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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论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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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嚣张的很,把大家扔下他自个去巴结韩熙载,趋炎附势。”

“冯公子说的对,我们继续。”

大船上人又热闹起来。韩熙载打量少年一番,十五六岁的样子,眼神锐利,很是老成,能写出那样的词文却不显少年轻狂。“李大人可好?他倒是想的开,躲在扬州倒也逍遥,哪像我放不下一丝执念在京华走在悬崖边。”

“家父他是想做个闲散翁,可他那里知道,唐国祸不久矣!尽管举步艰难,韩大人还是周旋在朝中奸党之间,为国为民,这份气概哪里是家父可比。”

“唉!不提朝中事,借此细雨弄坊填词听曲甚妙。”

李变笑而应下,他的小厮和韩熙载随从去船后,瞧小画坊除了开船的有两位姑娘,看其打扮,嫩黄的纱群,乌发高挽,碧玉簪的穗儿轻伴着画舫轻摇,美人的特征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身边少女,估摸是扶持的丫鬟。她这样的河中画舫,京华的秦淮河上不知有多少,以唱词谋生的歌妓多是唱不尽的悲凉。“适才周宗家姑娘和李公子的词,我也铭记于心,正好让渔娘唱来,我们好痛饮一杯,如何?”

“好好!小生能和韩大人如此名流同船,今生有幸啊!”

李变心中有事,却不敢表露出来,文士个个都有怪脾气,一言不慎拂袖便散伙。给韩熙载斟上一杯,他一番说给唱曲的姑娘,很快,芊芊玉指播弄琴弦,靡靡之音响起,一丝丝幽怨飘入李变心间,姑娘的唱功好似了得,配上这首词,更是让人身临其境的感触。相恨相思一个人,柳眉桃脸自然春,别离情思,寂寞向谁论。眏地残霞红照水,断魂芳草碧连云。水边楼上,回首依黄昏。李变不敢回眸望向那姑娘,歌中伤感意浓,又被她唱的如此传神,自是眼窝一片朦胧。望着江幕,雨水嘀嗒在岸边的繁花之上,这份情愁更是,井梧凌乱,庭院深深又几许。“老夫奔南以来已有二十数载,功名利禄暗淡,回首往事已成云烟,心中总有一丝萦绕今日得解。借此,李公子不妨填上一词如何?”

看韩熙载的样子已有醉意,说出那一番话来,心中一动有主意,“小生以大人此心静,填上一词。”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好好!哈哈哈!”

韩熙载狂笑,李变能看出来他心里几多悲凉。“李公子这等才情只怕是和当今圣上齐名,冯延巳老儿差远矣。”

李变见此时机会正佳,“韩大人,虽然醉生梦死逍遥快活,可是,心中志向难道被磨秃了不成?有句古话叫功名取与乱世之中,大人何不忘却过去,着眼未来,博上一回,无不可?”

“公子此言实另老夫心动,可朝廷之事,怪我人微言轻啊!”

李变真想和韩熙载结交一番,不在说废话直入正题,“韩大人想必是解决燕指挥使失利的事,大人,国之大祸不远矣!”

韩熙载脸色变化,微有不快,年轻人词填的不错,但是,说话过于冒失,又压住不快,“何讲?”

“南唐对周的战斗力大人已经明了于心,若周国缓过北方压力必会南下,到那时候江北尽失,后果大人自知。南面对楚用兵,不出年底必败,孙大人恐受连累。”

“小儿无知一派胡言。”

韩熙载可是孙大人一派,闻言很不悦。必定朝中除了常梦锡便是孙晟右仆射,对他施与援手,自成一党抗衡宋齐丘党,冯党。“大人请想,北面为何失利?不外乎将和兵,我朝能将者少亦,将无能,兵不勇,必败。南面楚国更为复杂,灭楚得不到人心有何用?本应该稳固后方拥立一马氏世子即可牢牢掌握,何以拥兵?巩固闵地才是上策,以防吴越,甚至灭吴越比马楚更紧迫,然后方能稳固江北之地。”

韩熙载不仅倒吸口冷气,这几句话可以说将南唐周边分析的很透彻,灭闵国也为得到多少利益,反而便宜吴越占领福州,将无能建州兵败。北面正阳又失利,若楚国在失利,南唐危矣!非危言耸听。“贤侄言之凿凿,确有道理,不过你却不知,朝中奸党把持,谗言祸国,更是北人不受重视,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扭转,可听贤侄一番肺腑之言,我豁出老命,和奸党斗到底。”

韩熙载愤愤然。“韩大人,为今之计可否听小侄一言:一,缓和与冯仆射,宋太傅等南人之间的关系,最好不让其掣肘。二,说服陛下,楚地只需留下马家一世子治理即可。三,彻底清除闵地的威胁,可对吴越用兵,并派使联合北汉,西蜀对付大周,如哪家有战事,其他骚扰后方即可,让周国前后奔劳。我朝缓和五六年,期间练出一只新军,则唐无忧亦。”

“高啊!贤侄,为国家分忧我等北人和南人何解,忍让他们一二又如何?只是马楚,乃是陛下定下的国策,估计在扶持马家世子不大可能,待我与孙晟右相商讨过后,启奏圣上定夺。”

“关键还在,练兵?否则一切全是唬人的摆设,强国何来谈起。将者,林仁肇守东路楚州,刘仁赡西路寿州,皇甫晖,张彦卿中路滁州泗州等,防守江北,设江北大都督府总领各路严阵以待,给周国强大施压,敌进我军死守不出,敌退我军可以小部袭扰,让其不能安心扫平北汉,西京关拢之患,内则,尽收兵权与国,十年,则中原可图焉。”

“贤侄一番话胜似十万雄兵,但是,说服陛下练新军之事恐难办到。”

韩熙载叹息,帝王家的猜忌可是要命的。“在这各地方节度使有府兵之权,更不用说多如牛毛的团练使,个个掌兵,此唐德宗以来,盘根错节很是复杂,连烈祖忌惮未敢动一分毫,今陛下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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