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起了个大早,感觉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多了,便去了学校。早上和亓官文简单地打了招呼,亓官文看牧野的状态变好,也放下心来,问她昨天是怎么了。牧野在亓官文面前也就直接坦白了,说了家里佣人的离开,还有昨天梁司来找她的全部事情。这就直接勾起了亓官文的八卦欲,毕竟牧野和梁司呆了一晚,现在人就在状态了,说不定牧野和梁司能有戏:“要不你考虑一下住他家去?”
牧野拿起书直接拍在亓官文头上:“你想啥呢?”
这时候蒋严和景雪儿一起走进了教室,牧野不解地问亓官文:“他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亓官文:“蒋严请客吃大餐之后,景雪儿就主动投怀送抱了,都粘在一起两天了,你都没看到?”
牧野:“还真没注意到。”
亓官文:“你也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这样也好,蒋严暂时是不会来骚扰你了。”
牧野虽然知道景雪儿这样的做法不可取,随时都有被伤害的风险,但又觉得亓官文说得对,也就不理会他们了,反而觉得这对男女坚持得时间越长越好。放学后,牧野叫上亓官文和她一起出去找可以临时居住的地方,俩人便一起离开了校园。大概走过了有两个公交站了,后面跟上来一辆车,亓官文一看是校长的车,猜猜看就知道是梁司来找牧野了,便不声响地离开了。梁司从车窗里探出脑袋问她:“牧野,今晚需要我帮你解决晚饭问题么?”
牧野被吓得跳了起来,转身一看,亓官文已经自己溜走了。牧野瞬间在心里把亓官文千刀万剐了,不耐烦地说:“不用了。”
梁司:“那你今天干嘛往这边走啊,你不会是想自己去找地方住吗?”
牧野不回答,走得是更快了。梁司继续说:“你现在还是未成年,正规渠道是不能租房的,酒店开房也很麻烦的。”
牧野瞬间发现自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感觉自从家里佣人离开了,自己生活一团乱,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了。但牧野不想让梁司看出自己的尴尬,立刻向前跑去,想甩开梁司。梁司一看牧野想跑,立刻让司机停车,自己下车去追牧野。梁司跑了没几步就追上了,直接从后面抱住牧野,把她塞进了车里。牧野立刻就想从另一侧车门下车,却被梁司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梁司:“你要是再闹腾,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了。”
牧野感觉梁司这是霸道总裁上身了,但隐瞒身份的牧野也不太敢和梁司对着干,只是以梁司的角度问他:“那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吗?这对你也不利。”
梁司:“特意跟了你走了两公里,没有熟人看见了。”
牧野心想,还算他有点脑子,但牧野还是想以练琴为借口拒绝梁司的帮助,没想到梁司直接说:“钢琴我家也有。”
毕竟经过昨天的事情,牧野心里对自家的大庄园还算有些后怕的,说实在的也不是很想回去住了。就对梁司说:“那你让我回去拿琴谱。”
到了庄园,梁司把牧野紧紧跟住,生怕她又跑了。牧野装好谱子直接溜进自己的房间,把梁司关在房门外:“上个厕所,你就别跟着了,房间就一个门,我不会跑的。”
被梁司这样跟着,牧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尴尬和紧张。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牧野也放松了一些,调整好自己之后,突然想起章姐说的注意自己的抑郁症反复,最后牧野将一盒药也放进了琴谱包,出了房间门。梁司看牧野也没有再拒绝他,也不再跟得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