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上帝……如果真的变成那样,那就有点麻烦了!以利亚看着克劳斯的完全自顾自思考打算的骄傲德行,这个弟弟,难道没有看到马塞尔越来越黑的脸吗?以利亚叹息了一声,召回了马塞尔的注意力,“嘿,马塞尔,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想看到这孩子受到伤害,那个收获祭的狗屁仪式已经让她们承受太多了,我们答应了要保护她的,这一点,我们都会做到!”
以利亚的善良倒是把克劳斯的思绪打断了,他的眼睛变了几下,这个只知道捡便宜的说的哥哥,他耻笑了出来,丝毫没有顾忌,“嘿,我的哥哥,你母性大发的说道的那个女孩,正是新奥尔良最厉害的女巫——告诉我,如果她跑了,那么怎么来阻止他摧毁我们?确切的说,摧毁我们所有的成果,她拥有这种可怕的力量……如果她不是我们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敌人!”
克劳斯划分的阵营从来都很明确,以利亚的表情变了,马塞尔直接跳了过去,咆哮着咧开獠牙,“她是我们的朋友!”
克劳斯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耸肩,挑眉,刻画的眉眼淡漠而自然,这个观点,他保持中立,“好吧,但愿如此!”
马塞尔的眼睛都充了血,他讨厌克劳斯的口气,就好像他的达维娜真的只是一个秘密武器,不是这样的,不仅仅是这样子的,马塞尔心里比谁都要清楚。克劳斯才懒得管他们,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上,他已经想好了办法,“算你走运,我知道怎么把她找回来,跟我来吧。”
马塞尔疑惑的看着他,以利亚走到他身边,眉心皱了起来,口气里是淡淡的担忧,看克劳斯的表情,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知道克劳斯的作风,这会很危险,如果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他就会变得残忍无情,不仅仅是达维娜,甚至你来说都很不妙!”
马塞尔沉默了几秒,斩钉截铁的回应了以利亚,他从来都不相信那个克劳斯的善良,“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以利亚笑了,握了一下马塞尔的手,如同一个温和的盟友,他想,她们还是有几个共同点的,比如,他们都希望能早某人一步找到他们的小女巫,“是的,我也不会的。”
克劳斯他们正在为了达维娜这个女巫而焦头烂额的时候,白露抱着小家伙跟丽贝卡却很是清闲自在,他们正在整理礼服,兴致勃勃的样子,看起来小肉团子和她的姑姑都对晚上的庆典很是期待。因为白露的漂亮礼服的小刺激,后来他们的克劳斯就给她们弄来了不少的好东西,小家伙爬在一堆的蕾丝丝绸之间,滑溜溜的逗趣,笑的眼睛都要眯了起来,不要太满足了有木有?果然,权势是个好东西阿!白露一边帮着她卷成一颗球,包裹着各种漂亮的衣物的肉球球,一边还要煎熬克劳斯的事情,不管如何,她都做了自己能够做的事情,但是,另一个角度换个立场想想,白露又有点操心……她总觉得,这个家伙太过骄傲自负,只怕要吃点苦头。丽贝卡的视线透过房间,不晓得看到了哪里,似乎有点开始心不在焉了。白露给了她一套,丽贝卡无语的摇头,她喜欢的一向都很张扬,这么素雅的风格,她会别扭到不行的。小家伙的品味却跟她们都不一样,她稀罕的是钻石,一掰就是一颗大的亮晶晶的技能立刻就真实上手了搞得她的克劳斯爸爸都被她逗笑了。不过就是些寻常的珠宝,看把他家的小宝贝儿给弄乐的!以利亚看了一眼克劳斯和马塞尔,脸色黑的有一比,他们似乎打算出门,口气压低了问着他们的小狼女,“嘿,白露,我听说小女巫不见了,显然是从正门离开的,之前你们才见过,我想问一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白露的手顿了一下,想到了她对达维娜说过的话,声线淡淡的稳重,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随口放了一点消息出去罢了,“我也不了解,不过我确实有跟她说,那些女巫长者已经死了。”
丽贝卡顺手接过白露手里的另一件礼服,诡异的侧过脑袋,笑眯眯的开口,这件事情达维娜知道了,难道还会坐在这里等着她被所有人利用,“你真是亲切,那你觉得在那些女巫要把她献祭的时候,我们的小女巫怕的是什么?女巫长者死了,她就自由了一半,不是吗?”
“是吗……我还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想不过是马塞尔没告诉他让他重获自由的障碍已经解除了。”
白露直白的说出来事实,她是在不能认同马塞尔的做法,那个女孩看起来伤得很重,达维娜在某种程度上,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可笑的同情心,谁不是无辜的?丽贝卡却只抓住了一个重点,克劳斯要惨了,他家的白露闯祸了,她估计会有点小麻烦,拖着人回到小家伙的身边,丽贝卡显得很担心,表情却变得有一丝丝的微妙,“那么说达维娜的出走还是你引起的?”
白露觉得她似乎有点大惊小怪,只是抱住了孩子,没有否认,这件事确实跟她一点联系,“我只是实话实说,是她自己意识到她只是被他们用来控制女巫的武器。”
丽贝卡扫了一眼那三个男人,靠近了白露,抓住了白露的手腕,“是的,我跟他们从来就不是一路的,瞧着吧,以利亚一定会加入他们,可是就凭他们三个,我相信肯定没戏。”
白露只是安静的注视着丽贝卡,视线有些发散的探究,明显,这个女孩说的话和她的行动根本对不上号,接收到白露的怀疑,她家的小肉团子的尾巴甩了甩,好奇了起来,到底是为什么,丽贝卡姑姑的情绪总是隐隐约约的带着说不出的厌恶和怨恨。丽贝卡不由的嗤笑出来,她抚摸着小家伙的蓬蓬裙,音量是不紧不慢的嘲弄,“我们的小女巫被女巫利用,被马塞尔蒙骗,被以利亚操控,被克劳斯威胁……不得不说,她就是现代版的卡斯柯女孩。”
白露静静的注视着她,带着一种莫名的悲哀和疼惜,丽贝卡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卡斯柯女孩,“你说的是达维娜还是你自己?”
小家伙爬到丽贝卡的肩头,坐了上去,小胖手嘟嘟的朝着克劳斯爸爸挥了挥,丽贝卡有些恼怒的把人揪回来,丢还给白露,就知道跟那个混蛋克劳斯好,果然是他的种儿,“这有关系吗?”
丽贝卡的反问一向都是很直接的,白露耸耸肩,丽贝卡看了一眼克劳斯的方向,凑近过去压低了嗓子,“白露,不管怎么说我们女孩必须同一阵营。”
白露沉默的点了点头,小家伙瞄了丽贝卡一眼,有种莫名想要叹息的冲动,丽贝卡姑姑就是不肯死心。萨宾找到索菲的时候,她正纠缠着一个男人做爱做的事情,战况渐入佳境,她淡定的走上前,戳了戳索菲的肩膀,萨宾很有礼貌,“抱歉,打扰了。”
索菲拍拍英俊男子的脸,无奈的给了一个飞吻,那个男人好像也挺识相的,抓了衣服就离开了。索菲靠在她的桌台上,萨宾无语的数落她,“嘿,我打了你一个多小时的手机!”
索菲无所谓的微笑,脸上还带着莫名的红润,她是一个精力很不错的女巫,“抱歉,我很忙,你也看到了……我以为这样你就心领神会了。”
萨宾无奈的走上去,帮着索菲把外套穿好,她的五官线条都是无奈的关怀,如同一个体贴的好友,“索菲,你这样子是没有用的,麻痹自己,逃避自己,自从艾格尼丝死后你就一直这样浑浑噩噩的,你这样子不行……”索菲有些闹翻的推开她,抓了一瓶酒,嘲弄的笑了,长者死了,她们的希望越发的渺小,“可不,这能怪我吗?最近貌似没多少事可做,除了偶尔自己找点乐趣……”这样子吊儿郎当的索菲简直就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一样的得过且过了,一点都没有之前积极的为了莫妮克,为了简安不顾一切的坚决了。看到如此萎靡不振的好友,萨宾是怎么也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萨宾一把啪的一下弄飞了索菲手里的瓶子,音量激烈起来,简直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你什么都不想做吧?你放弃了是不是?可是,还有希望,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索菲,听我说,我亲爱的朋友,在你抓住一切会走路的男人来遮掩你的痛楚的时候,我一直在四处观察,低调行事,听取消息……”萨宾的激烈陈词噼里啪啦的一通一通的砸下来,可惜,索菲没啥多余的反应,她只是淡淡的看着萨宾倒了一杯酒,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有希望了,女巫的长者都死了,他们的莫妮克难道还能醒过来吗?!——她的痛苦,根本不能被好友理解,索菲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萨宾的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她拽住了索菲的手,特别的用力,紧的索菲的胳膊都被勒出了痕迹,两个人靠的太近,索菲看不清萨宾此时的表情,只是,莫名诡异的声线传递过来,“索菲,我想告诉你,马塞尔的日行者正在全城上下找一个女孩……棕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十六七岁,似曾相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