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冷风阵阵。此时空荡荡的街上,一女子轻将碎发掖在脑后,露出浓妆艳抹的脸。躲在暗处的苏子柠有些不忍直视,一旁的萧麟昱则是淡然些许。“大人还当真是足智多谋,也舍得让自己的兄弟能屈能伸,想必这种场面也是常有之事吧?”
萧麟昱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然你上去?”
就在他话音刚落,只听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很快,一个黑影出现在暗卫面前,色眯眯的出声,“哎呦,这么晚了,你这个小美人在这里走什么夜路呢?也不怕撞到什么坏人?”
暗卫夹着嗓子,细声道,“你这登徒子在这里瞎说什么?奴家不过是回城晚了一些罢了。”
那黑影上前捏住暗卫的下颚,舔了舔嘴唇,“小美人,只要跟了爷,准保你每天都销魂。”
“奴家我啊……”暗卫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看的采花贼心痒难耐。然而正当他准备动手,却不想对方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他这才清醒过来,眼前这人分明是个男人!“妈的,老子上当了。”
话音一落便抽出匕首跟暗卫打斗起来,其余暗卫蜂拥而至,三下五除二便将那采花贼给擒拿住。萧麟昱将采花贼上下打量了一眼,这男人面色苍白显然是常年混迹于青楼酒坊之中,并无什么深厚得功力。可是……那刘员外之女之所以惨死,明显被人用内力吸取精气而亡,与面前这个形容枯槁的男人对不上。“可是你将刘员外的女儿给残害致死的?”
采花贼将口中的鲜血一吐,一脸胆怯。“大人太高看我了,我不过只能是做个劫财劫色之徒,怎么可能会杀人?要说这杀人的……估计就只有那个高手了!”
果然不是他!“那你说的高手是谁?若不从实招来,我便让你知晓这十大酷刑是何种滋味!”
采花贼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如实交代。“道上一位无形恶人,他可是采阴补阳的高手,要说为这事杀人的,怕是只有他了。”
萧麟昱心中隐隐的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猛的一下攥紧拳头。“他如今就在郴县城中?”
“就在此处。”
萧麟昱一听眸色一深,浑身有些微微僵硬。先前他顾忌到苏子柠不会武功,特意让她在暗处藏着免得受伤,如今一想,怕是将她置身于险境啊!“不好,快去寻苏公子。”
众暗卫一听这才惊觉苏公子并不在此处,可随即又有些疑惑,苏公子不是男儿身么?又怎会让大人如此惦念?可容不得他们细想。等到萧麟昱寻到苏子柠藏身之处之时,早已经是空空荡荡一片无任何人影。萧麟昱脸色一黑,抽出长剑抵在采花贼的脖子上,冷声道:“说,那无形恶人常去何处?老巢在哪?”
寒剑凌厉,震得采花贼瑟瑟发抖,哪里还敢有所隐瞒?“大人饶命!我说,我说便是了!前几日,我本盯上了徐家的小姐,打算找个机会占些便宜,可谁知等到她昨日同丫鬟出了府,却被无形恶人半路劫走了,我心有不甘就趁机跟了上去,才得知他暂住在郊外的一个茅草屋中!”
听这话,萧麟昱双眸微眯,冷哼道:“本官便信你一次,若是无形恶人不在你说的地方,本官绝不轻饶!”
说完,他便让两个衙役将采花贼押回了大牢,而自己则带着一群衙役赶往了郊外……此时一处郊外的茅草屋中,苏子柠用手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脖颈,幽幽的醒了过来。随后看了一眼周遭的景色,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处房中。正当她想要起身之际,忽的感觉自己手脚被束缚在一处,动弹不得!她惊愕不已,正想呼救却抬眼瞧见周遭竟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一个个昏睡着仿佛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身处险境。就在这时只听木门“吱呀”一声一个人影闪身进来,脚步轻轻不带一丝动静,在这幽暗的黑夜中让人毛骨悚然。苏子柠看着那抹黑影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缓步过来,不由得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她急中生智,状似还未清醒过来一般,用耳朵听着动静。男人走过来俯下身子,温热带有腥臭味的气息喷洒在苏子柠的面颊上。“呦呵,这妞模样倒是不错,若非我阅女无数,不然也不会让我瞧出来你是个娘们,不过这样的娘们倒是够烈够味。”
随即男人起身,她偷偷的掀开眼见,结果就见到男人扑向了一个华服女子!女子被他动作惊醒,当下吓得惊叫一声。“啊,你是何人?为何对我如此?来人啊!救命……呜呜呜……”还没等到女子继续喊叫,就见那男子将一团麻木塞进了她的嘴里。女子只能一脸哀求的看着他。男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朝着女子啐了一口。“狗娘养的,一会大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舒服。”
说完便开始进行猥琐的行径。苏子柠于黑暗之中摸到一个碎瓦片,随后一点点地将束缚自己的绳子割开。紧接着,她趁着男人不注意,拿起一旁的砖头就朝着男人后脑勺来了一记!啪!一道闷声响起!可谁知,那男人没有晕倒,反倒转头阴森的盯着她!“你个臭娘们,原来没昏死过去,装的挺像的。今个我不办她了,我就好好的办办你。”
说完一个猛扑上去,将人给压在地上,一副贪婪的模样想要舔苏子柠的脸。苏子柠一边挣扎一边喊着。“等等,你要考虑清楚,我可是朝廷命官萧巡抚的手下,若是你对我下手,恐怕到时候你不仅要吃牢饭,你这条小命都保不住!”
不想那男人阴测测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呵呵,你这丫头还当真伶牙俐齿,不过你这话说的迟了,人命我都背上好几条了,害你一个小小的娘们又岂在话下?”
说罢,他大手一用力,蛮横地撕扯着苏子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