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记酒楼的老板太过于阴狠了。
我真是没有想到,自己搞了那么多,居然会出现这么多问题。
到头来自己还是被算账的那一个,越想我的心里越窝火。
可惜我现在身体动不了要让我找到这家伙,一定把他的皮扒了!
我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下,这时候,云老他们已经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们的面色同样相当难看,不过云老还是很聪明,一看到我这个样子,马上知道我是受了地气的侵袭。
于是他赶紧对着陶振说了一句:“把人搬到床上去!”
陶振答应了一句,一把将我给扛了起来,丢到了床上,在我的脚离开地面的那一刹那,那股力量就消失了。
“我靠!”
我忍不住咒骂了一句:“真tmd!”
“你也别骂人了没用,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手段其实挺高明的,一环套着一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得从本质出发!”
云老同样叹息了一声,他心里应该很清楚,就我目前的情况而言很糟糕。
万一不小心,后果将不堪设想!
没办法,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基本上不能下地。
只能在床上躺着,偶尔想要上厕所,都只能在自己的脚底板上贴两张符,然后穿进鞋里。
符咒见了水就坏掉了,所以只能不停的换,导致我这两天来就算上个厕所都战战兢兢的。
云老还得在后面跟着,大家休息都不怎么好。
这样一直折腾了将近半个星期左右,突然有人来敲门。
那是后半夜的时间。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们这几天包过唐宇佳都是睡在一个房间内的。
只不过为了隔开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给她拉了一个隔帘。
所以这门被敲响,我们几个人瞬间就精神了起来,大家齐刷刷的坐着,将目光转向了门外。
不用说,这深更半夜来敲门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说不准,就是他们来捣乱,就是那中记酒楼老板来报复的。
几日来把我折磨的是头昏脑胀的,所以此时此刻,感受到这股动静,我就冷着脸,刚好,我还真就等着了!
云老则示意大家不要激动,率先起身朝着楼下走去,先看看情况再说。
但是片刻后他还没有上来,我莫名的有些紧张,于是就在脚底上贴了两张符纸,朝着楼下走去。
可是一下楼,一股浓郁的阴气却将我笼罩了起来,却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人!
空荡荡的,很安静!
没有动静,这对我来说,倒是让我觉得十分不安。
唐宇佳和陶振两个人也急速追了下来。
但在这周围看了一眼,仍旧没有看到任何人。
“怪了!”
他们嘟囔了一句:“云老,刚刚不是在楼下?”
要知道在场的每一位可都是玄门高手,就算真的无法自己去应付这些脏东西。
听到动静在短时间内给别人做出提醒也是做得到的。
尤其像是云老这样的大佬,不应该连这一点都考虑不到。
除非他根本来不及做这件事,楼下已经被阴气息覆盖。
很浓郁,一眼看去轻飘飘的,好像有一层白雾笼罩着。
而就在这白雾之中,原本上是什么都看不到的,但是没多大一会,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就在那白雾之中好像蹲着几个人影。
刚才没怎么注意到,现在仔细一看,这几道人影,一动不动。
又是什么魑魅魍魉?
对于这些脏东西我们早已习以为常,并不是很害怕,只是这些东西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有些诧异,按理说他应该很恐惧我们才对。
不过不管怎么样,已经出现了这种状况,我们就必须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云老,又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好端端的人不可能凭空蒸发。
缓步靠近,一两分钟之后我们已经到了近前。
等靠近之后才发现地上的竟然是一张纸。
纸片人,没错!
我们看到的就是纸片人,不过这东西却蹲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有我们靠近的时候这两个纸片人,他突然咧嘴一笑。
跟他眼睛对视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预感,心里突然萌生很糟糕的想法。
果不其然,我刚有了这种印象,就觉得身子一下子僵硬无比,动弹不得!
之前我就有过这种感觉,没想到又中一招。
可是刹那的功夫,我个人感觉一股天旋地转的吸力,我是身子仿佛不受控制,正在无尽的深渊中坠落。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竟然掉进了一个深渊之中。
天空灰蒙蒙的,这里竟然是一个峡谷,周围吹着冷风。
黄沙遍地,仿佛是沙漠之中一样,到处都是那种骷颅石头。
脚底下布满了动物的尸骨,就像美国的死亡谷一样。
走在这诡异的沙漠里,我的心就咯噔一下。
同时我听到了另外一道呻吟的声音,好像非常的痛苦。
在这黄沙之下,很多东西我是看不清。
然而听到这一阵动静,我还是凑了过去,没想到这一看竟然见到了云老。
不过此时此刻的云老,却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痛苦的哀嚎。
我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
云老的嘴唇有些发干,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看他的模样好像已经被困在这里几天的样子。
可是我们前后插也不过几分钟!
我一阵错愕,云老却问我:“小子,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带水,有没有带水?”
什么意思前后才几分钟,我哪有时间去喝水?
难不成在战斗的时候还要捧上一杯水喝上一口?
所以当云老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很诧异。
他见我一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盯着他,就胡乱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看来你是没有带!”
我想了想,问他:“其实也不用喝水,喝血吗?”
不管怎么样,我看他样子,确实是有些脱水的症状,再这么下去,云老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所以才这么问了一句唐突的话,云老靠在一块石头上坐下:“臭小子,我就算喝,你给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