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族战事基本平息,只是定蛟太子尚无音信,连日搜寻都毫无结果。天君贴出悬赏告示:凡有定蛟太子确切消息者,重赏。十日过去了,一无所获之际,发现形迹可疑之人。此人衣衫褴褛,怀里抱着锦盒,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见有人喝斥,一溜烟跑的飞快,天族将士费力围追堵截,才把他按住。那将士把人提到天君面前,行礼后娓娓道来:“此人鬼鬼祟祟,见了我们就跑,怀里揣着锦盒,一直不肯交出来,不知为何物,想察看一番,他死活不允”。天君一个眼神,锦盒就被将士猛的从他怀里掏出,本想阻拦,反手胳膊就被掰折了,疼的他吱哇乱叫。利落将锦盒上的锁撬开,里面只有书信,再无其他。天君面色微变,厉声问道:“你可知定蛟太子现在何处,若今日不说,那从此以后就别说了。”
话音刚毕,吓得他脸色青紫,只是连连求饶,并没有交代其他。“带走,拔下他的舌头!”
天君头也没抬,只说了这几个字,连空气中都带着几分肃杀之气。“不要啊,饶了我吧,我知道蛟族的秘密……”那小卒连连磕头,额头渗出的血,糊满他半张脸,也丝毫未停。天君瞥了一眼,只字未语,置若罔闻。他死死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天君见他如此惨状,看似有几分真,便出言威胁道:“若所说无用,你该知道是何结果”。那小卒眼神镇定,十分恳切地说道:“定蛟太子久不见生人,唯独与青龙族将领交好。先前在此处,两人时常一同饮酒作乐,众人皆可验证。”
见天君眼神异样,又小心翼翼道:“定蛟太子的踪迹,恐怕也只有他知晓”。天君阴沉道:“你所说可有凭据,信口雌黄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他站起身来,在锦盒中翻找一番,从中间拿出几封稍旧的书信,交予天君面前。“实不相瞒,我是传送书信的,所认的字不多,又怕延误怠慢。太子的书信我都是做了标记的,说完指着信封背面的红色印记。”
“一派胡言,谁会把这些信件带在身上!本君看你是信口胡诌,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哆哆嗦嗦地解释道:“如今四处不安生,这锦盒甚是精美,本以为是什么宝贝,便想私藏,还未及打开,不知这些都是信件。”
天君也属实好奇信中所言,立马展看书信内容,片刻就怒不可遏,愤然把信给扔在地上。吓得在场之人倒吸一口凉气,跪倒一片,万籁寂静。那通体俊秀的字,赫然写着:蛟龙族愿与青龙修共世之好,以全族之力对抗天族,万世合治八荒。天君面色冷峻,微微抬手,那小卒被无情拖了下去。他奋力挣扎,却在被拖出门的那一刻,脸上流露出得逞的笑。天君站在那儿,冷冷的只说了两个字“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