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看着面前空旷的大房间,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有怎样的结果,
但是至少,
这个结果的大部分是美好的这就够了。
“不过在那之前,”
“还是要做些准备,”
“老大他们会找来的吧,”
“到时候要是吓到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放在哪里比较好那?”
“犄角旮旯什么的就别想了,”
“小宝他们找我找的可准了……”
“那就放那里吧,”
“那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我将手放在胸前,
激光鸟不在还真有点不适应……
“震荡波会照顾好激光鸟的吧,”
“算了,”
“激光鸟那小机灵鬼,”
“跟我几百万年了,”
“早就知道我和谁最熟了,”
“震荡波要是照顾不好他,”
“他自己就会找好下家,”
“就是不知道他是会找奥利安还是大黄蜂……”
胸前的胸甲打开,
一个魔方出现在我手上,
但是我的火种室里还有一个,
这是两个看上去很相似的火种源魔方,
但是只有我才能知晓,
哪一个是我这个世界的火种源,
哪一个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火种源……
“对不起啊,”
“要把你送回去了,”
“很抱歉,”
“不能看着你的世界恢复生机,”
“不能和你的世界的大家说永别,”
“如果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算了,”
“自己好好保重啊……”
我将缩小的火种源塞进了那个它无比熟悉的,
激光鸟2.0的能源室里,
虽然是叫鸟,
但是那只是我懒得起名字,
它们确实更像飞蛾,
打开两个陆地桥,
那熟悉的撕扯感让我知道,
已经联通完毕了……
“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在见了,”
“而沾染了火种源的你应该也生成了自己的智慧了吧,”
“身为你的创造者,”
“我就给你起一个姗姗来迟的名字吧,”
“当然,”
“如果不喜欢的话,”
“等你彻底有了思维可以换掉,”
“没关系的,”
“那,”
“跟着擎天柱要乖乖的啊,”
“保护好自己,”
“再见,”
“羽翅!”
将手上的机械飞蛾送入双陆地桥,
它现在的思维不算成熟,
只能勉强记住我的话,
然后带着这枚火种源找到擎天柱,
我不知道擎天柱会怎么处理,
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其实是利用羽翅藏好火种源,
然后让羽翅藏在他身边,
就像我当时那样做的一样。
羽翅太小了,
甚至比迷你金刚还小,
而且羽翅很脆弱,
脆弱到正常成年人类的一个巴掌都能打死它,
所以这样的羽翅才能藏好火种源,
毕竟它那么的不起眼,
只希望擎天柱保护好羽翅,
没有其他人欺负它,
毕竟我到时候恐怕已经不在了……
关闭通道,
将火种室里的火种源取出,
向黑暗伸手,
火种源飘起,
它开始变大,
光芒开始越来越强烈,
房间的四壁开始出现莹蓝色的雾气,
它们供养起这颗庞大的火种源,
而火种源也回馈着它们,
我好困啊……
看着那庞大的莹蓝色,
我只感觉一阵眼花,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后台系统自动播放了很久很久以前,
我曾经和震荡波闲聊时的对话,
我记得那个时候,
我刚来不算太长时间,
其实还有点不熟悉赛博坦的社交礼仪之类的,
但是我对震荡波很感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
加上震荡波经常只是忙他自己的事情不理我,
所以我就全当他听不见,
和他说了很多话,
用原声,
幸好他没发出来,
现在想想好尴尬啊……
那就,
给他写一封信吧,
如果他真的想起来了,
就读这封信吧,
希望可以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
我在想什么啊,
那是震荡波哎,
就算是没有进行皮影戏的震荡波,
应该也知道这样简单的利弊关系,
“到时候你可别真的做傻事啊……”
我看着火种源内部那一小撮被洗涤的,
完全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火焰,
咬了咬牙,
“震荡波……”
“这是我给你留的最后一点后路了,”
“要是你真用了,”
“……”
虽然咬了咬牙,
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无奈,
“那可能就真的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的痕迹了……”
“真想当面和你道别啊,”
“但是你应该也会不理解吧,”
“毕竟我只是变成火种源了……”
“变成火种源?”
我呢喃着,
又叹了口气,
感觉这辈子的气都在今天叹完了一样,
“是我变成火种源?”
“还是火种源利用我的灵魂重燃?”
“我不知道,”
“但是,”
“我……”
“困了啊……”
机体上的光线以极快的速度逐步熄灭,
但是在跌倒的时候却直接跌入了水中,
在火种源的空间世界里,
两个机体安静的悬浮在阴与阳之间,
以极其缓慢的速度,
缓缓沉入水中,
并逐渐向那深水的黑暗融去……
而在外界,
火种源内部的火种们开始躁动,
赛博坦的能源在向火种源进行不断供给,
经过几百万年的累计,
虽然火种源这段时间不会在自主产生火种,
但是死去的赛博坦人太多,
火种源内部已经挤压了不少已经洗涤完成等待新生的火种,
这下,
赛博坦首次的‘烟花’出现,
带着赛博坦的希望,
重新出现在赛博坦光明的天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