,清秀小伙说道:“这个好啊!这个不像买枪。还有可能把自己给搭进去,这个完全是无本买卖呀!”
王文武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说道:“你们在想什么呢?你真以为以为窑姐是这么容易好骗的?那些窑姐是什么人没见过?就你们这几个心眼子,还跟人家玩?”
那面相清秀之人,继续问向王文武道:“那些窑姐看中些什么呢?”
王文武知道这人想走女人这条路。但是。凭什么帮你呢?于是王文武说道:“这嘛,我又不是窑姐,我也不清楚。就这样吧。今天就散了吧,咱们就等把这盼弟他爸的院子卖了,然后咱们再聚吧!你们愿意跟我做这买卖的,我是来者欢迎,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毕竟这是一个。可能会要了命的事情,这个你们自己掂量一下吧!诸位告辞!”
说完,王文武没管几人的挽留,起身离开。 王文武离开茶楼后,在街上四处闲逛,心里想着买些什么东西可以逗盼弟开心,毕竟就两天,也就短短的两天,两个妹妹相继去世,还有一个是当着自己的面。一个让自己的爸爸饿死, 可虽然和盼弟在一起一个月了,但王文武并不知道盼弟喜欢什么。难道?只能用原始最原始的办法吗? 王文武站在原地,心想了一下。可能还真的只要有最原始的办法,这样才能让她心安。可能有了牵挂会更好。 正在王文武闲逛的时候,后面有一人疾步跑到王文武面前,大口喘着粗气。王文武近前一看,原来是之前茶楼上那,清秀小伙。 就见那小伙气都没喘匀。先恭敬的对王文武行了一礼说道:“武爷,还请您教我!”
“我教你,我教你什么?你想要的,我可不会呀!”
那小伙扑通一下就跪下来,“武爷,您往后有任何吩咐,我绝无二话。我日后如有不尊。我天打五雷轰。”
反正是一部闲棋,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成了。也没什么,对王文武没什么损失,于是王文武上前把那小伙扶起来说道:“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就行起来!起来吧,我们边走边说吧!”
见状,小伙子兴奋的跟在王文武身边,问道:“武爷,需要我怎么办!”
“需要你做什么,什么都不需要你做,需要你老实,需要你对她好。你需要了解为什么窑姐要从良,她们也是要给自己找个后路。真等自己年纪老色衰了,钱又没钱,人又没人要的,多可怜!”
“那您的意思是只要老实就行了吗?”
“那你说老实人会去窑子吗?会逛窑子吗?”
小伙摇摇头,说道:“那需要什么呢?不是要老实吗?老实人不会去逛窑子,那她们怎么知道他的老实呢?”
“好吧,我换一个问法。一个人。有一千块大洋,愿意把其中的一百大洋给你。还有一个人,他只有一百大洋,但他会把这一百块钱都给你,你如果你是窑姐,那你会选哪一个?”
小伙子不确定的说道:“那个只有一百,但会把这一百多给了人?”
“当然是,那有一千大洋会给一百大洋的呢?那些女人对付男人有的是招术,总是能从男人口袋里把钱掏出来的,只要你口袋里真的有一千大洋,她们还怕从你这里弄不出钱来?”
“那您的意思是要我装作口袋有一千大洋的人?”
“那你口袋里有一千大洋有没有?”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答案,王文武见那小伙摇摇头。继续说道:“你既然没有一千大洋,那你怎么能装出一千大洋的样子呢?你都不知道有手里有握着一千大洋的人,那是怎么过日子的。但是那些窑姐可是见过的。到时候你可装不出口袋有一千大洋的样子?你更是骗不了她们的。”
清秀小伙焦急的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老实也不行,装大款也不行,那我应该怎么样?”
王文武摊手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因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窑姐从良是为了过安心日,所以会找老实人,而有些窑姐从良,那是因为有大款看中了。还有些窑姐觉得老实人会变心。有钱人会把自己玩腻歪了,然后一脚把自己踢开,所以只有自己手里的钱最重要。他们大多则会成为新的老鸨。”
清秀小伙听到王文武分析的是头头是道,相信王文武一定有主意,于是问道:“五爷,那我要怎么办呢!”
“很简单呀!你首先要知道谁会从良。然后你要看呢,她是想找个老实人过日子,还是想找个大款帮他赎身的。”
清秀小伙插嘴说道:“然后我们找。要大款帮他赎身的。“” 没等小伙说完王文武直接动手打了后脑勺一下,小伙被打得往前一趔趄。“你在这想什么?她是找大款帮她赎身,你有钱帮人赎身吗?你没钱,你肯定是要找那个想安心从良安心过日子的。这样她自己的赎身钱她自己可以出,嫁给你后你还能白得丰厚的嫁妆,然后过几年,你就可以以无所处,生不出孩子,把她给休了。知道了吗?”
那小伙这时才醍醐灌顶,当场就对王文武表示了,感谢,只对王文武说了一声要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下,飞快的离开了。 王文武看着飞快离去的身影,刚才小伙说的话,就跟路上的孚尘一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