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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
一声嘹亮的鸡鸣声划过天际,院子内的公鸡天还不亮就开始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一间用稻草毛竹烂泥混合搭建的破旧柴房内,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听见鸡鸣声,一个鲤鱼打挺从木床上一跃而起。 少年起床后,迅速拿起盖在被子上的灰色粗布短衣穿上,又用手穿好地上的草鞋。在地上跺了跺脚,见鞋子已经穿扎实了,这才向前走了两步把门帘隔开。 门帘外边是以前常见的农村厨房,砖石结构的土灶台,扣在上面的大铁锅,铁锅上面盖着一个木制的锅盖。 灶台边上是一个放着水的大水缸,里面的水已经不多了。 少年提起水缸旁边的水桶和扁担,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出了院子大门右拐一百米左右就有一口井,此时天色尚早,还没人排队打水。许渊平趁着这个空当,急忙把水井轱辘上的绳子给系在桶子上,把桶子口向下用力往井里面一抛,等到水桶里面灌满水后,双手交互用力把水提了上来。 这桶水提上来他也不忙换另外一只空桶提水,而是从胸口拿出路上折的柳枝夹在指尖 先用双手捧起冰凉彻骨的井水喝了一大口,咕噜咕噜几下再用柳枝捣鼓两下算是漱了口。再掬起水洗了把脸,最后再不慌不忙的把另外一只桶给灌满水。 拿起扁担毫不费力的挑起两桶水往回走,路上许渊平偶尔碰上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衣服的路人打招呼,许渊平简单的回了句后回到了厨房把水倒进水缸。 生火,和面,加水。 和面其实也是一项技术活。 面要和得劲道才好吃,否则合的时间短了容易散,合的时间久了容易断。 和面加水的多少,力道轻重,手法生熟程度对于最终的面条口感而言都能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多时面已经合好,打开木头做的锅盖,锅里面的水已经沸腾起来。 放下面条搅拌少许,盖上锅盖焖煮。趁着空当功夫许渊平拿出两个海碗,碗里面放入盐,酱油,一小勺猪油,一些从院子菜地里面采摘洗净的香菜。 这时候打开锅盖,许渊平用筷子夹了下面条,自言自语的说道:“嗯,火候刚刚好。”
“好香啊,小许你早上做了什么好吃的啊?怎么这么香?”
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推开卧室的门,闻到食物的香味不由得感概道。 “华哥你猜猜看。”
许渊平转过头对那浓眉大眼的华哥说道。 让我仔细闻一闻。 华哥说着使劲用鼻子嗅了嗅,不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是猪油面对吧!”
“不错,华哥你果然不愧是做厨师的,鼻子就是灵光。”
许渊平笑着对华哥说道。 “华哥,面条放久了容易坨,你快去洗漱。”
“你也说了面条放久了容易坨,那我吃了再去洗漱也一样吧。”
华哥说罢就坐下来,先用筷子夹了几根面条放进嘴巴里面咀嚼了两下,眼睛一亮说道:嗯,味道不错!没想到你小子除了有学问,还能做得一手好菜,你这猪油面口感劲道,火候也是恰到好处。”
说罢又尝了一口汤。 “这汤也是鲜香味美,你这手艺比一般饭店的厨师都不差了。”
“哪里哪里,我也是在鲁班门前弄大斧,论厨艺,又哪里比得过华哥你这个庖厨世家呢?”
许渊平谦逊的说道。 “哈哈,那倒也是。你这手艺虽然也算是不错,不过和比我那就还差了一截。”
华哥得意洋洋的说道。 许渊平因这华哥有恩于自己,和他相处半月知道他喜欢说大话吹牛的个性,对他的话并不反驳,而是由得他去。 许渊平半个月前遭遇大敌被迫用玄牝珠穿越而来,玄牝珠只能够穿越而不能够治疗他的伤势,好在这华哥刚好路过把他救了回来。又是给他买药,煎药,又是服侍他的吃喝拉撒。 直到这两天他身体渐渐好起来,这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白吃白喝不是他的性格。 华哥三下五除二把一碗面条连汤水都喝得干干净净,随后起身去厨房洗漱。 “小许,你又去打水了?”
厨房传来华哥大声责怪的声音。 “你身体才刚好不久,我不是说过叫不要做这些重活吗?”
“是啊,华哥。我起的早没事做,就当锻炼一下嘛。”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洗漱完后华哥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对许渊平说道:“我出门去找工作了,小许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一些重活让我晚上回来做就好。”
“知道了,华哥。今天我看天色灰蒙蒙的一片,你出门记得带把伞去。”
许渊平满脸堆笑着应合着华哥,顺便提醒他带伞出门,这个年代看医生可是要耗费大代价的。 “知道了。”
“咯吱,砰。”
屋子外传来华哥开门关门的声音,许渊平收拾完碗筷后坐在椅子上稍作歇息。 这几天许渊平通过和华哥的聊天和偶尔出门也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叫做五华县的县城里面。大街上的人大多穿着民国时期粗布短打的那种衣服,稍微有钱点的穿着马褂,女的有那种穿保守老气的红绿色衣服,也有穿旗袍高跟鞋的。多数人的鞋子大多以草鞋,千层底的布鞋居多。 许渊平初步估计这个年代应该属于历史上清末民初的时代,再具体一点的话以他现在的经济实力就很难知道了。 许渊平在家中坐着,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谁啊?”
许渊平开口问道。 “咚咚咚!”
门外无人应答,敲门声继续响起。 “到底是谁啊?”
“咚咚咚!”
许渊平无奈,只能够起身前去开门。 门一开,许渊平只觉得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就像是医院太平间,坟场墓地的那种感觉。 抬头一看,许渊平的瞳孔猛一放大,原来这外面站的是个画着死人妆的老者,所谓的死人装就是那种脸上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脸颊涂抹着腮红,眼睛灰暗不动的那种妆容。 那老者面无表情的盯着开门的许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