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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聊到前途的事,我俩都是不敢说话的人啊。都知道人各有志,还有意无意说我俩干什么,现在钱又不好赚,又没有田地给我们种,只能这样也不能全怪我们不努力啊,谁都想赚大钱。”
“说的没错,赚钱也是为了幸福,幸福就是我们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吃饭。刚你还说要知足,这会又在孩子们面前丢人。”
“说的也是,大家吃饭吧,不提这些事了,努力就好。”
“阿鼎什么时候期中考试啊?”
明澄说道。
“都说了不说不开心的事了,小孩子对考试能开心吗?”阿月说道。
“谁说的,我家阿鼎就不会这样觉得——阿鼎别笑,实话告诉这位姐姐你学习好不好。”“我学习还可以,上次考试都得了八十多分,期中考试是下个星期再过下个星期。”
“家长会这次谁去,阿鼎你想让谁去?”
“姐姐去。”
众人欢笑,纷纷给阿鼎夹菜,一时间碗里装不下了,就近放在了碗边的盘里。 许久过去,陆续有人起身,最后只剩下父亲与阿鼎母亲,其他人在沙发上坐着。待父亲吃完来到客厅时,兄弟二人自觉起身去了阳台,不忘把门关上。 “实在有点混不下去了啊,我还巴不得走呢,再过几个月我就去北方。”
“谁不是啊,不好混。”
“有什么不好混,你不是在他身边做事吗,好处肯定少不了。”
“这样的日子哪里是我看好的,再说了你不也一样吗,不也想着要走吗。”
“你好像有不少钱啊,出手挺阔绰啊。”
“要不是被指名道姓,我是不愿意的,不过应该是会还的吧。”
“好处还会少了你吗,你都这样做了,何况你在之前就得了不少好处吧。”
“这不全还回去了吗,现在只剩下老本了——哎,你打算去北方做什么?”
“什么事都做,你以为我像你啊。去了那边不亏本还是可以待下去的。”
“那还有什么意义?”
“说你眼高手低还真不假,算了,懒得说你了。不是说开心就好吗,能开心不就有意义了吗。”
“那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好啊,去北方你带着我啊?”
“别跟着我,自己找个地安稳下来。”
“哎,真绝情。”
“阿月小姐不错,你娶了她吧。”
“听上去不错。”
“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看来阿雪猜对了。”
“哦?——她又猜什么了?”
“猜你更喜欢静思小姐——你好像没和我们介绍阿月小姐和你的关系呀,难怪她有兴趣去猜。”
“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她的行为举止而言。”
“看样子她比你主动。”
“回答完了?”
“见过几次而已,足以下定论。”
“也是,我看你也是一样的。”
二人默默,一会儿。 “我这车你真要开走?”
“不是说我车要换很多东西吗,我不放心。”
“骗你的,不用换,再过几年差不多,不过你要开就开吧,去了那边这车也只能停在车库了,不然养不起。”
“也是,还要交停车费,维修弄一下就要大半个月工资了。”
“没这么贵,骗你的——也不算,在外肯定要这么贵了——怎么不让他给你钱去南方买套房,这样你就可以留在那里做些轻松的事了。”
“你怎么不去问?” “死皮赖脸问一下又怎样?万一可以呢。”
“我不爽的又不只是距离,多了去了,你不懂,也感受不到。”
“那要一笔钱呢?”
“还是一样不爽。”
“贪心,我都是给什么要什么的。”
“不懂就不要说了,惹人烦。”
“进去吗?他应该着了,估计回卧室了。”
二人滑开门进到了客厅,坐在了背靠阳台的沙发上。征求了大家的同意,明澄去电视机下边抽屉里找了张光碟,放进了读碟器,电视机也设置到了与读碟器交流的频道。 阿鼎母亲看了看时间,起身去到卧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小盒子…… 阿月起身感谢时阿鼎母亲顺势与之一起坐下,对她说着些祝福话;不久后父亲也出来了,也是一番祝福话——父亲念叨着项链是哪儿哪儿买来送给阿鼎母亲的,在当时的寓意是何,说这次送项链是阿鼎母亲的意思,叮嘱要好好保管,最好戴在身上。阿雪给阿月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还用手捋一捋将手感分享给身边人;明理只是走过看了看,又回到了原先位置,而明澄则面向着他们,静静观望着。 时间不早,阿月被二位长辈挽留,她无理由拒绝,答应了下来。其他人得到阿月本人说出在这边睡觉的消息,与之道别后就出门等待电梯了。 阿雪问明澄有没有写好寄给静思小姐的信,他说不知该如何下笔,索性就不写了。她冷嘲热讽了几句见不还口也收敛了嘴,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写不出了,不写又很内疚,你回信把我情况说明就是了——说我回家了,并在信中问候她一声……写完给我看,我看看能不能找些自己的话插进去。”
她同意写明他当前的情况,但拒绝了要查看回信。他问具体会写自己什么,她答会看着办,表明不会乱写,也不会损害任何人的形象。他无言,捏着下巴同意了,最终提议只了解有关于自己的内容,她同意。
深吸一口张开的封口后,他才将信封交付给阿雪,又叮嘱了一遍是要带有歉意的问候。她接过信封,说他光说不做假把式,而后意味深长那般对着他唉声叹气,直到被赶出房门。 次日晨,明澄仍是很早去到小区那边。敲开了父亲卧室的门,他听父亲交待了点关于节气的事便带着阿月下楼了。 电梯外,明澄让阿月站住。他伸手拿起她脖子上的项链,辨别了项链的材质,挂件是难以分辨的宝石。阿月问是否贵重,他默认点了点头,建议将其收藏,只在相关场所佩戴。她双手绕后,想解下项链,他阻止,让其继续佩戴,强调刚说的话只是猜测。她这才慢慢放下手,说挂在脖子上不会丢失。 到家后阿雪已经将早餐弄好,几人吃过分别回房整顿,没一会都聚集在了客厅。提了两盒那日阿月带来的礼盒放在了车上,明理便启动车子在外等候。一会,明澄阿月出来了,阿雪紧跟其后,用钥匙对着门转了几圈后跑着来到了车边。 “你昨天说要送什么礼物给我们?”“说了就不叫惊喜了。”
“你个小气鬼能送什么东西呀?”
“谁亏待过你吗?这样说我。”
“又没说亏待,但是提到礼物你也没送我什么啊。”
“难道每逢过节都要送礼物吗,做作,你也不小了,就当这次是给你的成人礼。”
“送我一只发簪吗?”
“也可以,你要吗?”
“真小气,还有什么?”
“哪有小气,不可以是银的吗,也要不少钱——银子多少钱一克啊?”
“不知道,这都要问,是不是没想要送我?”
“实话说是今天才想到这个的,还是你提醒我的。放心,会送的,仪式感还是要一点的。”
“银价吗?大概在三块多吧,到不了四块,买成品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明理闻言。
“那也花不了多少钱,买一点给你加工出个发簪来。”“小气,还有什么礼物?”
“还要?仪式感已经够了,再要就属于形式了,做样子。”
“不是说还有吗?”
“噢,是,我还打算送一只鸡和一只鸭子。”
“啊,这……” “又想说我小气了吧,别着急,我没那么糟糕想要戏耍你们。”
“那你是什么意思?”
“开始想买野鸡和大雁的,但菜市场没这两样卖,所以选鸡和鸭以代替野鸡和大雁——知道为什么吗?”
“又是搞那一套古代风情了,不过也太不符当代了吧,这要送外人肯定要被人指在背后骂。”
“因为你们是自己人嘛,所以搞个有寓意的,不和现代的庸俗搞在一块。”
“小气就是小气,又在美化自己。”
“好吧,让你说我小气好了,知道意义吗?在我看来让你们领会我的好意就行了,我管谁说我小气呢。”
“阿月姐也想想,没想到的话我们就一起说他小气,免得他故弄玄虚——鸡是什么寓意呢……五德吗?”
“与我的野鸡来说不对,当然在现代可以这样理解。”
“明明说对了还承认,搞什么唯你独尊。”
“所以是吉利的意思吗?”
阿月说道。
“与我的答案并不是太符合——明理知道吗?”“让她们猜一猜吧,反正车程无聊,逗一逗开心也不错。”
“只是逗开心的话那我还懒得说了——算了,开心就好吧。”
“鸡就是这些寓意,你就是在故弄玄虚,不然你快说是什么。”
“让你们猜就好好猜,哪有这么多质疑。鸡你们说的有理,但和我的鸡的寓意还差一点点。猜一猜大雁吧,鸭子的寓意,我赋予它是大雁的本质。”
“大雁不也有五德吗,根据它们的习性定义的五常,大致和鸡也是一样的。”
“我要送的寓意也是在其中延申出的,你还挺懂嘛,翻我房间书看的吗?这你也看能得进啊,我读起来都嫌烦,太枯燥。”
“用鸭子代替大雁是因为有句诗叫——落霞与孤鹜齐飞——是因为孤鹜与鸭子长得像吗?而野鸡与鸡相近。”
阿月说道。
“有理,但大雁与鸭子相差甚远,其大致的意义只是我个人定义的,毕竟市场也没有和大雁相近的动物了;或许是鹅——哎,我应该要选鹅来当作代替的,这我没想到,倒是画老虎不成反而弄得像小猫咪了。”“不要鹅,我不会做,做起来也麻烦,反正你喜欢吃鸭子,就鸭子好了。”
“这句诗好熟悉啊。”
“你学习真差,这都不知道,是写滕王阁的。”
“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是江南景色啊,怪不得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我只是一时间忘记了而已,我曾经也是个好学生来着,后面家里穷,供不起读书了,何况还有个弟弟,只能把机会让给他了,谁知道他也懂事让给了妹妹……” “就是啊,就是啊,那段苦日子啊,我要是能升学肯定也能有个好学问……” “你俩吹牛能小点声吗?卖惨吗?分数加起来还没你俩岁数大。”
“胡说,我历史能打四十多分,那时候满分好像就四十还是五十分,忘了。”
“满分四十那多出的几分是谁给的?真蠢,你说你能有多学习好。”
“说不定是写得好,多给的,后来满分是一百了,我这才有些缩水,考得没那么优异了。”
“明明很差好不好,还敢提优异两个字。”
“那不是历史书上的和我的价值观不合吗,我才主动不学的。自一八四零年开始的历史,我就心不在焉了。 “还有脸说出口,真想打你一巴掌。”
“不提当年了——哎,二弟,她说要打你一巴掌。”
“我打过了,怎么样!”
“啊,没什么,打得好。”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影响开车。”
“刚刚那句诗的景象中的孤鹜是指的大雁吗?”
“应该是吧——或许是野鸭对吗?”
“阿雪知道吗?”
“趋之若鹜——应该是野鸭之类的动物吧。”
“我觉得也不是大雁,应该只是野鸭子,可齐飞是什么意思呢?野鸭也有齐飞的道理吗,它应该是本地的野鸭才对。”
“是有一抹云彩倾斜,所以起飞看起来才叫齐飞吧。”
“为什么要用齐飞,不只有大雁才齐飞吗,难道此孤鹜是大雁,还是说把当地的野鸭比作了大雁呢?”
“不还有秋天吗,所以有大雁的身影也正常。”
“那我送鸭不送鹅或许也可以用‘孤鹜前辈’做譬喻。”
“真差劲,这种时候咬文嚼字。”
阿雪说道。
“心无旁骛的‘骛’是哪一个,一样吗?”“这都不知道吗,真够差劲——明理知道吗?我要看看你俩到底谁更差。”
“别提到我,我开车。你这就影响我们家庭的关系了,要分什么高低啊,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
“阿雪脾气变得不好了,说起话来总是高人一等,快要压死人了——阿月你也有感觉吧?”
“我没有,可能你太令人失望了,所以阿雪妹妹才会口气不佳。”
“你现在这样也是高人一等说话,你们这样才会让人失望,我就很失望。”
“和你要说什么好话,你也听不懂别人内心想说的话,不如用口气来强调。”
“不要吵了,我也有个问题——大雁飞多久才学会的‘人’字和‘一’字型飞行方式?”
“这问题好啊,交给阿雪来回答。”
“不都说前面那一只是经验丰富的老雁吗,所以是教学传承下来的。”
“那万一老雁们都死光了,年轻大雁会知道该怎么飞吗?”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问题,一点都不正经,那你怎么不说老一辈人类消失了,年轻人该怎么生存啊——是啊,该怎么生存?重新摸索吗,书本肯定也不在命题之中,难道回到原始社会了吗?”
“哇,难倒了聪明的阿雪呀,那我更是回答不上了。阿月怎么觉得呢?”
“这个问题怎么会存在,定是错误的,不过问出来了我们也要想一想——大雁把幼鸟藏在中间,躲避天敌和享受最佳的气流,说明它们并不是生来就懂得这样省力的飞行方式,是通过后天族群言传身教学习的。是啊,如果没有老雁,那该怎么去解释它们的生存呀?”
“它们有这样的迁徙和省力的飞行方式肯定是经过几万年的进化而成的,可能已经渗透在基因里了,靠生育遗传就可以传承。”
“我质疑,那先辈们的学识我们都继承了,学习为什么还要被你们说差呢……” “你质疑就质疑,关你什么事,我和阿月姐讨论问题你插什么嘴。你终于承认只有你一个人差了吧,嘘,小点声,藏起来。”
“我觉得明澄表达的意思有点道理,先天遗传不该有这么庞大的记忆量,应该是遗传了少量或者说进化了记忆力,变得越来越聪明了;它们生下来的天性应该和小孩子一样只会吃东西,后来再慢慢学习。”
“动物的语言应该没丰富到和人类一样,它们肯定是靠天性活下来的。人类早已经不再让天性决定生死了,或许人类的天性更多的偏向于学习,而动物的天性则更多的偏向于存活下去;至于动物们是怎么选择存活的,吃肉的则长着健壮的身躯,而鸟类的存活环境是什么呢?——它们也是吃东西,除了进化躲避天敌的技巧外那就是迁徙领地的事了,迁徙固然是决定食物的原因,可迁徙的路程方向又是些需要智慧的事……” “好了,阿雪,不知道就别说了,让你阿月姐说吧。”
“阿雪说的有道理,迁徙关乎生死,虽然也有一定科学原因在里面,但由于关乎生死,并且是息息相关的伴随于自身,所以可能会根据饮食的天性去找寻食物;或许是恰巧找到了南方的栖息地,那就只存在辨别路程方向的问题了,而辨别方向虽然也可以用最初的寻食乱飞或者南飞时自身感知的冷暖分辨,可是往后的南飞却成了天性……” “肯定是天性,我也听明白了一点。它们生下来后脑子里就有一个南飞的念头,可是到了什么时候才迁徙呢,那也可以用自身感觉温度判断,再不然学习几万年分辨出日长和日短后再遗传给下一代。如何辨别方向呢?最初那些乱飞的不是南飞时感觉温暖吗,那不就可以用自身做方向导航吗,然后再过几万年学习到了太阳的方向或者星象什么的辨别再遗传下来。嗯,肯定没错,它们所谓的智慧一定是天性,是根据几万年甚至更久遗传下来的,毕竟它们面对的生活只是一年四季的单调生活;其它动物也是这样的,它们的举动在我们看来是聪明之举,其实我觉得不然,应该只是万年的基因传承,俗话说就是天性。它们的举动不能称为聪明,因为这是天性,如果称为聪明,那就是在说它们的天性是聪明,也就是会高强度的学习;应该叫智力,它们的天性叫智力,或者叫存活方式,总之是个有局限的东西。人类不必再要这样所谓的存活方式,当然其中也包含,但人类的天性应该是智慧,是学习;智慧与智力二者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没有终点的路,一个则是可以看清终点的路。”
“哎呀,你真是烦,又在说着些难以听懂的话,你直接说吧,你想要表达什么。”
“又要把你哄睡了吗?阿月呢,你也很讨厌我说这些吗?”
二位女子异口同声表达出讨厌。 “我还没讲完呢,我刚刚又想到了些什么……” “不要讲了,我们要睡着了。”
“如果不讲我肯定也记不住,白白忘记了生出的灵感,辜负了道行,有句话不是‘道可道,非常道’吗,我就是想到了一条别样的道。”
“你生在机械工业之前一定会是个教徒,现在却像是个唱儿童歌的作曲家。”
“哎,转瞬之间我的灵感就没了,看来是‘大道’对我的惩罚,让我成不了仙人。”
“抓你绑到柱子上烧死,让你当仙人。”
“我又不是西方世界的女巫,我是东方世界的……是什么?我想想我要起个什么好听的绰号——你们也帮我想想吧。”
“之前还说叫你绰号是侮辱你人格,这次怎么还要求我们帮你取了?”
“之前是你有意侮辱,当然要反感。绰号也分好坏,这次你们帮我取个符合我气质的,有霸道之气的,反正一听就很厉害的,比如西楚霸王,宇宙大将军,混世魔王什么的。”
“叫你——‘啥也不是理论家’,怎么样?”
“亏你读过书,要不是我认识你我就……哎,一点都没文化。”
“那你说清楚你要表达什么,我们才好帮你取绰号。”
“那我回想一下之前的灵感——噢,我想表达的是——人不学习就是违反自己的天性。”
“你就是不好好学习的,那就叫——‘百步领先者’,五十步笑百步的先驱;或者叫‘背步笑敌者’,也很符合你。”
“不行,不符合,你在诽谤我。”
“叫你‘三岁喜爱者’,你讲的故事哄睡效果好,小孩子肯定要喜欢。”
“听听这是大学生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含蓄不好听。”
“叫你‘征阴大将军’,你反正要去阎王爷那里得土地。”
明理说道。
二位女子不解,明理花了两分钟说了之前明澄能得到土地的说法。 “敢和阎王爷抢地盘,叫你‘地府割据者’也不为过。”“‘阴间使者’也不错,他那一套像是讲给鬼听的。”
“不好,我都不喜欢,算了,不取了,等有时间我慢慢想一个,到时候也给你们叫一个。”
“我不要你取,我自己取。”
“我也不要,你取的肯定不好听。”
“我就叫‘盖棺者’,送人到下面给你当士兵打仗。”
“你们真没趣,我一点取绰号的心情都没了,庸俗,低趣味。”
到达乡下的街上,明澄下车买了些纸钱与爆竹,又买了些荤菜放到后备箱。 到家后兄弟俩招呼着亲属准备去烧纸,两位女子则留在家中,待二人回来后才去田野间踏青。 明澄带阿月去到河边,告诉那些‘奶猪’的生存领地在哪儿,自己又是在哪儿抓到的。明理与阿雪则走在后头观望四处的变化,时而指着河对岸的山说哪儿哪儿又秃了。 天色阴沉,下起了小雨,他们快步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