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功臣,无人能及。穿过山口的李简部朗州兵,已经全部进入了山谷,突然山上吼起,威!威!声音震破天,惊得丛林里的鸟儿和一些野兽四散奔逃,接着,唰唰!一阵箭雨落下,看去乌云遮天。李简抬头看,啊!翻身躲在马下。山谷里就像是下一场冰雹噼里啪啦,哪些兵卒们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阵乱箭射成刺猬,李简带领的临澧关朗州兵顿时大乱。“快!防御,山上有敌兵大家躲起来。”
李简大声下命令,哪些慌乱的兵卒稍作镇定,有的躲在树后,有人躲在石砬子后面,才算逃生,而那些无处可藏得兵卒,只有死路一条。山上伏兵闪现,标志性的藤盾亮出,在光照下,鬼头冷气森森。“藤甲军!我们中计了!何管家害我啊!”
李简欲哭无泪,目光寻找何管家,哪里还能看到他的影子,早被第一波箭雨射死。“大家别慌,冲出山谷去!”
随着李简下达命令,这些兵卒发疯一样奔逃向谷口,本来路就窄,大家在拥挤,一团一团。山上的天威副指挥使王彦君看在眼里,挥动令旗一指,箭雨而至,惨叫声中人死了一大片。“放下武器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投降!投降!天威兵的喊声填满山谷,震人心魄。山谷里顿时人吼马嘶鸣,败兵如潮水,满谷遍野狼狈逃窜。李简看看手下兵将死伤无数,若是冲不出山谷,他们都可能死在这里,这样的死法很憋屈,和对方没有接触便大败,简直是奇耻大辱。李简心一发很,大声吼道:“冲啊!冲出山谷才能活命。”
没想到这些残兵败将,发挥出无比的潜能疯狂的冲向山谷。守在山谷上的天威军急忙冲下山来,先是一阵神弩射杀,然后展开绞杀。李简好不容易逃出谷去,本想退回临澧关,可是半道上相遇临澧关的守兵,才知道临澧关也失守,一行人汇合后查看人数,只有四千人。一个个看上去,脸上惊慌之色还未退去。李简无奈,现在只有投奔岳州一条路可走,李简传令下去,剩下这些兵将逃往岳州。山谷里剩下没能逃出的兵将,除了一部分人投降,大部分战死。山谷里的战斗结束,王彦君大喜,自己终于独自立了一次大功,一声命令人马朝朗州撤回。渐渐静下来的山谷里,横七竖八,小溪边,石砬子旁,大树根下这些兵卒一片惨象,天上的乌云开始翻滚,怒吼,啪啪啪的雨声响彻山谷,一条条血线顺着山坡流淌,看去就像地上卧躺着一人,全身都是透明清晰可见,好似血管里流动的血脉。哪些天威兵走后,一处巨石上闪出一人,头上戴着斗笠,静静地看着山谷里的一切,他心中在默念:魂归魂,土归土,灵魂快超生。血水最后汇聚成一股浑浊的巨龙,怒吼着冲向山谷的尽头,转过弯道流去。巨石上的斗笠人,他的身体上没有一丝雨水沾上,一闪身消失在茫茫的雨幕里,。李变回到将军府,不久后,王彦君和杜真一起来报,两人显然很兴奋。王彦君拱手,“大将军,按你的命令已经大败李简,可惜让此人逃脱,不过他带来的一万人马,除了三千人逃脱,我们俘虏了三千人,等候大将军处理。”
李变示意两人坐下回话,脸上没有多少喜色,许久才开口:“将那些降兵交给魏冉将军,以后归他管理。”
“是!大将军。”
“王将军这次首功一件,本将军且记下,回京后奏明皇帝论功行赏。”
“谢过大将军!”
李变打发王彦君,这才看向杜真,“这次虽然我们大胜,却让李简逃脱,他和岳州的王进奎,潘叔嗣三人会在这片土地搅起风雨云涌,他们不除必是后患。”
“大将军可有办法,剿灭岳州的朗州兵?”
“现在暂时没有进兵岳州的可能,辰州的蛮人已经有出兵的迹象,所以我们现在扫平朗州周边的隐患,才是当务之急。'“临澧关的李简部势力最大,已经被我们拔除,剩下的让那些朗州兵将领去劝降即可,他们势单力薄没有资本和我们对抗,大将军可以放心。”
李变点头,不忘提醒杜真,“让那些朗州将领加紧劝降,不可延误,不然军法伺候。”
“大将军,我们接下来该应对辰州的蛮人?”
“我们朗州如今加上整编的澧州兵五千人和朗州兵一万二千人,在加上我们天威军原来三千人的基础,现在扩充的三千人,总数人马达到二万三千,朗州兵最多,为了平衡期间,可以允许澧州兵增加三个点兵使,人马数达到八千之数,使得两边平横。”
“大将军这样安排,确实很必要,这样一来澧州兵和朗州兵相互制衡,我们才能安全。”
“然后,朗州兵的三千人马交给魏冉让他们整编后驻防朗州城。”
“大将军是要重用此人,不过其他的澧州兵和朗州兵,会不会提出异议?”
“无妨,我们现在主要休整,然后我打算让澧州兵和朗州兵攻打溪州,我们天威军攻打辰州,魏冉留守朗州。”
“大将军,让澧州兵和朗州兵攻打溪州,问题不大,只是,魏冉留在朗州把守,是否妥当?”
“杜真,你的担心我也知道,不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况且我们天威军暂时不会攻打辰州,等澧州兵和朗州兵拿下溪州之后,我们在攻打辰州,这样一来暂时朗州不会有出现危机,王进奎在岳州他还需要时间来巩固,不会对朗州出兵,更何况我们手里有他的亲眷。”
李变看着窗外,想起金陵将军府里的绿绕和妙鳯她们,不知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