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酒店那次,她已经快要记不清,第二次是她自己醉酒,什么也记不得。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被按着亲吻,是第一次。她哪里经得起被这么撩/拨,早就全身软的没力气,靠在车窗上都起不来,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男人。陆廷安的视线从她雾气弥漫的眼瞳滑到水光潋滟的唇瓣,嗓子哑的像砂砾蹭过:“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