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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身旁的保镳在她耳畔说道:“小姐,太老爷还在等我们,我们快走吧。”
夏暮沉点头,收起手上的名片,与两位保镳继续往前直到机场的大门外。 正准备上车时,忽然一辆轿车也跟着停在前方,感觉上就是刻意的,导致他们的车子无法前进。 前面的轿车里面走下一位身着黑色皮衣,潇洒的姿态,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温柔的眼神看着夏暮沉说道:“静恩,恭喜妳回国。”
原来是高莫诺过来庆祝她回国,他还真有心,特地安排这样的局面,他将玫瑰花递给了夏暮沉,顺便将那条璀璨光芒的珍珠项链放在她手心上“项链已经归原主。你们小姐我先载走了。”
说完,高莫诺牵住她的手拉进车内,同时激动了保镳们的举动,彷佛一场抢亲大作战上演。
“高莫诺,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怕那些人会怀疑什么吗?”夏暮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到副驾驶座并且系上了安全带。 高莫诺一路上不打算发言,直到甩掉后面那追着他们不停的车,他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你发什么神经呀?” 夏暮沉转头看着他,有些疑惑的蹙眉。 “你现在是李万山的宝贝孙女李静恩,这条项链我应该在两年前先给妳的,要是那只毒蜈蚣对妳起了什么怀疑,妳就说妳什么都不记得了,虽然妳现在的脸跟李静恩一模一样,但妳仍然只是换了脸皮的妳。”高莫诺终于说话了,也特别叮咛她接下来要面的李万山,也就是他口中说的毒蜈蚣,她不知道为什么高莫诺会说李静恩的爷爷是一只毒蜈蚣,只是在两年前他已经说过要这只害他父亲自刎的毒蜈蚣李万山,付出任何的代价。 两年前她夏暮沉根本别无选择,为了活下来复仇,她对着他的朋友陈晓彤说自己是李静恩,从那刻起她的身分就是那女孩的替身的开始,她愿意帮助高莫诺,也愿意去美国做手术把自己原来的容貌整成跟李静恩一模一样,还有那些强制性的训练。 然而有关于李静恩,高莫诺调查过她的身世背景并且把一些资讯交给她。 包括今天过来给她接机的两位保镳,是李万山派人过来护驾的。 “你的意思是说,两年前你放出去的那消息他会怀疑?那为什么还让他的人来迎接我,在国外我还时常收到他发来的信。”
还记得两年前,高莫诺为了有更多可证实李静恩因为个人关系而同意去美国受训两年,并且还联合施警官一同欺瞒着,还把去美国的那些资料寄给了秘密组织单位,最后再寄给李万山这只毒蜈蚣。 “按我说的,如果毒蜈蚣问太多以前的事,妳直接说妳不记得了。还有李静恩对他的爷爷特别喜欢用撒娇来应付,妳会吧?有对妳父亲撒娇过吗?” 蓦然,她对父亲这两个字特别敏感,回忆就在这时涌上心,从她受宠溺的每一刻不停对着父亲撒娇是她的权利。 我从来不会忘记,把脸贴近父亲的腿上是那么的温暖。 父亲坐在摇椅上看书看着有些累了,她拿着另一张椅子走过来,坐下来把脸靠在父亲的腿上说:“爸爸,你看你都睡着了,快点去休息哦,不然我要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压住你不让你走喔!” 她感受那样充满温馨的感觉,父亲的温度靠着他很近,而这样的感觉她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希望自己不要长大,一直这样对着父亲撒娇下去。 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她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脆弱,两年前就一直提醒自己过了,但是情绪起伏是控制不住的,特别是对爸爸的想念。 “当然,撒娇是女人的本性,无论是亲情、爱情,都是一定要的。”
她撇过头,掩饰掉那软弱的一面。
此时,她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僵硬的脸说道:“你知道我今天在机场看到谁了吗?” “谁?”高莫诺继续开着车等她接下一句。 “我看到夏尔沁,他刚好跟我搭同一班飞机回程票,他去美国做什么你知道吗?”她恨夏尔沁夺走自己的权利,在出国这两年来多少知道他国内的消息,不想知道也难,高莫诺总是会她通风报信。 “他只是去美国出差一段时间,当上董事长的位置到国外应酬很正常,妳别这么敏感。”“我没有,我只是今天先过去跟他认识了,他完全认不出我来,反正我的计划迟早会执行,我要利用这次机会,投资夏氏集团成为他董事会成员,这也是我现在的目标。”
只要她当一个出资者,投资夏氏集团的股票,她就能成为集团的股东,可以参加股东大会分享集团的盈余分配。哪怕她投资夏氏股票的一股,也是这家集团的股东,不过大家可别小看她,要做的不是小股东,是成为集团的大股东一员,那么她才可以参予夏氏的所有动机营利。这样一来她更容易利用董事会的权益接近夏尔沁,然后一步步地把他扳倒。
她有财经管理的学历还有不可否认的身上是留着夏颂谊的血脉,她遗传到父亲以上优点部分不可少,她是唯一一个夏氏的血统夏颂谊的女儿。她有直探人心需求的商机,创造出差异化经营特色的能力,还是拥有着生意头脑的特质。况且她相信,父亲的在天之灵也期盼女儿可以拿回属于自己东西。 高莫诺觑她一眼,红灯一来便停下“妳要怎么样我支持妳,只要别坏了我的计划就好。”看来她的决心已经确认了,身为现在和她坐在同一条船上的自己,也不便多么什么。高莫诺的仇恨是李万山,夏暮沉的仇恨是无血缘关系的哥哥夏尔沁,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也因为这样的原因,两人之间关系并不单纯。
“你把我戴走了,就已经很冒险了,下次别再这么胡来知道吗?”她侧身过去把大束玫瑰花敲打在高莫诺头上,花瓣一点点的掉落,他们的互动化解刚才的严肃情境,渐渐地跳出甜蜜,她一副要他好看的表情。 他温柔的眼神凝视那张又哭又笑的小脸一会儿,也不自觉的微笑说道:“我接走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对吗?” 夏暮沉听到他说这句瞬间表情又僵住起来,停止刚才的动作后乖乖安分的,脸上露出来的一丝笑容,却是假的。 “高莫诺,两年前你答应不杀我就是因为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还是因为我们小时候认识过才捡回我这条命……”这个答案对夏暮沉来说很重要,也决定了要不要继续交往的关键,她承认对眼前这个男人只有感激没有心动,最多的还是只有谢谢两个字。 可是她为了复仇的完成计划,答应了帮助高莫诺,也接受了他两年前那一场表白,说实话她真的很感动,可是只有感动不是爱情,而她那年也暂时不能说不出来…… 否则她的复仇计画就完了,还有去美国动手术和受训这些也都一成灰烬,她当年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她对他说了谎,告诉高莫诺小时候的事情她还记得。 包括她咬过他手上的伤疤。 “说一见钟情也是,但这是缘分,我认为是老天爷的安排,祂让妳还记得我,让我忘不了妳留下的印记也不一定呀。”高莫诺把杨董汇款给他户头里面的钱交给了她,倘若两年前死亡的人不是李静恩,他也会安排夏暮沉去美国动手术,因为这是他的同情,但如果他们不是小时候就认识,或许他真的会依据杀手的身分把她送走……每次高莫诺一说这样夏暮沉就更不敢说什么,因为她小时候撞到脑袋过,咬过他的记忆真的不见了,每次她很认真的去想就是没有画面没有映射,这令她感到为难却又不能说出事实。
“绿灯了,我最亲爱的莫诺哥哥快点开车吧。”她刻意避开话题,看到绿灯赶紧喊。
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像一般男女朋友感觉一样有时是甜蜜的感觉,有时是相敬如宾的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