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贪婪害己（1）周三去上的学路上，到了小公园门口，看到边路上两个大个儿莽汉吵架，拳脚蠢蠢欲动，一旦动手肯定两败俱伤。周围已经有人驻足观望，但没有上前劝解的。航天更是不敢上前，不管给谁的一拳一脚碰上他都得趴。航天立刻想到打110来制止他们。他才这么一想，五色纽扣就震了，他举到耳边，就听五色纽扣说不用，我有办法。航天一听，对，五色纽扣能够信息他们，让他们反转，然后就看着。这时两个莽汉已经怒不可遏地相互推搡了，马上就会升级为拳脚，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也马上可见。人们都不无紧张看着他们，只有一个老太太喊了声：你俩别闹了！对牛弹琴，没有任何用处，老太太摇着头走了。老太太走出还没5 米，俩莽汉忽然抱住了对方，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呵呵地笑起来，像久别重逢的老友。周围的看客倒没一个笑的，都有点懵！两个莽汉拍笑了几下子松开了手，骑上各自的电动走了。看客们更是有点懵，有的还指着他们直：哎！哎！哎！演戏！老太太听到声音后，回头看到，跟着笑了。老太太也觉得他们认识，演戏，更确切地说，用恶作剧，擦别人眼球儿，找点儿存在感！航天也觉得是。五色纽扣马上说，他们不认识，也不是演戏，起因：前边骑电动的放慢速度，后边的没注意顶了前边的一下，其实并无大碍。前边的下车看了看自己的车，又抬头看顶他的人，还骑在车上，连句歉意的表情都没有，就来了句：“瞎呀！”

还出脚踹了一下后车前轮，差点没把人车踹倒。后边的下车就抓住了他，前边的也抓住了他。二人互不道歉，事儿就升级了！而在五色纽扣的信息下，又快速反转了。航天觉得太好玩儿，开心地笑着走了，五色纽扣也小声地笑。航天开心地走到学校大门口时，脑海里忽然闪出了周小雅，她两天没来上课了？可他一走进教室，就听走在他后边的岳超博嚷嚷起来：“特大新闻！特大新闻！周小雅给人隐藏了，家里人找不到，亲戚找不到，已经报警了，公安也没找到，不知隐藏到什么地方了！”

已经进了教室的同学，都听愣了。爱说话的陶怡然问：“你听谁说的？”

“二班潘高峰”航天知道二班潘高峰，警察的儿子。接着同学们就议论起来。周小雅在班里学习成绩，虽然只是中游，但模样挺好看，像个美丽洁白的新疆姑娘，个头也长得高，是班里女生中最高的一个，不只是班里，全校高年级女生也只有一个与她齐肩的，但模样大大不如她，所以她是一号校花，还有点爱显摆，也招来女同学们的妒忌。大家虽然只是小学生，但都上网，懂得挺多，给人“隐藏”就是为那个，隐藏都找漂亮的，航天觉得周小雅惨了。忽然航天听后桌的女同学老肥好玉佩解气地说：“活该！”

心里这个气呀！回头看了看她，“看什么！”

好玉佩又给了他一句。这时班里的捣蛋鬼，绰号柳小坏，一本正经地说：“都看着吧，明年周小雅就当妈妈了！”

他的话音一落，逗得全班男同学都哈哈大笑起来。这话给路过教室门口的巡班老师听到了，进来就呵斥道：“柳智学，瞎说什么呀！”

把柳小坏吓成了缩头乌龟，同学们也不敢笑了。接着巡班老师又说了一句：“谁都不要再瞎说了，都听见没有？”

“听见了”只有几个人的回答，声音也不高。老师不满意，声音更大地说：“大声说？”

“听见了！”

这次声音大了， 巡班老师“哼”了声离开了教室。周小雅的事儿航天不相信是真的，但是警察儿子嘴里传出来的，他又不能确定了，就问了句同桌的高晓倩？高晓倩看都没看他的回了仨字：“不知道！”

航天吃了个尴尬！航天忽然想到，你不知道有知道的，想到教室外问问五色纽扣，可是忽然上课的铃声响了，只得坐下。上午第一节课是数学，老师在台上讲，航天在桌下走神儿，五色纽扣在他兜里震了几次，他明白五色纽扣的意思，让他注意听讲，他们是有默契的，只得注意听。可是过不了五分钟，脑子里又出现了周小雅？五色纽扣也不再震了，没什么用处，就这样一直到下了课。一下课，航天就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教室，还擦了老师一膀子，擦的老师一侧歪！“跑什么呀！”

老师带气地喊了一声。“我、我憋坏了。”

航天说了句谎话，他并没尿。他跑到楼外一个离人远点的地方，掏出五色纽扣举到耳边。他知道五色纽扣知道他要问什么，没用口问，怕路过身边的同学听见，而他听到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航天起急了，憋不住问出口。“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别问了！”

五色纽扣又说。接下来，航天用嘴问用脑问，五色纽扣都不回答了。航天忽然想起五色纽扣的探测是有范围的，周小雅肯定出了范围，这样她也没有办法，看来周小雅被带到远处去了，真是太惨了！航天虽然也不大喜欢周小雅的显摆，但她遇到这样的惨事，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他急着问五色纽扣是想帮她家人快点找到周小雅。五色纽扣不知道，航天更无奈，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教室，经过一个课间的调整，五色纽扣也在调整他的思维，再上课时，注意力也集中了。还因为巡班老师严肃的批评，班上也没有人再说了，直到中午放了学，航天到校门口吃完了饭出来，在没人的地方，兜里的五色纽扣忽然震动起来。航天掏出来举到耳边，就听五色纽扣说：“告诉你周小雅在哪儿”“你不说……”后面的“不知道吗？”

没问出就收口了，怕给路过的人听见。五色纽扣回答他：“我说不知道，是让你好好听老师讲课！”

“我……”“别说了，我知道她，周小雅就在他们小区9号楼4单元503室。”

五色纽扣说。“那，她怎么不回家呀？”

航天觉得奇怪！“她给人绑在那个房子里，出不来。”

“啊！她怎么不喊人啊？”

航天听了很吃惊。“嘴让人给贴了胶纸，喊不出来。”

五色纽扣又说。“谁，谁干的？”

航天来气了，问道。“行了，先别问这些了，赶紧告诉她妈妈，把她弄出来，她三天没吃没喝了，早饿坏了。”

五色纽扣说道。“好好，我这就打电话……”航天边说边掏电话。可没等掏出手机，五色纽扣又说：“不能用你的电话，用公话。”

航天明白五色纽扣的意思，这个他们也早有默契。航天知道马路一拐弯儿，路边就有公话亭，便急急忙忙过去了。进了公话亭，刚拿起电话，投完币，这才想起，不知道周小雅妈妈电话号码，问五色纽扣？“我说你拨，通了你不要说，我来说。”

五色纽扣这么说。航天都听五色纽扣的，于是五色纽扣说，航天拨，电话通了。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问：“谁呀？”

五色纽扣马上说：“别管我是谁了，你女儿在你们小区9号楼4单元503室。”

五色纽扣不说了。“你、你是谁呀！，哎！哎……！”

对方急且地问。五色纽扣小声对航天说：“挂了”航天在对方焦急的问话声中挂断了电话。出了电话亭，航天有点不放心，问五色纽扣，周小雅妈妈能记住吗？五色纽扣说，记住了，这么简单，她又不是傻子。航天知道五色纽扣不说空话，放心了，可又想知道怎么回事？五色纽扣说下午放学回家后告诉他。航天只能听五色纽扣的，什么没再问，回到了学校。一进教室，听几个吃完饭回来的女同学，小声议论周小雅，对着她们不客气地说了句“都瞎唧唧什么呀？”

姚秀云抬头给了他句：“你管呢？”

“行，行，你们唧唧。”

说着回到自己课桌上，趴下装睡。不过几个女同学不说了，也回了自己的课桌，怕他到班主任那儿小报告。周小雅的妈妈那边，听对方挂了，一看还是公号，愣了愣，抓着电话，穿着拖鞋，因为住的二楼，出屋急急跑到楼下，又朝9号楼跑去，进了4单元，坐电梯到了5 层，出电梯又跑到503门口，一边砸门，一边喊开门！可是砸了半天，喊了半天，也没有人给她开门。503没开，而501,502室开门了，一边是个老太太，一边是个大爷，问她干什么？她大急地说：“我孩子在里边了，这谁家呀？！”

俩老人都有些吃惊地啊了声！老太太接着说：“租房的，一个外国人，这两天没看见，可能走了。”

“房主呢？”

周小雅妈妈又急着问。两位老人一个说：“不认识”一个说：“不知道”老太太回头对着自己屋喊了声，出来个中年男子，并指了下周小雅妈妈说，她孩子给人关屋了。中年人也啊！了声。这时，周小雅妈妈耳朵帖在门缝上正喊着说：“小雅，是妈妈，你听见吗？”

似乎真听到了声音，并又推门。中年人走过来说：“大姐，给服务处打电话吧，他们那有开门的？”

周小雅妈妈听到了，就拿手机要拨，可怔住了，记不清服务处的号码了。中年人看出来了，又见她两手发抖，说我来吧，拿过手机拨了服务处。不到5分钟，服务处的人来了，又过了几分钟，开锁匠来了，打开了屋门。门一开，她就冲进屋里，看到女儿被绑在床上，嘴还被贴了胶纸，哭喊着“小雅”一把扯去胶纸，小雅喊了声：“妈妈……！”

就昏迷了过去。“哎哟，快打120吧！”

跟进屋的大爷说。中年人说：“那要多半天，我送吧。你们就在楼下等着。”

中年人急急地出了楼。服务处的人帮着解开了周小雅身上的绳带，妈妈背起女儿，别人帮扶着，下了楼，车已经在门口了，把周小雅放在车上，妈妈坐一边搂着昏迷的女儿，10 多分钟就到了医院，进了急救室！下午放了学，一回到家里，航天就急着问周小雅救出来没有？五色纽扣告诉他，救出来了，已经在医院了，现在醒过来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三天了没吃没喝，加上害怕，虚脱，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很快就会好转的。航天听后不再担心了，但过了一小会儿又来了问题，是谁这么大胆把她绑在屋子里的？五色纽扣说，怪不得别人，都怪她自己贪婪。“她贪婪，她、她怎么了？”

航天又跟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