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国政府要员的所作所为被曝出,引起千层浪。“吴总是个狠人。”
傅华年吃着早饭跟周晨锦讨论,“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能引起这样的反响。”
现在网上对于R国政府的反对声占据了诸多页面,是请水军来也压不下去的热度,“张教授瞑目了。”
公道自在人心,政局复杂,定会有人去处理。剩下的就不是他们所负责的了。“我就不吃早饭啦,地铁站买点就好了。有事情要忙。”
陈晓镜换好衣服到餐厅里,“阿锦你也快点,约的去试婚纱你忘了?”
最近HW没什么重要的事,周晨锦的计划已经很明朗,手下人自然会完成,她多出来的这些空余时间也就可以去做一些她喜欢的事情……比方说备婚?陈晓镜是知道这丫头的奇怪思维,她从高中起就想早点结婚,有一种安定下来的归属感,所以对于她前两天跟自己说想去试婚纱的想法没有多大意见。傅华年嘴里叼着片吐司:“你们好过分哦,把我这个准新郎放在眼里了吗?”
他早该猜到的,如果这俩中有一个性取向不正常根本就没有他的事了。周晨锦与陈晓镜选择性地忽略了他的抱怨,随便吃了两口拎包就跑。行吧……傅华年认命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公寓,继续喝起了牛奶。陈晓镜挑的婚纱店离他们的住址不远,就两三站地铁的路程。她们倚在地铁的栏杆上聊天,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B市的地铁上的人密密麻麻地挤着,她俩甚至没有扶手的地方,周晨锦用手指抠着门边一个小缝隙才勉强保持稳定。“阿锦你为啥不去学驾驶?傅华年不是买车了吗?”
这俩有钱得很,夫妻俩一人一辆都可以干嘛要勉强自己挤地铁,开车多好,“你不是晕车吗,我就想我不去学驾驶就有充足的理由陪你了呀。”
陈晓镜晕车没多少人知道,她从小就不喜欢坐车,高中的时候因为不得不坐才好了一点。偶尔她笑着跟周晨锦谈起晕车经历的时候总会说:“你不知道,坐车对我来说不会死,但会生不如死。”
大概周晨锦是听进去了。别说,还挺感动。“昨晚Park给我发消息了,说是J国那边他们公司是开不下去了,要回国。”
周晨锦跟陈晓镜耳语,“他们要我帮忙找房子,说不用太豪华,安静适合他俩住就好了。”
她认识的人还没陈晓镜多,更别提房子的事了。陈晓镜点头:“好,那我留意一下。”
地铁到站,陈晓镜带着周晨锦上到地面,没走几步就看到了那家婚纱店。店铺很大,足足占了三层楼,招牌用极其繁复的花体字印在二楼外面,一看就很靠谱。“走吧,我踩过点了,相当OK。”
她们进到店里,很快就有个店员过来接待:“陈小姐是来挑婚纱的吗?”
那店员递过来一本册子,“您可以先看看。”
陈晓镜大方摆手:“啊不,她是新娘。”
她把周晨锦往前推了一把,“我来看看伴娘服。”
婚纱这种还是需要新娘子自己挑选的,听她的意见多奇怪。店员一副了然的表情:“想必您就是周小姐,这边请。陈小姐请稍等,会有另外人来服务您。”
那姑娘说着就把周晨锦迎上了二楼,去看婚纱了。没有店员来接待她。陈晓镜上次来的时候就定好了伴娘服,还有一件她出于私心给自己定的凤冠霞帔。她和周晨锦期待的婚礼风格非常不一样,中式婚礼更为盛大隆重,她更偏爱一些。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张任吟会死,所以还满怀希望地给自己定了婚服。“你好,我是陈晓镜,上次来定的凤冠霞帔做好了吗?”
“好了,陈小姐这边请。”
定做的婚服果然合身,陈晓镜换上了层层重叠的礼服,店员帮她戴上那一看就很贵的头冠,凤钗垂下来两串长长的流苏,顺着她的步伐移动叮当作响。女孩子都想穿一次婚服,她也不例外。可惜啊,没机会了。陈晓镜拿出手机对着全身镜来了个自拍。算了,留作纪念也好。“帮我包起来吧,上次付过钱了。”
陈晓镜吩咐店员,“包好一点,今后怕是没机会穿了。”
店员没想多,流传于大众眼中的丧夫的是上水落樱不是她陈晓镜,只是顾客吩咐了就照办。她拎着袋子坐在展示台边上,等着周晨锦换好衣服惊艳的一幕。灰色的幕布拉开,白色的主纱极好地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圣洁的颜色平添了她几分贵气。陈晓镜扑了上去:“啊!阿锦!你太好看啦!到时候婚礼上你绝对是最亮的仔!哈哈哈……”周晨锦接住她:“这是好看吧,帮我包起来吧。”
等婚礼开始的时候,惊艳傅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