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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D-EPXB: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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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D-EPXB:前夜

【如果不做出与威胁世界和平的危险相称的创造性努力,世界和平就无法得到维护。一个有组织的、有活力的欧洲对文明的贡献、对于维持和平关系是不可或缺的。30多年来,德意志一直承担着欧洲统一文明捍卫者的角色,始终将服务和平作为其基本目标。】——君特·冯·埃瑟林,1950年。

……

皇历2009年5月,远离风暴旋涡的EU还在和去年开始的混乱对抗。在EU政坛上逐步占据主导地位的【公民聯盟】,凭借其幕后首脑人物雅各·赫尔佐格、弗朗索瓦·玛尔卡尔的运作,雄心勃勃地推动了一项旨在继续推动EU各加盟共和国整合进入这统一国度的计划。尽管公民聯盟在过去数年间凭借对其铁杆选民的迎合及些许针对布里塔尼亚帝国的煽动宣传不断地在政治领域攻城略地,但他们的计划仍然令人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将近200年前那个几乎要成为全欧洲唯一皇帝的拿破仑·波拿巴。

纵使早有相应的准备,公民聯盟的政客们依旧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减轻最近的一系列冲击给他们带来的负面影响。这时,他们或许会明白雅各·赫尔佐格重回欧洲政坛数年来不去冲击执政官选举的理由所在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先让站在台前的家伙承受骂名,而仅为了这包藏巨大风险的荣耀投身于公民聯盟的政客同样数不胜数。但是,如果要完成真正的目标,仅用代理人牵制是远远不够的。

除了雅各·赫尔佐格等垂垂老矣的上一代政客外,公民聯盟的主打头面人物当属获得了进步派和保守派两个群体大力支持的青年新锐,前者是曾在雅各·赫尔佐格的支持下当选EU第三执政官(虽然很快就因为丑闻不得不辞职)的马塞尔·沃波尔,后者则是从布里塔尼亚帝国叛逃到EU的布拉多·冯·布雷斯高。他们在许多观点上的立场截然相反,却又总能在关键时刻为公民聯盟的利益服务、尽其所能地争取到EU平民的支持。类似的现象在公民聯盟内部屡见不鲜,这个奇怪的组织本就打着【代表EU全体公民的利益】的旗号诞生,它没有因为自称所代表的不同群体之间的矛盾而分崩离析,本就是个奇迹。

如果他们两人实在没法在关键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那就要找第三方来居中调解。这第三方自然是公民聯盟在军队内的盟友,包括雅各·赫尔佐格之子阿达尔贝特·赫尔佐格及其好友吉恩·斯迈拉斯等人。经历过多次军人干政危机的EU对军人涉足政坛持严防死守的态度,不过就算相关法律也没法白纸黑字地写上【军人禁止和政客交友】之类难以严格执行的规定。

“……他什么时候又出差了?”

马塞尔·沃波尔和布拉多分头乘着车来到他们平日会面的宅子里,依旧没有见到阿达尔贝特,只找到了悠闲地喝着红茶的斯迈拉斯,“该不会是想要移民了吧?”

“这是他的情调,马塞尔。”

斯迈拉斯放下茶杯,热情地请两位合作伙伴入座,“咱们的赫尔佐格将军呢,不必担心自己的前途,所以他有充足的自由来享受他所喜欢的生活方式。”

“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布拉多疑惑地问道,据他所知,联邦的南庭都护府部分和布里塔尼亚帝国的战争在南庭都护府大都护宋正成病逝之后就事实上中止了,私下谈判说不定也早就结束了,“……哦,看来是去给他们当条约顾问了。”

“南庭都护府的胜利对我们的老对手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条约内容越是对南庭都护府有利,洛阳方面就越要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

斯迈拉斯点了点头,随即结束了对南洋战争的讨论。结局不会有什么悬念,一切都向着符合EU利益的方向发展,用不了多久,北线战事也会结束。“各位,千万不要因为布里塔尼亚帝国对联邦的入侵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挫败就放松警惕,昨日阁下对我说,我们的计划还在起步阶段,未来5年会有诸位现在难以设想的挑战等着我们。”

他们已经感受到风险了,最明显的莫过于针对他们本人的有预谋的暗杀。就在上个星期,斯迈拉斯通过自己在EU情报部门的熟人了解到有人试图暗杀布拉多·冯·布雷斯高,于是及时发出了警告,后者依旧决定前往公共场合演讲,结果不出所料地遭到炸弹袭击,所幸斯迈拉斯提前做了防备,布拉多才得以幸免于难。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袭击者不分青红皂白地炸死上百名平民一事引来了公愤,并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公众最近对公民聯盟的负面印象。抓住了机会的公民聯盟宣传机构立即利用布拉多的妻子和女儿当时都在现场的事实大做文章,直称袭击者要学布里塔尼亚帝国一样动辄杀政敌全家,一时间又在巴黎大小报刊上掀起了新一轮骂战。

……在那之后老赫尔佐格给出指示,不要对袭击者的真实身份追查到底。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将各加盟共和国转变为自治州的计划刚起步,公民聯盟就受到了如此强大的阻力,以后的情况更不堪设想。然而,倘若他们要考虑的仅仅是内部阻力也就罢了,如果布里塔尼亚帝国在公民聯盟的计划推行到一半时对EU发起全面战争,届时EU的表现可能比现在的预期结果更糟糕。坚信着布里塔尼亚帝国需要靠战争来维持查尔斯皇帝那从源头上就漏洞百出、缺乏可持续性的新政的雅各·赫尔佐格迫切地希望尽快完成重塑EU的计划,就算不是为了对付布里塔尼亚帝国,至少也不能输给同样在集中权力的联邦。

乍一看,公民聯盟的逻辑链条似乎是完整的。将各加盟共和国转变为自治州,不是为了剥夺人们的自由,而是为了保护公民的自由——从即将入侵的布里塔尼亚帝国手中。至于布里塔尼亚帝国必须依靠发动侵略战争来维持查尔斯皇帝的统治这一结论,是老赫尔佐格的经济专家们和EU潜伏在布里塔尼亚帝国的间谍经过了长期的搜集情报和分析后得出的。到目前为止,布里塔尼亚帝国已经对外发动了两场大规模侵略战争,且在战争中的表现着实骇人听闻,这对公民聯盟而言无疑是个好消息。帝国军越是疯狂和残忍,老赫尔佐格就越有希望说服EU的公民们支持集权计划、

……但实际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在公民聯盟原先的设想中,即将从殖民地被提升为自治州的非洲各地应该因此而支持公民聯盟,名义上基本和欧洲人平等的非洲人可以安心地做自由之国的公民而不是向大洋彼岸的布里塔尼亚帝国磕头。结果,非洲各地的抵制和叛乱相比过去几年有增无减,部分是因为受够了欧洲人欺压的黑人十分反感很快就要落在他们头上的快速军事工业化改造方案,部分则是由于某些公民聯盟名下的政客在非洲横征暴敛又腐化堕落。西伯利亚的情况也差不多,而且还因为EU主体部分和俄罗斯人之间的矛盾而复杂化了。自EU摧毁俄罗斯帝国算起快100年了,当地百姓无不怀念罗曼诺夫王朝——巴黎的评论家们经常气愤地说,就该把那些人全都打包送到雅各宾派主政时期。

照目前的趋势发展下去,公民聯盟在皇历2010年之前基本不可能推动什么实质性的集权化方案。一部分投机者打了退堂鼓,他们是因为公民聯盟来势汹汹且持续旗开得胜才加入的,这些人对公民聯盟的理念几乎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一旦公民聯盟稍显颓势,他们很有可能反戈一击。即便是那些由于各种各样的理由而决心坚持到底的人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成功,稍有不慎,他们丢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政治前途,而是整个欧罗巴共和国联盟的全体公民的自由和未来。

还有希望。

军队当然也没法置身事外,他们不能仅将布里塔尼亚帝国当做假想敌。诚然,EU军在军事技术方面仍然保持着对布里塔尼亚帝国的优势,但帝国军在南洋战争中的表现同样有可圈可点之处,如果帝国军日后成功地克服了它当前暴露出来的一系列弱点,到时候鹿死谁手犹未可知。身为军人的斯迈拉斯和阿达尔贝特都希望EU元老院和内阁拨付更多军费用于军事建设,尤其是抓紧研发诸如被他们称之为凤凰战机的火鹰战机之类的能够极大程度地改变现有战争格局的新型武器装备。

这便是公民聯盟当前面临的另一个困境。长期被称为世界第一强国的EU,其本土的公民们已经许久未曾感受到威胁——这本来算不得什么,无奈欧洲本土的公民们正如查尔斯皇帝的演讲中经常形容的那样,相信EU是凭借其理念和口号争得了世界第一的地位,并选择性地忽略掉了EU军及其前身在两百多年间的作用。如今,马塞尔·沃波尔的支持者压根不想要义务兵役制,而布拉多的选民们则视征税为洪水猛兽。

同时讨好所有人,也许本就是伪命题。

若是公民聯盟的政客和商人们无法取得进展,强化EU军也成了纸上谈兵。身为公民聯盟在EU军内部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八面玲珑的吉恩·斯迈拉斯同时和各方维持着良好关系,纵使公民聯盟有朝一日失势了,他的前途也不会受到严重影响。保卫EU,就是保卫他现有的一切。布里塔尼亚帝国所奉行的那套自相矛盾的生存法则看似对有着特殊才能的人有利,实则同等程度地戕害着所有人,甚至也包括自小和阴谋相伴的查尔斯皇帝本人。

“……嘿,你们说的这些,我大致了解了,但我也不是很懂。”

听完了同伴们的抱怨后,斯迈拉斯无奈地对他们说,如果无法从全局入手,不妨先把重心放在欧洲。搞定了EU本土之后,再去逐步推行那些方案也不迟。“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们的对手已经猖狂到敢在巴黎发起无差别袭击的程度了。今年的选情不容乐观,你们的成败直接影响到我军啊。”

“从市民群体里也许榨不出多少新的选票了,下一个季度的各加盟共和国的各地方选举,重心应该要继续下沉。”

马塞尔·沃波尔决定重操旧业,他当初和雅各·赫尔佐格正是因南非地区矿工的恶劣工作环境问题而不打不相识的,“……上次我找玛尔卡尔议员谈这个问题,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什么?”

“说是,如果严格按照法律去办,会使得许多地区的商业环境恶化、大量企业撤离。”

布拉多接上了后半句,马塞尔·沃波尔的顾虑也是他的痛点,因为支持布拉多的大企业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接受大幅加税的,尽管雅各·赫尔佐格早就决定对那群过去几年在非洲各地叛乱中大发横财的家伙下手了,“其实我们也不必这么悲观,强横如查尔斯皇帝,也只能凭着【血之纹章】一次性地消灭一部分反对者,可他直到现在也奈何不了盘踞在东海岸的大贵族。我们没有他那样的权力,要是能这么快地把事情办好,反倒不正常了。”

斯迈拉斯捋着越来越长的大胡子,点头表示赞同,张嘴刚要说什么,坐在他左侧的马塞尔·沃波尔接了一个电话,而后略带歉意地对两位朋友说,自己要去办急事。

“那就快去吧——等一下,我安排人护送你离开。”

斯迈拉斯转念一想,生怕马塞尔·沃波尔出意外,“你们的人身安全至关重要,这个问题上都听我的,宁可表现得没那么亲民也别把自己送去见上帝。”

送走了马塞尔·沃波尔之后,斯迈拉斯回到屋子里,严肃地对布拉多说,自己已经查出了那名在自杀式袭击中当场毙命的袭击者的真实身份。此人是一名布里塔尼亚流亡者,通过公教会在美洲的关系寻找渠道而流亡到EU,过去几年中除了给教会当志愿者之外便再无其他工作。然而EU情报部门提供的证据表明,此人很有可能是布里塔尼亚帝国机密情报局派往EU潜伏的间谍。

“确定吗?炸弹上可没有写名字。”

“就算写了,也必须写着查理三世的名字。”

“原来他还对我的背叛耿耿于怀。”

布拉多听了,并不感到意外,“好手段,借着镇压公教会的机会塞进来大量间谍,我们又不能不收。”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只要拉丁美洲地区还有人往伊比利亚流亡,我们所承受的风险每天都在成倍地增加。”

斯迈拉斯毫无顾忌地向布拉多谈起了自己的决定,他在布里塔尼亚帝国多少也是有些私人关系的,“他们要杀你一家,我们也杀他们一家,很公平。”

“不要轻举妄动——”

“不,不是我们的人。”

斯迈拉斯恢复了镇定,他把自己的真实表情藏在了包裹着嘴部的大胡子中,“我军在南庭锦衣卫的卧底借赫尔佐格将军参与和谈事务的机会,打听到了一条重要机密……锦衣卫打算和布里塔尼亚帝国受到镇压的公教会还有泛拉丁派联手,制造一起……意外。”

“既然如此,也许可以趁机用教会来做宣传。”

布拉多不赞成针对查尔斯皇帝本人及其家属进行刺杀,但他确实可以在帝国国教会对美洲各地的公教会进行大举镇压期间争取EU的虔诚信徒们的支持,“对了,我最近用联邦军提供的俘虏统计数据分析了帝国军士兵的思想倾向,很受启发。你们肯定也对我军士兵的倾向做过调查,是时候利用起来了。”

——斯迈拉斯的一天就是这么简单又枯燥,有时他觉得自己也快要变成一个政客了。这都是阿达尔贝特的错,身为雅各·赫尔佐格之子的阿达尔贝特才是那个应该成为政务型军人的家伙,但阿达尔贝特却任性地想要当一个只懂战争和军事建设的纯粹的军人,其结果是公民聯盟和EU军之间的纽带只能由斯迈拉斯来建立。

野心伴随着地位不断提高而膨胀着。十年前的斯迈拉斯希望用非洲服役的经历换取更好的机会,并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搭着阿达尔贝特的顺风车返回欧洲,免得自己和某些倒霉的家伙一样被迫一辈子留在非洲,但那时他也只敢想象自己成为将军而已,而等他真的成为将军之后,过去的心愿看上去已经微不足道了。有那么多人明明有更好的愿景,也有实现愿望的坚定意志和能力,唯独缺乏相应的平台和运气,那么已经站到了这里的他更加不能后退。

皇历2009年5月底,吉恩·斯迈拉斯接到了调令,前往EU军统合本部作战局任局长。这个岗位管理着EU军的作战计划和部队部署工作,也方便斯迈拉斯接触统合本部的其他大人物。来到新办公室的第一天,他就下令先把布置都调整一番,说是他的前任把房间弄得太花里胡哨了。

“将军公民,这不太合适吧。”

前来装修的工人和士兵犯了难,这主要是因为上一任作战局长给房间造成的破坏太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整栋楼的稳定性。“它现在全靠这些装饰物勉强支撑着……”

“那好,把这面镜子先拆了。”

斯迈拉斯见状,只好让手下先把房间里最碍眼的东西拿掉。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在房间里装上这么大一面镜子毫无意义,除非房间的主人每天都在浪费时间照镜子——等等,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据说统合本部某些有洁癖的将军每天要换好几套衣服。“……怎么了?难道说连这个也不能拆?”

“确实如此。”

气了个半死的斯迈拉斯把所有人赶了出去,而后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他还记得自己去年没少嘲笑帝国军,笑话布里塔尼亚人明明可以早些征召名誉布里塔尼亚人入伍却非要为了些毫无用处的面子而一再拒绝采用更务实的手段,又嘲笑帝国军作战部队彼此之间互相坑害、效忠于查尔斯皇帝的部队和忠于贵族的部队之间勾心斗角。嘲笑帝国军是合情合理的,可惜EU军的缺陷一点都不少,所谓的世界第一盛名之下究竟有几分真本事,斯迈拉斯直到今天也说不准。

没办法了,只好再重新定个小目标,争取早日当上总参谋长。

抛掉了那些念头的斯迈拉斯打算先喝一杯咖啡,他举起杯子,小啜了一口,而后放下杯子——眼前的房间骤然间漆黑一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斯迈拉斯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转身一看,本应将阳光放进屋子内的窗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所能看到的除了一望无际的漆黑之外,只有他自己的桌子和椅子,还有那面大得惊人的不合时宜的镜子。

从镜子中缓缓浮现出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青年女子,她剪成了沙宣头发型的头发呈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和巴黎街道上那些审美愈发非主流的年轻人有三分相似。这诡异的一幕本该把斯迈拉斯吓得转身逃跑或是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可不知被什么驱使着的斯迈拉斯却主动走到镜子前,双眼中充满了期待。渴望胜过了恐惧,放任奇遇溜走比主动撞得粉身碎骨更令人难以忍受。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斯迈拉斯喃喃自语着,“上帝果然是眷顾我们的。主的使者啊,请赐予您虔诚的信众以力量,讨伐妄称人间之神的——”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吉恩·斯迈拉斯。”

女人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正如她的相貌一样是多种斯迈拉斯能够分辨和难以分辨的特征的集合体。斯迈拉斯更愿意相信那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声音,是直接进入他脑海中的天启。“人类会怎样,与我等并无关系。”

“但……但如果这世界都要毁灭了,你们的存在也没有了意义,不是吗?”

斯迈拉斯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绝对不能放任到手的机会溜走,“那位帕拉斯卡斯主教和我说过了……虽然我并不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布里塔尼亚帝国无疑会终结人类现在所熟知的一切。我可以帮助你们,帮助你们维持原来的世界……”

“尘世间的一切对我们并无意义,吉恩·斯迈拉斯。”

青年女子上下打量着满头大汗的斯迈拉斯,“……不过,你也有自己的价值。如果你能够妥善地修正那些造成失衡的变数,我们会重新考虑你的意义。”

“……是谁?是什么?”

斯迈拉斯紧追不舍地问道。

“有一人已被赋予相同的使命,你会在他身上找到答案的。”

说着,青年女子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消失在了镜子中,“……必须阻止【终焉之月】到来。”

后记B(2/5)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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