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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新捏紧双拳,一股怒火在他的心里燃起,痛每个人都有,但是只有失去亲人的痛才是刻入骨髓。
”你家住在哪里?采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来都来了都留下吧!“ 一个不和谐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在树林里响起,接着就是一支羽箭射来。 ”啊……“ 若莲不敢去看接下来的一幕的惨剧连忙闭上了眼睛,可是惨状并没有出现,就在箭尖离景新的眉心只有一寸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他的手已经死死的捏住了箭杆。 ”这位兄弟好身手,不知兄弟是否愿意加入我们敢死队,为石氏效力。“ ”很抱歉我没兴趣加入什么石氏“。 ”哈哈……“中年男子大笑脸上的刀疤因为笑而扭曲变得十分瘆人。 ”你笑什么?”“阁下难道对钱和女人都没有兴趣?”
景新依旧摇头道:“没兴趣!我只对人命有兴趣。”
“哦?那么你对什么人的命有兴趣?”
中年人来了兴趣问道。
“你!”景新话音刚落,中年男子便又大笑起来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今天如果你不加入我们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当然你后面那位美人一定是被爽死的,哈哈……”
“哈哈……”这一次发笑的人变得多了起来,从声音判断景新已经知道对方得人数不少于二十人,如果换作以往和父亲出去狩猎,他倒是无所谓,但这一次不同,因为后面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得女子,所以他动了,他的人以化作了残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他已来到了中年男子身前,他的剑已出鞘如流星般炫丽又如清风般柔和没入了中年男子的身体。 景新现在还记得父亲以前告诉过他,作为一名剑客一定不要对任何想杀你的人留情,除非你无可奈何!所以景新的剑又快又狠,这一剑便震碎了对方的心脏。 丛林里的笑声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周围都陷入了一片安静,但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景新再次动了起来,他的身形化为残影手中的朔源剑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雾。 若莲已经呆住了,她从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一幕,也没有见过一个人能杀这么多人。 景新拿着手帕擦去了剑上最后一滴血,然后收回剑鞘走到早已呆滞的若莲身旁道:“我们走吧!”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景新发誓这辈子出了怕过父亲以外就再也没有怕过任何人和任何事,但现在他却知道错了,因为现在他却不敢靠近一个娇弱的女子,因为她在哭。 这种情况景新也是第一次遇到,她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不敢相信自己将若莲安全的送回家便又遇到了这样的变故,她的爹死了,死在了血泊中,景新想要说些什么但终归什么也没说,他走到倒在地上老人将他抱起放到了榻上,然后便发了桌上被砚台压着的信,景新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便重重的叹了口气。 “看看吧!这是不时你父亲留下来的笔记?”
若莲结过纸张看了一眼便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嗯!是父亲的笔记。”
她拿起纸张开始默读起来。 “女儿!你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在这里陪着我这个废人虚度光阴,爹累了,爹很想休息,哎!这就是命作为作为一个普通人而言命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当然除了死亡,所以爹便选择了死亡,但爹希望你好好活着,不要为了爹的死而难过,这是爹自己的选择,你还年轻有很多路还没走,爹不能成为你的累赘,爹听说一些山门有神仙存在其中峨眉便是女子众多的地方,所以爹希望你能去那里拜师学法术,如果真能成功成为神仙那爹就算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扬眉吐气,如果不行爹也希望你在外面找一个能保护你呵护你的男子好好的过一生。”
读完了信若莲的哭声变得越发的大,现在的她就如同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景新能明白若莲此刻的心情,面对亲人的离世,那种无奈与悲痛的感觉又怎能轻易的抹去,他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五两银子,他顿时有些懊恼的在心里嘀咕:”哎!自己出门的带钱的习惯看来得改啊!“不过买一口棺材却是绰绰有余。 以景新的速度到镇上只不过片刻功夫,他便买来了棺材,待安顿好若莲其父的后事,景新便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早年和父亲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便听说蜀山以剑道为主,那里到处都是拿剑的仙人,我也是学剑的所以我要去看看,你呢?有什么打算?“ 若莲在他父亲的坟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说道:”我爹在信里交代我去峨眉,所以我想去看看。“ ”好吧!要不我送你吧!" 面对景新的提议若莲她并没有拒绝,这一刻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坚定,人往往也只有在经历某些事情之后才会变得坚强。 虽然去往峨眉的路上行人稀少,但景新觉得自己这一路上的运气很好!因为现在他们已看到有两个黑衣人骑着黑马向这边奔驰过来。 若莲的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但和之前相比明显要镇定了许多。 景新笑着安慰道:“不要怕!他们大概是来送钱粮马匹的。”
若莲疑惑道:“送?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但我却敢肯定他们就是来送东西的。”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两批快马已来到他们的身前,马背上的黑衣人只是看了一眼景新便将目光转移到若莲的身上,扫来扫去,就像两匹饥饿的野狼看着面前的羔羊一般。 “难道两位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母亲的?”
景新的声音不大但却格外的清晰,两个黑衣人瞬间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冷笑道:“小子,你没死过是吧?”
景新没有开口回答只是伸出小母子向他们勾了勾,两名见其挑衅的动作后大怒,他们下马举起手中的刀便向景新砍了下去。 景新和若莲各自骑着马奔向远方,只留下两排深浅不一的马蹄印和俩个死不瞑目的黑衣人他们的咽喉已被血液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