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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苟林重生后的吴天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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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林的前世为了黎民百姓求雨勇斗旱魔,被群蛇围攻,寡不敌众,光荣殉职,灵魂进入伊甸园天国,成为快乐的天使,这次拯救世界,他亦被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拣选下凡,转世投胎了。苟林转世投胎,降生在了华国西疆边陲的一个荒凉地带的一户穷苦人家,家中的弟兄五个里面,他排行老幺。这年,苟林转世的西疆地界闹起了饥荒,饿殍遍野,瘟疫横行,他的家里穷得接不开锅了,年过半百的父亲、母亲养活不起了五个儿子,他们俩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打算卖掉其中的一个儿子,暂解燃眉,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该卖哪一个好呢?父亲母亲一合计,决定用家里仅有的一点儿白面,蒸了一个大馒头,然后再拿给五个儿子,看他们五个孩子哪一个把这个馒头抢到手,就决定卖哪一个。为啥啊?因为能抢到馒头,就证明这个孩子他有生存下去的能耐,以后绝对会饿不死。不料,上面的四个哥哥都是贼机灵,他们事先给偷听到了父亲和母亲在厨房里面的谈话,因此,第二天早上见到那个白馒头后,尽管肚子饿,然而,他们四个却是一个一个的眨巴着眼睛,强忍着一动不动。而苟林转世的老五吴天杰肚子饿的不行了,就傻乎乎地跑过去,抓起了这个馒头就啃吃了起来。就是这样,苟林转世的这个老五吴天杰,吃饱喝足,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在母亲暗自垂泪、泣不成声中,被父亲抱着走出了家门,卖给了村里的大地主孙有才的家里当童工,那年,他才五岁大。因为年龄实在是太小了,还不能下地干重活儿,于是,吴天杰只能和其他十一个被大地主孙有才廉价买来的孩子一样去山坡上放羊。不几年,这帮放羊娃都到了十一、二岁,这个年龄,在孙有才这个大财主的家里,是要当壮劳力来使用的。孙有才大财主的祖宗能耐特别的大,祖祖辈辈积攒下来了万贯的家财,在当地富的流油,到了他这辈,家里有水田、旱田两万多亩,三个染坊、两个磨坊、一个油坊和一座砖窑,全是累死人的体力活儿,这些个半大的孩子,都要被赶去做那些苦力活儿了,唯独只有吴天杰例了外,为啥啊?原因就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傻了!吴天杰除了放羊,追着羊群满山坡跑,除此之外,就啥也不会干,而且每天还是疯疯癫癫的,大冷的冬天里,寒风凛冽,冰冷刺骨,别的孩子晚上睡觉,都是喜欢钻热炕头,而他呢?却偏要钻进四面透风的羊圈里面去睡觉,外人眼里,都认为他的脑子缺根弦,有问题,纯粹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小疯子嘛。大家都来想一想啊,那个羊圈中,又脏又臭,羊粪遍地,一个人在里面睡上十几年,他的神经能算正常吗?他的身上,有没有好味道啊?!因此,这个邋里邋遢的“小疯子”吴天杰是走到哪里,他人还没有到,老远就先飘来了一股羊骚味儿的臭气,别人闻到之后,全部都给捂紧了鼻子,赶快躲得远远的。一日三餐吃饭的时候,辛勤劳作的长工们都是尽量的想要吃热吃饱,注意自己的身体,而吴天杰呢?开饭老半天了,还不见他的人影,等他来吃饭的时候,只能是吃些已经凉透了的残羹剩饭了,甚至有的时候,要到泔水桶里找吃食,别人看到后,都觉得恶心,而他毅然是吃得津津有味。一年又一年,周而复始,天天如此,孙大财主拿他也没有办法,认为他的脑子有问题,只得对管家说:“算了,还是让这个傻子继续去放羊吧。”

…………眨眼间,吴天杰已经二十一岁了。这年,孙大财主十六岁的独生儿子孙红雷,突然间,生了一个怪病,遍请了当地许多的名医而不治,眼看着就要嗝屁咽气了。就在孙家上下一片悲声,开始准备丧事的时候,吴天杰突然间给闯了进来,他瞅了一眼病床上的孙少爷,竟然对孙财主说:“老爷,先别忙着备后一串,小少爷还有救。”

独子重病,生命垂危,孙大财主正在心烦意乱,他哪里会理会一个傻子的胡言乱语,就摆手让人把他给赶出去。可是,吴天杰这次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任凭别人推推搡搡,他却是纹丝不动,而是字正腔圆、一本正经地说道:“老爷,你先别急着让人赶我走,你听我把话说清楚,人的五脏六腑,分属五行,心属火,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肺属金……小少爷平日里养尊处优,医云‘鱼生火、肉生痰’,山珍海味吃得多了,便容易上火,而火克金,因此给伤了肺脉,老爷,我再来问你个事,小少爷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常常咳痰带血?这是因为他的年龄还小,就沉湎女色,平日里声色犬马之事繁多,房事频繁,纵欲过度,给掏空了肾水,而水则生木,如今小少爷的肾水不养肝木,他是不是经常性的口带恶臭味,小便赤黄啊?老爷,这些,都是他小小年纪就放纵自己,纵欲过度而损伤了肝脏,导致了身体透支急剧的下降……”吴天杰振振有词,滔滔不绝,妙语连珠一席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孙财主更是听得瞠目结舌,他仔细地打量了这个“傻子”好半天,观见他气定神闲,哪里还有半点儿的呆傻之气啊,便忍不住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真的……是……吴天杰……那个傻子吗?”

吴天杰点了点头,说道:“老爷,我就是吴天杰,这做不了假,你先别管我是疯子还是傻瓜,咱们还是救人要紧啊!”

孙大财主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到了如今,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那好吧,吴天杰,就由你一半救治小少爷吧!”

见孙大财主点了头,发了话,吴天杰二话不说,就立即冲上前去,迅速的掀开了小少爷孙红雷的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孙红雷身上穿的名贵衣服给脱了一个精光,然后不管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提腰抱起昏迷不醒的孙红雷来,迈开了大步,着急地向外面走去。孙财主一见,赶忙过去,拉住了吴天杰的衣服,问道:“你要把我儿子抱到哪里去?你这个傻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吴天杰回答说:“老爷,你大可放心,如果治死了小少爷,我来给他抵命。”

说罢,也不管孙财主难看的脸和后面哭哭啼啼的三姨太田馥甄(孙红雷的亲生母亲),他把小少爷给抱到了羊圈里面,一把丢到了臭哄哄的羊粪里,然后走出来,迅速的关上了羊圈的门。少爷孙红雷本来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结果,他火热的身子被冰冷的地面一激,立即就给清醒了许多。他看见羊圈里面恶臭扑鼻,遍地烂泥,蚊虫乱叮,羊粪味熏得他不住地呕吐,只得挣扎着爬到了门边,拍打着门叫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

听到孙红雷的叫喊,财主孙有才和三姨太田馥甄都给着急了,他们马上跑步过去,就要打开羊圈门,放儿子孙红雷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吴天杰忽然间跳了出来,他拦住了孙有才和三姨太田馥甄两个人,说道:“老爷,三姨太,如果你们心疼儿子,这个时候,贸然打开羊圈门,放出小少爷孙红雷,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从此以后,你们就再也看不到他了,言尽如此,信不信由你们!”

“这……,唉!”

财主孙有才和三姨太田馥甄听到儿子孙红雷在羊圈里一声高一声低地呼喊,他们心急如焚,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难受,然而,再看吴天杰好像门神一般的立在羊圈门口,他两个只能是急得涕泪横流,团团地打转。两个多时辰后,羊圈里面没有了动静,财主孙有才和三姨太田馥甄的心里都是“咯噔”了一下,他俩正要开口大骂吴天杰这个“傻子”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却见吴买杰在这个时候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羊圈门,他从羊粪堆里抱出来了小少爷孙红雷,然后把他送回卧室,放进了洗澡用的大木桶中,用温水洗净了他全身的污垢。不大会儿,财主孙有才和三姨太田馥甄二人惊喜地发现,他们的儿子孙红雷非但没有死,反倒是退了高烧,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休息了一睌上,第二天清晨,大财主孙有才和三姨太田馥甄探望儿子孙红雷,惊讶的看到儿子孙红雷的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黄豆一般大小的红疙瘩,奇氧难耐,痛苦不堪,紧张的赶快叫来了吴天杰。吴天杰来了后,小心翼翼地用消过毒的银针,一个个的刺破了这些疙瘩,从里面挤出来了一股一股脓臭液体。吴天杰让小少爷孙红雷起来泡药澡,顷刻之间,神清气爽,喜不自禁。这时,少爷孙红雷的肚子“咕咕咕”的开始了刮叫,好几天水米不进的他,开始大喊大叫着自己饿了,想吃饭。三姨太田馥甄听到后,喜极而泣,她赶紧离开去厨房,亲自给儿子孙红雷去熬粥汤喝。吴天杰让孙红雷出了浴盆,把脏水倒掉后,对着财主孙有才说道:“恭喜老爷,小少爷他已经没事了,但是,还需要细细地调养一段时间,治疗期间,千万谨记,不能让他近女色,一个月后,身体就能完全彻底的康复过来了。”

孙财主忙问:“吴天杰,你告诉我,我儿子他到底得的这是啥怪病啊?怎么哪么多的名医都治不好?而你却用怪招给治愈了呢?”

吴天杰回答说:“老爷,小少爷的年龄还小,他只是没有节制,纵欲过度,感染上了热毒而已,人们身上经常长的红疙瘩,就是热毒发散的结果。不过,老爷,小少爷养尊处优惯了,风不吹,雨不淋,每日还要大吃补药,然后就纵欲狂欢,致使热毒无法发散出来,凝滞在了五脏六腑,造成肾亏。我把小少爷丢在羊圈那污秽的烂泥里,就是要以毒攻毒,激发出小少爷体内的那股热毒,然后再慢慢地调理……”孙财主紧忙又问吴天杰:“你五岁就到了我家,目不识丁,你的这身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吴天杰一笑,说道:“不瞒老爷你说,就是在这个羊圈里面学成的。”

“吴天杰,你说什么?你是在这个羊圈里面学的医?这怎么可能吗?不带这样欺骗我吧!”

见孙大财主不相信,吴天杰急了,于是,他就带着孙有才来到了羊圈里面,从角落的墙上,挖出了一块砖头。这时,只见一道光亮,从隔壁给透射了进来。孙财主把眼睛凑到窟窿前一瞧,顿时间恍然大悟。原来,孙大财主家的隔壁,是一家医馆,吴天杰在墙上挖了一个窟窿,医馆里的郎中名字叫崔玉涛,专治疑难杂症,素有“神医”之称,崔玉涛给人看病时,吴天杰就在羊圈里面偷听偷看,天长日久,耳濡目染,不知不觉中,竟然让他给学出了一身高超的医术。真相大白,孙财主是既佩服又疑惑,他问道:“吴天杰,人人都叫你傻瓜,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吴天杰咧嘴一笑,说道:“老爷,你别管我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救活了小少爷,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来报答我吧?”

孙财主说道:“吴天杰,金银财宝,你尽管开口,要多少,老爷都给你。”

吴天杰听后,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老爷,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根本就不稀罕,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卖身契,就这么简单,怎么样啊?答不答应?老爷。”

孙财主咂巴着嘴,思忖了半晌,说道:“吴天杰,你让老爷好好地考虑一个晚上,明天一早,老爷给你见话,怎么样啊?”

“那,好吧!老爷,我要出门放羊去了,再见!”

“去吧,山里注意安全哈!”

“谢谢老爷的关心!”

…………第二天早上,财主孙有才打发管家孙福贵叫来了吴天杰,不阴不阳地说道:“吴天杰,按说,你救了我儿子一命,如果我不放你走,人家会戳我的脊梁骨。但是,如果放你走吧,你在我家装疯卖傻十几年,偷学了一身的医术,我姓孙的还丝毫不知,这件事情,要是日后被人传了出去,你说,让我这老脸该往哪里搁啊?”

“那,老爷,你想要怎样?才肯给我卖身契呢?”

吴天杰问道。阴险狡诈的孙有才大财主如此这般的说道:“吴天杰,最近,咱们这里,从京城里来了一位钦差大人,办差的时候,突然染上了重病,贴出了告示,无数的名医前去后都是束手无策,只要你能治好了这位钦差大人的怪病,老爷我二话不说,立即把卖身契还给你,并且再送纹银一百两。”

看着孙大财主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吴天杰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孙大财主,让他前去给钦差大人看病,绝对是没有安什么的好心。然而,为了顺利的拿回自已的卖身契,管他是沟是崖,跳下去再说。果然,那个钦差大人,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他虽然一身的贵气,却是目光阴沉,身上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一见到吴天杰,少年钦差就让侍卫们抬来了两个大木箱子。吴天杰伸着脖子一瞧,不禁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这两个箱子,一只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白花花银子,而另外一只的里面,却是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少年钦差大人一指两个箱子,说送:“吴天杰,只要你能够治好了本大人的病,里面的银子,都是你的,而治不好嘛,对不起了,你就到另外那只箱子里面躺着去吧。”

吴天杰当然明白“躺着”是啥意思,他战战兢兢地为这个不怒自威的少年钦差大人诊病后,却是皱起了眉头,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大人,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病啊!”

少年钦差一愣,随即怒道:“胡扯八道,我头昏发虚,心里绞痛,难道不是病吗?”

吴天杰说道:“我是说大人的身上没病,可还没有告诉大人,你这得的是心病啊。”

少年钦差浑身一震,盯了吴天杰半天,突然一拍桌子,说道:“好,你果然是个神医,我这的确得的是心病啊!”

原来,这个少年钦差的来头很大,他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帝仝庆(分身)的长子、郝郝有名的东宫太子殿下仝斌。太子仝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原来,在半年前,女魔头雨蝶儿祸害人间,让西疆地界发了大水,导致房倒屋塌,生灵涂炭,仝庆(分身)接到地方官员的奏报后,高度重视,由朝廷专门拨下了几百万斤的粮食分批赈灾,却仍然有无数的灾民被饿死了。监察御史卫华荣巡查全国各地的官员政绩,途经西疆地界,耳闻目睹饿殍遍野,民怨沸腾,恐生事端,于是,他就将此事写好奏折,十万火急地上奏了仝庆(分身)知晓,赶快采取措施,安抚地方民心。于是,东宫太子仝斌就奉了父皇仝庆(分身)的旨意,前来西疆界面督办调查此事,惊讶的发现,原来是运送粮食的官员,监守自盗,竟然暗地里盗换卖赈灾粮,丧尽天良的发国难财,进一步查访,得知这些贪官在运送赈粮的途中,暗地里偷偷摸摸的把粮包拆开,偷走里面的新粮,然后再往里面装上霉烂的旧粮,重新封好了粮包。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等朝廷发现粮食霉烂不能吃的时候,他们就集体谎称,这是在运粮的途中,粮包因为潮湿所致。太子仝斌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他想要整治这帮贪官,却是苦于没有他们调包的证据。为了杜绝此事,太子仝斌吩咐,在粮车上加装九道铁锁,钥匙分给九个人,少一个就不能打开粮仓,并且在粮包上封上纸条,一旦发现封条脱落,就证明有人动了粮包……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些盗粮贼仍然有高招,乳臭未干的小太子,你不是让人给加装了铁锁吗?我们就暗地里偷偷配钥匙;你不是在粮包上面贴上封条了吗?我们就胆大包天的拆开粮包的底部,偷换之后,再用同样的线给缝好,做到天衣无缝,你能奈我们何啊!智斗,哼哼,小太子,你还嫩得多。如此一来,盗粮之事愈加猖獗,加上太子仝斌年轻气盛,急于求成,气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整日忧思,成了一块心病。吴天杰听完了太子仝斌的话语,笑着说:“太子殿下,草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麻缠事情呢,原来是破除盗粮贼们的诡计,这,不过是区区的小事一桩嘛。”

闻听此言,太子仝斌的眼前一亮,紧忙问道:“吴天杰,莫非你有什么好办法?”

吴天杰取出了一个鸡蛋,说道:“太子殿下,这,就是办法。”

太子仝斌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紧忙不耻下问。吴天杰看了一眼仝斌,说道:“运粮的时候,殿下不需要上铁锁,也不需要贴封条,只要在每个粮包内放置一个鸡蛋,就能找出盗粮贼。”

太子仝斌更加不解了,他问:“吴天杰,此话怎讲?”

吴天杰告诉他,说道:“太子殿下,这鸡蛋看似易碎,有时却是坚硬无比。比如一个力大无穷的人,用嘴巴含着鸡蛋,只要不用牙咬,他的力气再大,口腔都挤不破鸡蛋。这粮包就像人的嘴,只要把鸡蛋放入,一路上都不会碎,一旦有人拆开粮包,鸡蛋受力不均匀,立马就会破碎。验粮时,只要发现鸡蛋破碎,就是官员们集体贪墨盗粮的铁证据。”

闻听此言,太子仝斌大喜,按照吴天杰的吩咐,再次运粮的时候,每个粮包内,都给放入了一个鸡蛋。那些盗粮的官员一瞧,知道太子这是遇到了高人指点,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一个个心里恨得牙痒痒。他们一合计,决定算计一下那个给太子仝斌出谋划策的吴天杰。于是,下次盗粮后,他们把破碎的鸡蛋全部丢掉,一律给换上了完好无损的好鸡蛋。这天下午,太子仝斌急急忙忙地打发下人叫来了吴天杰,皱着眉头,说道:“吴天杰,你的那个计策,好像不灵了。这次粮车运到目的地,发现一大半的粮包内,都掺杂进了霉烂旧粮,可是,粮包里面的鸡蛋却是好好的,没有破碎。”

“是嘛?殿下,走,咱们过去看看!”

吴天杰一听,立即就怂恿着太子仝斌,和他一起来到了那些有问题的粮包前,他捡起了几个鸡蛋一瞧,不禁哈哈大笑:说道“太子殿下,你不知道,这些鸡蛋,都被人给调包了。”

太子仝斌问道:“被人掉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吴天杰把鸡蛋一打,指着流出的蛋清说:“太子,不瞒你说,草民早就预料到了那些盗粮官员视草民为眼中钉,肉中刺,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整治草民,因此,这次粮包内的鸡蛋,草民提前给换成了煮熟的,如今,熟鸡蛋变成了生鸡蛋,草民倒想要问问,太子你来说说看,这天底下,会有这样的怪事情吗?”

那些盗粮的官员,正准备看吴天杰当场出丑的笑话,然而,一听到他说来出来的这番话语后,一个个都呆若木鸡的给吓傻了眼,事实面前,无法抵赖,只好都乖乖地低下了头,认罪服法。用几个鸡蛋,就揪出了一帮贪脏害民的狗官,太子仝斌对吴天杰简直就是刮目相看了,他忍不住地问道:“吴天杰,你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为什么非要装成傻子呢?”

吴天杰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天底下,哪里有人愿意装傻子啊?草民这个样子,也是迫不得已嘛。当初,父母蒸馒头卖儿子的事情,草民也知道,那个馒头,其实就是草民主动去吃的。”

太子仝斌奇怪,问他这是为什么?吴天杰说道:“如果草民不被卖,草民的四个哥哥们就要被卖掉一个,草民宁肯舍弃自己,也不想看到手足相残的情景发生啊!”

太子仝斌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在财主孙有才的家里,你又为什么有房不住,非得住羊圈,钻草窝,装疯卖傻呢?”

吴天杰说道:“孙财主的家,是有名的虎狼窝,水田、旱田、染坊、磨坊、油坊,全是累死人的体力活儿,再壮实的汉子被他家买去,最后都得活活的累死,草民装傻,说白了,就是为了避祸。孙财主家的羊圈隔壁,是一家医馆,草民装傻钻羊圈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凿壁偷师,是为了偷学真正生存的本事,如果草民没有闻上十几年的羊粪味,就学不了如今的旷世医术啊!”

太子仝斌再问:“你用怪招医治好了孙红雷小少爷,又用鸡蛋帮忙本太子找出了一大批盗粮的贪官,这些,你,又是怎么学到的聪明?”

吴天杰说:“世上的人,都喜欢装聪明,走路都是抬着头,只有愿意装傻的人,才肯低头走路。那些抬头的人,把聪明丢了,都不知道,只有像草民这种傻瓜,才能把地上的聪明,给捡起来啊。”

太子仝斌赞许地说:“吴天杰啊吴天杰,你舍己救兄弟,有仁有义;你一住羊圈十几年,忍辱学艺,有屈有伸;你救孙红雷少爷,用鸡蛋擒拿下了众粮贼,有勇有谋……,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聪明人,他们的智商都不及你啊。吴天杰,你愿意不愿意和本太子一起进京城,面见我的父皇,封官加爵,建功立业,为朝廷效力啊!”

“为国效力,为民造福,平生所愿,求之不得,草民当然愿意了!只是,草民的卖身契,还在孙有才的手里,草民没有自由身啊!”

吴天杰说道。“你既然愿意,就好办多了,本太子即刻派人过去,从财主孙有才家里,取来你的卖身契,恢复你的自由身,然后,你就与本太子一同进京城去吧!”

“如此甚好,草民叩谢殿下了!”

吴天杰正要下跪,感谢太子仝斌的知遇之恩,他的话语刚落,突然间,就感觉到了头疼得厉害,原来,是他的前世记忆,在这一刹那间,竟然给冲破了封印,排江倒海一般地涌现了出来。“想不到我的前世,竟然就是华国那个人人称颂的大名臣苟林啊!呵呵,如今我转世重生,复回朝廷,真期待着早日见到皇上啊!皇上,保重龙体,臣苟林,又给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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