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如同利剑一般,刺透一些人的眼睛,时钟嘀嗒作响。深黑的钢笔在风洋的转动,窗帘随风起舞,昆虫悠闲的饮着朝露,声音清脆的麻雀叼着蠕虫晃着头注视人们的一举一动。又是一个周末,但是风洋仍未能睡一个懒觉,处于自觉,他自己早起开始级长的职务。悻运揉着眼坐在床上说:“这么早,才七点而已欸,好勤奋啊。”
说完就躺在风洋的床上,风洋头也不抬的说:“我也想睡个懒觉,可是我想毫无累赘的度过一个周末,所以只能这样了。”
悻运打个哈欠说:“你跟孤寒说那么多,对你有什么好处,无趣。”
他轻蔑的说:“果然,自私的妖族人无法理解人类,这是一个形形色色的群体,我无法看着这个群体堕落,所以,检察官是我的启示,你明白吗?”
说完他回过头去,发现她早已睡着,心想:唉,这就是无忧无虑的人生吗?所谓妖族人,什么元兽,在我看来,寄生虫而已,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因为是周末,早餐也被延迟了,母亲笑着说:“现在风洋越来越有自律性了,果然当级长也是一种锻炼。”
父亲点着头说:“自律也是商人的一种境界,很好,很有精神!”
风洋将手中的餐具停在半空中说:“我可不这么想,我才不准备走这条路呢。”
父亲有些愠色说:“说什么呢,我替你打下了江山,你不来,谁来?!”
风洋看着旁边吃的很香的妹妹沉默不语,但是眼神中满是期望就像是在表达:这不还有一个吗?干嘛磕死我一个。风洋坐在钢琴房里说:“练习是必须的,练习手指就难受一天,不练习手指一天难受。”
妹妹却突然跑过来说她也要学,风洋先是一愣,然后就笑着说:“行,没问题。”
结果——风洋满脸生无可恋,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她是一窍不通,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连哪个琴键对应哪个音符都记不住。风洋捏着鼻梁小声说:“我是哥哥,我不能生气,这是妹妹,不能生气……”但是,一段时间以后,他微笑着把手里的玻璃杯捏出了一道裂缝“没关系,我们继续。”
风洋无法自控,这实在是太令人火大了,但必须克制,必须!妹妹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他立马说:“怎么会呢,哥哥怎么会生气呢,我不是易怒的人,我没生气……”母亲看着这样子捂着嘴偷笑着说:“想当年我也会因为这个跟风洋他这样,不过,他现在还能耐着性子继续教着,真的成长了呢,假如你看见就好了呢,凤林。”
此时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了那张全家福上,露出一丝微笑。密林里,御雷坐在石头上擦着刀,身后堆满了强盗的尸体,还有一些被生擒的,地方执行官见过后鼓着掌说:“不愧是左将军之子 ,厉害厉害。”
御雷起身边走边说:“恭维话就少来了,你们把自己的效率提高吧,赶紧收拾干净,另外不用计较报酬,我不需要。”
执行官问:“这是何意?”
御雷回应到:“只是学习雷族的人民前锋做好事而已,别无他意。”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将面罩带上,前往下一个委托点。尘游坐在茶馆,喝着淡香的绿茶,每一口都要慢,细,轻。在回家的路上提着一袋子姜糖饼干,一个人坐在后院里,过了一会说:“好吧,今天就再练一会。”
说完双臂交叉,然后伸直,一把金色的长枪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他不双手去接,而是任凭它向下落。然后他一脚把枪向上一踢,之后再用手肘一抬,等枪又转了几圈后一把握住。对着前方的人形木偶先是轻挥试探,转身向前突刺,上挑,一跃而起,扔枪,枪刺中人偶向下坠落,枪没等落地,尘游已经落地,枪在半空消失,一套衣服的组织一片片快速突然覆盖在他身上,他一甩手,袖里剑寒光一闪,他划开人偶的腹部,瞬间几道伤痕出现,将人偶撕裂。他长舒一口气说:“继续保持,就这样,一定不会输……”随着衣服的一片片消失,他凝视着远方。视角一转,图书馆的常客,咳咳,不必我多说,还能有谁——玄水淋淼。手握一本书,桌子上放着水杯,上面还画着一双翅膀,时不时的扶一下眼镜,她的对面除了风洋,再就没人敢坐,或者说,只有风洋被淋淼认可。淋淼把手指放在她的嘴上说:“这世间到底还有多少秘密,越是这么想,就越激动,无限的求知欲啊,风洋~呵呵。”
同时,森木在和林轩争论着一辆车的设计构造,关于发动机的函道要不要增大,以及要配几个缸,他们彼此争论不休,森木指着设计图说:“你这完全不合理,这样做会影响到函道和发动机之间的和调性,并且会影响到车辆本身的寿命。”
“论别的方面也许你真的很优秀,但是我跟你说,在这方面,我六岁得教,跟我比这方面,你就是小瘪三,相信我,不会错!林轩晃着竖着的食指激动的说莹雪和川水在凉亭里喝着凉茶,坐亭闲谈。川水问莹雪:“你的攻势怎么样,是不是起作用了。”
莹雪有些愁苦的说:“唉,怎么说呢,不能说有太多的起色吧,风洋实在是太沉的住气了。”
川水也连连叫怪:“不能啊”。她走到莹雪后面揉着莹雪说:“这样的大小,按理讲,他不能感兴趣啊,难道说,他不好这口。”
莹雪痒的实在受不了了,说:“别,别揉了,应该不能,和风那里也没动静呀。”
两人沉思,头绪毫无。什么?你问我北炘呢,嗯……还在睡懒觉,因为今天川水并没有找他,所以他很放松。另一边;行政处,孤寒再次无奈的摇头,他又无法劝走他的妹妹,他的妹妹依然在帮他办公务 。这让孤寒有些担心但又有欣慰,希玛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亚子,认为并没有什么,孤寒叹口气,继续对着毫无头绪的线索板上蹭添新东西,来寻找突破点,他至少已经知道对方要干嘛了。他只需将完整的事件还原一下,就能大致推导是谁要不干好事了。黄昏过后,他将伪装换下,往家的方向走去,行政厅的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白衣服的人对着孤寒打招呼,孤寒心中一惊,他明白对方是谁。孤寒率先开口说:“没逮住你真是我的失职。”
对方慢悠悠的说:“怎么会,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啊。”
孤寒一把握住他的衣领,对方劝他冷静,因为现在在行政厅门前。孤寒狠狠的说:“你们要是敢对这里做什么,我可不管你们有多少人,又有多高的地位,我照样会抓住你,审判你,有必要的话,我一定会弄死你。”
说完松开了他,对方边笑边走说:“那一定要好好活着,别先我一步哈,那,再见了,有机会的话,明天见。”
残阳如血,血之眼计划正常进行。棋局还在继续,优劣相当,每一步都要仔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