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回答,黑衣女子笑颜逐开,立即将已经晕倒过去的白衣女子身子背起,跟在了白衣男子身后。……公子带我和白鱼怪回到了他位于密林深处的房子,他使用了一个法宝,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法宝的名称叫金风玉露。法宝里有一处泉眼,公子用荷叶制成的“杯子”装了一些泉水,然后喂给了白鱼怪喝下。(PS:金风玉露就是明月玉露池的前身,本来是供公子饮用,去除他身上那些令人生畏的杀气,也为了调养身心,以至于让自己不会变成一个嗜血的杀人魔头。若是在没有“喜欢”这个光环下的公子,得知爱魇之后将其用作自己沐浴的池塘,又会作何感想?)其实,这泉水虽能除尽世界的污秽,但却并没有解毒的功效,真正解掉白鱼怪雪莲曼陀罗之毒的,是公子身上的戾血。金风玉露只是为了使白鱼怪不会被公子的血所杀,公子割破自己的手指,取了几滴血出来,然后给白鱼怪饮下。那几滴血犹如有生命一般,在白鱼怪的无数血管中穿行,并携带走了已经蔓延白鱼怪全身的雪莲曼陀罗毒性。最后,有着毒性的血液全部汇集到了白鱼怪的右臂,在她的手臂未肿起来之前,公子割破她的手腕,在我不明所以的目视下,将带有毒性的血液通过伤口给放了出来。毒血滴落在地,冒起阵阵青烟,其中的几滴血液在落地之前“跳”到了公子伸过去那只手臂的手背上,如蒸发了一般现实不见,想必是重新回到了公子的身躯里。这是公子第一次帮人解毒,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血会不会给白鱼怪造成一些后遗症。于是,即便是白鱼怪昏迷几天醒来后,公子也还是对于高冷的他来说是破天荒的允许我们二人继续居住在此。我曾借机第二次询问过公子的名字,公子给出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又为何会出现在这个混沌的世界里。白鱼怪以为公子是在撒谎,或者又是在故作高冷的姿态,于是拉着我也不告诉公子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但我知道他根本不屑于隐藏自己的信息。公子对我二人的名字不起一丝的兴趣,也就这样不了了之,我也只是继续称呼他为公子。日常生活中,公子的话一向很少,也就很少称呼我和白鱼怪,就算有那么一两次,也是以“小黑”和“小白”这种光光靠我们两个衷爱的衣服颜色来判断叫的称呼。白鱼怪和我的到来,给这个由公子亲自搭建的木屋带来了热闹非凡的景象,但公子似乎不太喜欢我们在他耳边叽叽咋咋胡闹的样子,可能就是他重新为我们二人挑选一个主人——十二圣将之一的筝的原因,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了。可能是因为有世人所谓的寄人篱下之感,做饭这些琐事我都承担了下来,毕竟偶尔从公子口中得知他以前的饮食习惯是有多么地不堪入目和可怜。只有在捕捉到魂兽和妖兽后,去集市兑换了一些财物,才能破天荒的吃上一顿像样的饭。有时我也会在公子质疑的目光下,将他穿过的衣服顺手拿走去河边洗,可能、或许,他也已经察觉到了某些蛛丝马迹。相处一段时间后,正值情窦初开年纪的白鱼怪和我都对帅气、强大、男性魅力值爆棚的公子产生了某些情愫。只是,白鱼怪和我深藏在心里的做法完全不同,这就是白鱼怪脸上那道伤疤由来的原因。一天,我像往常一样门都不敲就直接推开了白鱼怪的房门,发现她正背对着房门这边,看起来很安静的样子,丝毫不像她的作风“白鱼怪,你是不是又在想着什么坏(主意来捉弄我)……”我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边说边开白鱼怪的玩笑,但走近前来,我瞬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白鱼怪右手握着匕首,正在试图剜下自己脸上带着胎记的肉……“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肯定是嫌弃我脸上的胎记……别拦着我!以后再用治疗术修复就……”惊得我立即去抢白鱼怪手上的匕首,但在争抢间还是伤到了她的脸。“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公子他没有任何感情的!”
我大喝一声令白鱼怪给惊吓住,不敢再继续争抢,夺下匕首后,我将其用魂力毁成了灰烬。事后,我才从白鱼怪口中得知,这小妮子表白失败,竟然想用s e诱的方法去勾引公子,真是服了她了!“没有感情?什么意思?”
听得此话,小白有些不解地问向我。“公子他不是普通的人类,他的身体,完全由戾气构成,喜怒哀乐不是不会表现在脸上,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于是,我向白鱼怪说出了自己通过观察得出的结果,解释了公子是不懂这世间的情情爱爱的,也不会去触碰。“怎么会……”“放弃吧!妹妹,没有结果的!他就像一座大山,存于世,但却永远不会有任何的感情,这是公子亲口对我说的。”
……“你们该离开了。”
“公子您保重……”公子双手负后,背对着我,同我冷冷地说出这句话,我知道他是非常认真的,于是坦然地答应下来。次日,我和白鱼怪一同不舍地离开了这个有着公子回忆的地方,公子并没有来送别,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后面的一些事情,是烛龙狮族的一个少年跟我叙说的。因为,人鱼族被灭族,父皇和母后相继死在他族发动的战争中。“只要等阴阳镜炼化成功,我就不用再怕什么魔魇……”鹰隼殿内,鹰隼族族长坐在龙椅上,公子独自一人闯了进来。“你是何人?为何闯我鹰隼族圣地?”
“按照她们两人之前的说法,她们的命属于我,谁也没有资格将她们炼化成法宝!”
公子杀了鹰隼族的族长,但中途出现一人,在死去的鹰隼族族长身上搜出了阴阳镜,并拿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