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袍青年心头大惊,连忙迅速回身,双掌拍出,进行抵挡。刘意一掌劈下去,势大力猛,气浪如刀。轰隆!啊!蓝袍青年发出一道惨叫,喷出鲜血,一个照面便被刘意打碎双臂,化为血雾,身躯当场倒飞了出去,狠狠砸在远处。“真是让人失望,这么点实力,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刘意轻声开口。蓝袍青年露出痛苦,一身鲜血,惊恐无比,他知道所有人都被刘意骗了。这个家伙根本不是凡人?这是什么力量?他连忙迅速隐身,身躯一闪,再次化为虚无,精准的融入空气之中,企图离开这里。刘意双目一扫,如光似电,身躯忽然间再次狂猛窜出。一招突刺!整个手臂像是化为了一个可怕的利刃,带着恐怖的灼热气息,瞬间穿透空气,猛然间刺向前方虚无。噗嗤!“啊…”更为惨烈的痛苦声发出来。蓝袍青年刚刚消失的身躯再次被刘意刺了出来,整个身躯被前后贯穿,挂在了刘意的手臂上,鲜血流淌,浓郁的剧毒源源不断的向着蓝袍青年的体内汹涌而去。他脸色扭曲,痛苦大叫,“拓跋家族是不会放过你的…”呼啦!火毒气网猛然扩散,将蓝袍青年的整个身躯都给笼罩,迅速收缩,强行碾压,如同无数座透明大山狠狠碾压在了蓝袍青年身上一样。砰!他的身躯当场炸开,化为血雾,熊熊燃烧,死的不能再死。刘意轻轻甩了甩手掌,“这样的话语我早就听腻了。”
他一身白色貂绒大衣,满头黑发柔顺,五官英俊,看起来像是一个十足的贵公子,人畜无害。刘意松了松衣领,再次踏入马车,开口道,“继续动身!”
郭天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大喝道,“继续动身!”
“驾!”
停留的马队再次叫喊起来。一匹匹烈马狂奔而出。天色转亮。临近午时。一阵阵马蹄疾驰的声音快速驶入了一处古朴的城池中,塔罗城内的居民纷纷闪避,街道上的贩夫走卒全都露出惊色。连带着几个巡逻的官差也急忙倒退,让开道路。近百名身穿黑色长袍,胸前绣有赤色火焰标志的魁梧大汉,骑着快马在快速奔驰。在他们中间,一辆豪华的马车,驶过路面。不过数十息左右,这堆人马便消失在了街道上,驶入远处。“头儿,这是什么人,好气派!”
一个新入职的小差役,一脸惊奇。这样的出行比朝廷的将军还要霸道。“能不气派吗?方圆数百里无人敢惹啊…”年老的捕头语气感慨,“这是烈火神教的车队,能有这种排场的,马车内的人物绝对不简单。”
“啧啧,这样的马车也不知需要多少两银子?”
小差役咋舌。“反正以咱们的俸银,这辈子都别想买起!”
老捕头轻轻摇头,继续带人巡逻去了。烈火神教竟大张旗鼓出动了这样的人物过来,莫非塔罗城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想了一下,便不再多想。天下各地,每日里死掉的人不知多少,哪是他所能弄明白的。搭罗城分舵。郭天翻身下马,直接开口大喝,“教皇驾到,所有人立刻迎接!”
整个分舵教部所有人脸色一变,急忙快速奔出,齐刷刷冲到门外,全部拜下。“恭迎教室陛下!”
“起来吧。”
马车内响起一道平和声音。接着车帘掀开,刘意高大魁梧的身躯缓缓走下马车,一身白色貂绒,雍容华贵,发丝乌黑,抬起头来,向着这处分舵看去。分舵管事中使戚容法,浑身冷汗,恭敬地起身,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刘意。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位教皇陛下!第一次是在烈火神教总部,当时黄天霸召集所有高手,准备共同对付刘意,结果却被刘意一人击溃。从那时起,刘意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浓郁的心理阴影,以至于现在面对刘意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别看现在的刘意看起来面容清秀,温文尔雅,一旦爆发的话,根本不是人,堪比史前巨兽。“谁是管事中使,跟我进来。”
刘意语气平静,向着大堂走去。“属下是。”
戚荣发连忙跟在了后方。宽敞大堂。刘意静静落座在了主位上,很快有侍女奉来香茗。刘意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热气,开口道,“潘凤是怎么死的,如实说出来。”
“是。”
戚荣发连忙点头,躬下身躯,头也不敢抬,“事情发生在半个月前,半月前的时候,塔罗城的一些小道圈子内不知为何突然流传了一个说法,据说每当子时来临,独自一个人前往阴山古庙祭祀,就可以被完成一件愿望,本来这件事情,潘舵主大使也没当回事,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教派内的成员不知从哪听说了,说有不少人在许完愿之后,全都被阴山古庙完成了愿望,有的人一夜之间豪赚50万两,有的人原本生意落寞,却在短时间内再次东山再起。潘舵主大使觉察到事情诡异,原本是打算直接汇报总部的,可没想到分舵内的几位弟兄居然也连夜去了阴山古庙祭祀。可是他们祭祀完之后,不仅没能完成愿望,反而第二天就被发现暴毙在了房间内,七窍出血而死…。更可怕的是,潘舵主大使找人验尸,剖开他们的身躯,结果却发现他们的身躯已经死掉了七天之久,内脏全都已经腐烂了…”说到这里,戚荣发忍不住直打冷颤。刘意眼神一凝,开口问道,“你说之前有人在祭祀完毕后,顺利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这些人都是什么人,调查过吗?”
“调查过了,事后属下专门去仔细调查过,可这些人…这些人也都在愿望完成后的四五天内,相继暴毙,惨死非命。”
戚荣发有些惊骇。“那潘凤呢?他是怎么死的?”
刘意继续询问。“在前几天,帮派内的几个弟兄暴毙之后,潘舵主就带人前往阴山古庙调查,他…他在白天过去的时候,一把火直接烧光了整个古庙,回来后便一病不起,感上风寒,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