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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兰英天使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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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蝶儿野心勃勃,悍然发动侵略战争,派遣妖魔鬼怪四界来势汹汹地肆虐天、地、人三界,尤其是人间界,山河破碎,生灵涂炭,灾难深重,如此大背景下,小天使兰英也被耶和华、撒旦两个上帝拣选出来,急急派遣她下凡,说不用轮回了,让她直接道成了肉身,抵御歪魔邪恶,拯救世界,救苦救难。于是,兰英小天使的灵魂就带着神通和法术直接投了凡胎,降生在了亚洲界面上华国东疆富饶美丽的东海边上的珠海村的一个书香门弟的富贵人家、名门望族的许家大院中。兰英小天使的灵魂道成了肉身,出生之时,天降祥瑞,彩云绕房,满屋飘香,被古稀之年、身康体健的书儒老祖父许嵩之兴致勃勃地起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许香云。因为是兰英小天使的灵魂直接投胎降生,她做天使时的记忆犹新,因而,还在童年的时候,异于常人、精灵古怪的许香云就体态妖娆,眉目清秀,聪明巧慧,她尤其喜爱观读异类的书籍,貌美沉鱼落雁,多姿闭月羞花,聪慧明人,知书达理,兰心慧质,冰清玉洁,与生俱来就具备通晓天文地理的逆天本领,神通和法术,只要她愿意,信手就拈来。许香云虽然降生在书香门第,是个人人羡慕嫉妒恨的大家闺秀,然而,她并非盛气凌人,颐高气施,享受贵族小姐让人服侍的生活,却是与人为善,亲力亲为,循规蹈矩,很守妇道,日每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是能够提前窥破天机,她有这样一个特长,就是能够非常完美的精于凡间世界上阴阳师的卜卦之术的精华,她看似随随便便,却在小小年纪,就可以为自家的亲戚朋友占卜生死与福祸,并且还都十分的灵验,因而,她还在五岁的时候,就得了一个“香云仙姑”的雅称,被人津津乐道。只是这个香云姑娘,她有一个怪僻,身为大家闺秀,作风严谨,她从来不会轻易地抛头露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被人评头论足,若非迫不得已,一般情况下,她是从来不会与任何与她家没有瓜葛的闲杂人等占卜算卦,就是她家最近的邻居家人也不行。这不,香云家的东隔壁,就住着一个四十八岁的老寡妇,名字叫许晴,许晴年轻时,也是方圆十里有名的大美女,然而,当年,她刚过门还不到一年,丈夫马自力就得了可怕的肺痨而撒手人寰了,寡妇门前是非多,蹉跎岁月里,她独自一人,忍受着世人的低眼下看和流氓无赖的欺凌骚扰,挺直腰杆、严守妇道,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了遗腹子马鸿哲,并且还为年迈的公公婆婆养老送了终,贤孝之名,人尽皆知。一年前,已经十八岁的儿子马鸿哲告辞了母亲许晴,他与一个亲戚家同样十八岁的男孩子结伴,两个一起外出去做工,走后却是杳无音讯,生死不知了。年关将至,许睛望眼欲穿,念子心切,便上门来求“香云仙姑”,是否可以为她的儿子马鸿哲卜上一卦,算算吉凶,不曾料想,竟然被香云姑娘丝毫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给一口回绝了。万般无奈下,坐卧不安、心绪不宁、思子心切、牵肠挂肚的寡妇许晴,只好天不明就起身,到二十多里外的东海市城里去找一个叫史半仙的算命先生,给儿子马鸿哲买课问卜。史半仙,本名叫史迪奇,是东海市远近闻名的一个卜课高手,是个异士奇人,他测人的生死吉凶,十拿九稳,丝毫不差,只是他这个人,特别的贪婪,每卜一课,都要收人家五两银子,但是,如若他卜得不准,情愿倒贴纹银二两赔偿。忐忑不安的老寡妇许睛,步行二十多里路,到了东海市区,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史半仙的卦铺里面,奉上了平时自己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节省下来的五两碎银子,然后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得到史半仙的准许后,她迫不及待的就报出了自己儿子马鸿哲的生辰八字。史半仙心平气和地听完了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的开始了掐算。突然,史半仙“啊呀”了一声,叫了起来:“不好,此卦大凶,老嫂子,实话告诉你,你的儿子马鸿哲,将要命绝于今夜的三更,死于碎砖石下。”

老寡妇许睛闻言后,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史半仙,你可否算出吾儿还有救无?”

“老嫂子,这样对你来说吧,救吗?倒是有救,只是有点大麻烦,需要本半仙亲自上阴曹地府中上上下下的打点一番,方能逢凶化古,避过此劫!”

说到这儿,史半仙停顿了一下,狮子大开口地说道:“不过,你得破费五十两的银子,交于我手,由我去阴曹地府上下疏通,方可以破财消灾,买回来你儿子五十年的阳寿,一两银子买一年,刚好五十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史半仙,你也知道,孩子他爹死得早,我一个妇道人家,常年寡居乡下,你让我一时半会,到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银子啊?史半仙,念在我的娘家和你同一个村上,你就行行好,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的儿子吧!”

老寡妇许睛说罢,“扑通”一下子,就给跪倒在了史半仙的面前,大放开了悲声。“没钱,那哪成啊!你娘家和我一个村里咋啦,告诉你,我这可不是慈善堂,我拿人钱财,方可替人消灾,而你却想空手套白狼,让本半白白给你救儿子,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情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儿子能不能躲过这次劫难,哪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言尽于此,童儿,送客!”

不曾想到,刚才还和颜悦目的史半仙,顷刻之间就变了个人,只听他冷冰冰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些话语后,就一挥手,离开了座位,转身就进到了卦铺的里间,并且还随手“碰”的一下子给管上了房门。希望而来,失望而归,失魂落魄的老寡妇许晴,步履艰难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把就抱住了死去的丈夫灵牌,哭天抢地,泪水纵横,悲悲切切。猛然间听到了隔壁中的老寡妇许晴那一声高一声低凄凉凄惨的哭喊声,已经十二岁的小香云就打发伺候自己的小丫环春风赶忙跑了过来,探问一下究竟。听罢了小丫环春风回来的禀告,香云姑娘觉得此事十分的蹊跷,难道说那个史半仙他真的就那样灵验?还是他信口雌黄、危言耸听吗?于是,肩负着重任的香云姑娘,在心里默默地祷告两个上帝完毕后,就从自家后花园的偏门中出府,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过来了老寡妇许晴的家,出言安慰,然后就要过来了她的儿子马鸿哲的生辰八字,决计破例为她的儿子马鸿哲好好地卜算上一卦。不曾想到,香云姑娘三番五次的课卜了之后,她却是接连地摇着头,叹着气说道:“许大婶,史半仙果然没有欺骗,马鸿哲哥哥确确实实是要在今夜的三更,死于碎砖石的下面了。”

“可怜的儿啊!”

许寡妇大放悲声,凄惨的哭声,惊动了众位乡邻,大家一起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得知情况后,众人一边替苦命的许寡妇流着眼泪,一边纷纷跪倒在地,恳求香云姑娘念在邻居份上,就可怜可怜许寡妇,救救她的儿子马鸿哲吧。“这……”香云姑娘面露出了难色,沉默了许久,她才再次地开口,说道:“马大叔英年早逝,许大婶为夫守节,令人钦佩,他们孤儿寡母,夹缝生存,却属不易,既然这样,那……,好吧,就让我来帮忙他们母子俩破开这个死劫,只是这件事情,属于逆天改命,违背天意,过于的惊世骇俗,希望在场的所有左邻右舍,一定得给我保守这个秘密,大家谨记,必须要守口如瓶,千万不要给张扬出去,免得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以讹传讹,祸从口出,给村庄招来灾难,引火烧身,到时候悔之晚矣!”

“知道了!许大小姐,你赶快地施法救人吧!我们去了!”

众人散去了。香云姑娘凝神固气,防止隔墙有耳,如此这般地附耳过去,小心翼翼地对着许寡妇吩咐了一番后,让其从速的办理这些急需要的东西,随后,就飘飘然地离开了。当天夜里,三更时分,香云姑娘又悄悄地从自家花园中的偏门出来,到了隔壁许寡妇的家中,检查完她让许晴准备的东西齐全了,就贴起了一位星官骑着纸马,接着点起了两炷香火,然后再将一盏油灯、一碗清水、一只白色老母鸡摆在了堂中的几案之上,最后又将许寡妇的一缕苍白的头发用剪子剪了下来,缚在了木勺的把柄上。香云姑娘开始了施法,她左手拿着那个木勺,右手捻着真诀,口中念念有词的走到了门前,将大门连敲了三下后,赶忙让许寡妇高叫了三声“马鸿哲吾儿,归来吧,归来了!”

。做完法事后,香云姑娘就要起身回自己的家,她让许寡妇在家里耐心的静候着儿子马鸿哲平安的归来,不要着急,急也没用。等待的时间实在难熬,眼看着第二天的天色已经放亮,仍然不见儿子的身影回归,许睛正在胡思乱想、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时候,家门忽然被推开,从外面闯进一个人来,她打眼一看,正是一年未见的儿子马鸿哲。“儿啊!你终于回家了!”

许寡妇泪流满面,赶快起身,迎了上去。“娘,儿子险些就见不到你了呀……”不想一见到母亲,马鸿哲便诉说起来他昨天晚上奇异的经历来。原来,马鸿哲外出打工日久,临近年关,思母心切,归心似箭,于是,他便昼夜兼程地赶回家来。突然,狂风骤起,猛雨如注,慌乱之中,他便跑进了一个芨芨危险的破砖窑洞中遮风避雨,不曾想,三更时分,他在睡梦中,忽然之间,听到了母亲在外面高叫了三声他的名字,他赶忙跑出了破砖窑去寻找母亲,岂料,他刚一跑出了窑门,那座破窑便“轰隆”的一声,给倒塌了,若非是马鸿哲于那一刻及时地跑出了窑门,必将会被压死于碎砖石的下面了。母子俩喜别重逢,抱头痛苦。许寡妇给儿子马鸿哲说了隔壁家大小姐许香云不求任何回报的搭救了他性命的事情,猛然间,给想起了昨天早上她苦苦哀求,而贪婪的史半仙只认银子不看人,对自己的儿子马鸿哲见死不救,落井下石,不知不觉中,就气上了心头,于是,吃过了早饭,她便领着五大三粗、高大威猛的儿子马鸿哲来到了东海城石半仙的卦铺里面,向他索要算卦的五两银子。史半仙见到许晴的儿子马鸿哲竟然是生龙活虎、威风堂堂地站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巴掌打得可谓是噼里啪啦的响啊!顿时间,他就给羞得面红耳赤,心里暗想:“自己学师名人,自出道后,二十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失过手,这次是怎么了?哪里出了问题?缘何失误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一来为了遮丑,顾忌自己的颜面;二来消除这次小卦错误而引起的负面影响,不致因为此事,而砸了自己多年以来苦心精营换来的“神算子”招牌。于是,史半仙赶忙当面退还了许寡妇算卦的五两银子,并且还按照之前的说辞,赔偿了二两纹银,说尽好话,这才打发着准备闹事的许晴母子俩平安地离开了他的卦铺。许晴母子俩走后,越想心里越起疑的史半仙,就关了卦铺门,叫来了自己的两个得意徒弟,让他们俩乔装改扮后,暗中去许晴的村庄里面做一番的调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香云姑娘出手搭救马鸿哲脱险的事情,两天后,就让史半仙的两个徒弟旁敲侧击地给打听到了。史半仙的心胸十分的狭窄,他觉得是香云姑娘从中作梗使坏,鼓意毁坏他的名声,于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要狠狠地报复一下许香云,让她有口说不出。这天晚上的三更时分,史半仙独自一人出城,来到了荒郊野外的东海边那座上古时期就存在的神秘的炎帝女儿精卫的墓地。炎帝女儿精卫当年东海游玩,不幸失足落水被淹死了,死后埋葬在东海旁边,她的墓地中,立着一个一丈余高的大石人守护。只见史半仙来到精卫的墓地后,恭恭敬敬地给精卫焚香烧纸钱祭拜一番后,说道:“晚辈借仙子墓地的石人一用,事毕之后,完璧归还!”

随后就朝着那个石人的左手捻诀,右手仗剑,紧跟着,就把一道符给贴在了那个石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道了一声“疾”。神奇的一幕上演了。只见那个守护着精卫墓地的大石人,忽然之间,拔地而起,飞将了起来。大石人在空中盘旋了一周,然后就猛地朝着云香姑婶家的大门砸去,史半仙见状之后,大喜过望。第二天一大早,史半仙便叫醒了他那两个徒弟赶快起床,到云香姑娘的家乡去看个究竟。不曾料想到,两个徒弟打开卦铺门之后,大吃了一惊,原来,那个大石人,不知何时?竟然给立到了自家的卦铺门前,而且,还把卦铺的门口,给堵得严丝合锋,出也出不去。两个徒弟赶紧报告了史半仙,史半仙听后,赶快过来看,做茧自缚,叫苦连天。原来,云香姑娘早就算到史半仙要暗算自己,并算出了当天晚上的夜半三更时分,将会有一个大石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毁自己的清白,于是,她早早就画了一道符,贴在了自己闺房的卧室门上,然后在房内点燃着灯盏,对灯盘坐。三更时分,一阵阴风吹了过来,接着,只见一个大石人忽然之间从天而降,直朝着香云姑娘闺房卧室的那道门撞了过来,不偏不斜,正巧撞在了那道符上,结果,“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安然无恙,而大石人却被撞翻到了地上。云香姑娘开门看时,不觉也吃了一惊,心里道:“史半仙如此的歹毒,竟想毁我清白,置我于死地,看来,我得好好地惩治他一下了。”

当即,香云姑娘就画了一道符,左手捻决,右手端来了一碗法水,把道符贴在了石人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就喷了一口法水,道了一声“起”,那个大石人又飞也似的腾空而去,并不偏不斜,端端正正地落到了石半仙卦铺的正门前。无奈之下,史半仙只好动用法术遣送那个石人回精卫的墓地,不想,他用尽了平生的所学,做了半天的法事,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淋,那个大石人,竟然纹丝没动。见遣不动石人,他就从暗道中出去,花钱请来了几十号人,套上绳索,全力地去抬拉那个大石人,但是,那个大石人仿佛是生了根一般,仍然是一动不动。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来,要想遣那石人返回精卫的墓地,只有去请香云姑娘来出面了。史半仙的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他的面子上又不肯向香云姑娘低头认错,于是,他便备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去求香云姑娘家隔壁的老寡妇许晴,让其出面为自己说说情。不想,许寡妇见到香云姑娘后,香云姑娘却是对她说道:“我香云做事,只图行善,从不收礼,我不要他石半仙丝毫的礼物,只要他肯跪在我家大门口,等我给他画一道符,拿去便可。”

许寡妇离开了香云家,过来传言,万般无夺的史半仙,只好面红耳赤地跪在了香云姑娘家的门口,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只见紫光一闪,一道符从香云姑娘的闺房里飘出,径直落到了史半仙的面前。史半仙拿起来一看,不觉惭愧,心里道:“我史半仙什么法不会,唯独不曾见过这道符。”

回到了东海城自己的卦铺门口,史半仙伸手将符贴到了大石人的身上,说来也怪,几十个人推拉不动的那个大石人,这会儿好像生了翅膀,忽地腾空飞起,几个翻转,又重新落到了荒郊野外的精卫墓地守护去了。大石人离去后,史半仙并没有对香云姑娘心存感激,相反,心里却生出了许多的嫉恨来,他决心定下妙计,除掉香云姑娘这颗眼中钉。史半仙闭门三日,在一间空房内设下了法坛,并按着金、木、水、火、土的方位,摆下了五个香案,然后仗剑捻决,口中念念有词,大吼一声“疾”。突然间,东南方狂风大作,雷电轰鸣,那五道符直飞上天,化为五道白气,并于空中盘旋飞舞,向着香云姑娘家里飘了过去。史半仙见法已做成,不觉仰天长笑,心里道:“好一个黄毛丫头,几番与我作对,今天定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却说这日,香云姑娘正在房中睡觉,忽然间听得东南方狂风骤起,雷电大作,觉得甚是古怪,便走出闺房去看究竟,不想仰头一看,见五道白气正在空中盘旋飞舞,暗吃一惊,掐指一算,方知是史半仙正在做法暗算自己,冷笑了一声,说道:“好你个史半仙,真是狠毒,上次做法用石人害我,这次做法又想用雷电击我,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今天倒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叫你好好地领教领教本姑娘的厉害。”

只见她闭目凝神,即时捻决,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间睁开了双眼,望着那五道白气,大喝了一声:“疾”。结果,那五道白气,又忽地掉头,飞了回去,飞至石半仙卦铺上空,“轰隆”一声,劈下了一个炸雷,不偏不斜,正好打在了史半仙卦铺的正屋房顶,那间房顿时间被炸得七零八落,史半仙的妻儿和两个徒弟当场被砸得晕死了过去,史半仙本人也被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醒过神后,史半仙赶忙去救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不曾想到,四个人的心脉依然跳动,身体尚有余温,就是不省人事,动弹不得。史半仙脱去了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的衣服查看伤情时,却发现他(她)们四人的背上,都印着五朵梅花的血印,仿若刀刻一般,不觉心中大骇,“想不到香云这个黄毛丫头,竟然练就了‘梅花奇功大法’,真是了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此看来,我史半仙,远非是这个小姑娘的对手啊!”

史半仙用尽了平生所学,施展各种的技法去救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无奈,三日过后,他(她)们四个,还是没有转醒过来。史半仙放声大哭,说道:“我史半仙,年过半百,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倘若他给死去了,叫我百年之后,该依靠何人啊?”

思来想去,江郎才尽,黔驴技穷,想不出一点点的办法来,只好舍下了老脸,厚着脸皮,再次跪倒在了香云姑娘家的门前,祈求香云姑娘再次赐符来救活他的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史半仙在香云姑娘家的门口,接连跪了三天三夜,终于感动了香云姑娘。香亏姑娘又赐给他了四道救命符。史半仙拿回去后,在老婆、儿子和两个徒弟的背上一贴,非常的神奇,他(她)们四人,当即就给醒了过来,而且,他(她)们背上的血梅花,也忽然间地消失,不见了踪影。第二天清晨,香云姑娘正在睡梦中,忽然间,被一阵锣鼓声惊醒,她正欲出门去看个究竟,隔壁的许寡妇却是跑进她家来,说道:“仙姑,你赶快躲起来吧!史半仙领着一干人上门闹事来了。”

闻听此言,香云姑娘暗吃了一惊,掐指一算,忽地大笑了起来,然后整装,走出了自己的闺屋门……原来,史半仙是领着一干人敲锣打鼓来向香云姑娘道谢的,他还特意为香云姑婶准备了一块匾额,上面写了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神机妙算活菩萨。”

…………家住东海城西门外五里远的陆家嘴的陆谦,是香云的表兄,她大舅家的儿子。香云的外公外婆家境富有,二位老人乐善好施,善人伉俪,远近闻名;大舅和二舅兄弟俩和伙做生意,老实本分,厚道待人,头脑精明,薄利多销,童叟无欺,财源广进;大表哥陆谦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却是从小就不喜欢科举文章,却爱填词作画,出入于风花雪月场地,当地许多妓馆中的歌妓,都爱吟唱他填写下的诗词,总以得到他作的画像为荣。有一日,香云的大表兄陆谦和人宴饮。席上,有一个客人说笑道:“我听说,咱们城西的娘娘庙,破败很久了。近年来,常有鬼狐精怪聚在那里,害了不少的人。陆兄一向怜花惜柳,声名远播,女子们都甚喜爱你,想来你若是给去了,那精怪必不会加害你,反而执帚以待呢!”

香云的大表哥陆谦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得去会一会了!”

众人听后,一起大笑着,越发撺掇着香云的大表哥陆谦赶快去。香云的大表哥陆谦,慢条斯理,饮干了一杯酒,将酒杯重重地掷在了桌子上,对着席上的众人,说道:“那我这便去了!”

然后,他又对着跟来自己的仆人陆逊喝道:“去,把少爷的马牵过来!”

“是,少爷!”

陆逊答道。不大会儿,仆人陆逊就牵过了马来,陆谦潇洒的跨上了马,对着大家拱了拱手,然后就晃晃悠悠地独自一人骑着马,往城西的方向去了。走了一会儿,天色渐渐地暗淡了下来,路过的景色,是越来越荒凉了。那座废弃了多年的东海娘娘庙,远远地、孤零零地矗立在前方,恰似一座孤坟。就在此时,一阵冷风吹了过来,香云的大表哥陆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想道:“多时不来,这城西怎么给变得竟然如此地荒凉了,我即刻返回,告诉他们,我已经去过娘娘庙了,想来他们也不会知道的。”

想到了这里,香云的大表哥陆谦便调转过来马头,准备离开这里了。突然,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阁下可是陆谦陆公子?”

醉眼朦胧的香云大表哥陆谦骑在马上,舌根子发硬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本少爷的姓名?”

男子不答,只是恭敬地道:“陆公子,我家夫人已经等候你很久了。”

说完,他就过来,牵住了陆谦的马缰绳,往前面走了过去。陆谦再看过去,已是一座华丽的大屋伫立在了自己的面前,门口站着许多的仆人,有个小厮过来牵走了陆谦乘骑的马,去了马厩,又有几个年轻漂亮的侍女走上了前来,一起拜道:“陆公子,请!”

香云的大表哥陆谦乘着酒劲未醒,仿佛做梦一梓地跟着走了过去,在堂内坐了下来。这个厅堂非常的大,布置的富丽堂皇,陆谦看到有许多年轻美貌的漂亮女子鱼贯而入,她们的手上,都捧着精美的食物,又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人过来为他倒酒。陆谦正待询问,忽然,有人高喊着道:“闲杂人等闪开,嫦娥娘子来了。”

接着,便看到屏风后面一个十分美艳、穿金戴银、浑身贵气的妇人,在众多美女侍婢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这个妇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目若秋水,娇艳非常。美妇人向席桌方向走了过来,说道:“今日能与陆公子相见,是嫦娥的荣幸,嫦娥先饮了这一杯。”

于是,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顷刻间两颊绯红,更添了几分的风情。香云的大表哥陆谦见了嫦娥,心里十分的喜爱,于是,连忙将手里端着的那杯酒也一饮而尽了。酒过三巡,美妇人说道:“妾听闻陆公子最是擅长书画,可否为嫦娥作上一副画像呢?只怕嫦娥的蒲柳之姿,入不了陆公子的法眠,你不屑一顾,不肯动笔吧!”

陆谦酒精上涌,精虫上脑,想入非非地连忙说道:“夫人天人之姿,在下敢不从命。”

于是,陆谦就为这个名字叫嫦娥的美妇人提笔作画,她那一娉一笑,栩栩如生,耀然画纸上面,真得很美很美啊!美妇人感激万分,欣喜不已,于是,他们两个人开始了推杯换盏,喝了许久酒。忽然,美妇人站起身来,说道:“公子见罪,容嫦娥先去方便一下,然后沐浴、更衣、侍寝吧!”

说完后,也不等陆谦答话,就自顾自地退了下去,走前,她吩咐了几位侍女,先好好地服侍着陆谦。陆谦喜不自胜,心里正想着美事,忽然,他听到屋里有一个侍女,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由我来服侍陆公子。”

其他几个侍女不肯走,先前发话的那个侍女骂道:“我最得嫦娥娘子的宠爱,你们也敢跟我争么?”

其他侍女听了,撇撇嘴,嘟嘟囔囔,不甘心地走了。此时,借大的屋内,只剩下了陆谦和那个侍女了。陆谦仔细地去瞧,看到那个侍女生得也是格外地漂亮,正要发问。突然,那个侍女跪了下来,说道:“恩公,此处,不是活人应该来的地方,请快快点逃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陆谦先是吃了一惊,再仔细看去,觉得眼前的这个侍女,十分地眼熟。“你是……”“恩公,奴婢是巧玉啊。”

“巧玉?巧玉?啊……”陆谦猛地想起来,年初,他受人相请,东海泛舟一聚。起初莺歌燕舞、气氛极好,过了一会儿,席间,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哭声。原来,那个女子被狠心的兄嫂骗卖到了妓院,席间,受到了一个客人的当众调戏,忍耐不住地哭出声来。宴请的主人正要责备,陆谦为那个女子解了围,事后又听说她是良家女子,于是,便拿出钱来,给她赎了身。那个女子,正是眼前的巧玉。“巧玉,你如何在这里为奴婢啊?”

陆谦问道。巧玉回答说:“巧玉福薄命浅,公子那日为我赎了身后,不久,我便又被兄嫂给卖到了别处。巧玉不堪忍受屈辱的折磨,自怜身世,于是就上吊自尽了,死后,被妓院老鸨让人给埋到了乱坟岗子,不曾想,此处有一个修炼成精了的狐妖,已经成了气候。将乱坟岗埋葬的我们(不得好死的孤魂野鬼),全部给拘到了此处,做她的奴才、侍女,服侍着她,有时还要帮助她害凡人的性命。恩公,你今晚若是与她欢好,必然丧命。”

陆谦听了大惊,虽然不舍得那妇人嫦娥的美貌,到底还是性命要紧。于是就问巧玉道:“我该如何逃走呢?”

巧玉走了过来,朝着陆谦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陆谦立马就给变得只有两三寸长了。巧玉将陆谦给塞入了自己的袖孑中,走了出去。门口的侍女惊讶的问道:“巧玉姐姐,你怎么又给出来了啊?”

巧玉面不改色的说道:“陆公子嫌酒冷了,命我去帮他温一壶酒。”

说完走到无人的地方,才将陆谦放出来,又朝他吹了一口气,陆谦又是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了。巧玉嘱咐道:“公子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见到一红漆大门,就赶紧跨出去,此后,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

陆谦狂奔而去,不久,果然见到了一座红漆大门,紧忙跨了过去,见自己的马儿就系在门口,连忙解了缰绳,翻身骑上了马。刚刚跨到马上面,忽然,就听到了后面传来了嫦娥娘子的声音:“陆公子,快别走呀!为什么不与嫦娥一度春宵呢?”

陆谦停顿了片刻,仍旧驾马而去,身后的声音越发尖利,俄而,又听到了巧玉的声音,惨叫不绝:“公子,快点回来救我!”

陆谦想起了巧玉的嘱咐,明白这都是幻象,也不回头,疾驰而去。渐渐地,天色发了亮,街上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一直看到了自家的大门,陆谦才停了下来,背后已是冷汗津津。回到家后,陆谦连忙去找自己的表妹香云姑娘,向她诉说了自己的遭遇。香云姑娘说道:“表哥,表妹我早就听说了东海城西的荒庙内,有妖孽作祟,却不曾想到,她竟躲在了死人的坟墓里。”

陆谦领了表妹香云姑娘过去,果然在庙后头的乱坟堆里,找到了巧玉的孤坟,挖了开来,内里已经被野兽挖空,巧玉的尸骨散了一地,却没寻到那千狐妖的踪迹。香云姑娘掐指一算,说道:“表哥,那个狐妖,已经逃了,想必也找寻不到你。不过,为防万一,我给你一个法宝,可将她捉住。”

陆谦接过了法宝,又将巧玉的尸骨收拾了起来,请表妹香云姑娘帮忙做了法事,另外选了一个风水兴旺的地方下葬了。到了晚上,巧玉来到了陆谦的房内,跪拜道:“多谢恩公为我迁坟做道场,如今,我也能再世地为人了。”

两人正说着,陆谦的身上突然掉下来了一幅画。画中嫦娥一跃而出,直取陆谦的脏腑。巧玉大叫了一声,挡在了陆谦的面前,就此化为了灰烟。陆谦大惊,原来当日他逃跑,终究贪图嫦娥娘子的美貌,临走前,将为她作的画给带在了身上,不想竟让狐妖躲在了画中,害了巧玉的性命。陆谦连忙掏出了表妹送他的法宝,只见法宝光芒大盛,顷刻间,便将狐妖给收了进去。从此,陆谦一改那浪荡脾性,醉心学问,后来的成就很大。香云姑娘此后,替天行道,诛魔杀怪,大显身手,五年后,与仝庆一行人巧遇,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的家,与仝庆他(她)们携手并肩,共同战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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