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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从匪窝中走出来的一个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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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山上盘踞的土匪,在新头领平安的运筹帷幄指挥下,高举义旗,东杀贪官,西惩污吏,打土豪,分田地,打家劫舍,招兵买马,声势浩大,在西疆地界上闹腾的实在厉害,皇帝仝庆(分身)接到西疆巡抚的奏报后,龙颜大怒,下旨兵部尚书赶快调兵遣将,重拳出击,予以围剿。然而,虎狼山上的地势,十分的险要,悬崖峭壁,沟壑曲奇,易守难攻,朝廷大军兴师动众,前来围剿,却是伤及不到土匪的一根毫毛,屡吃败仗,死亡特别的惨重,八百里加急求助信件一封接着一封的送到了京城。皇帝仝庆(分身)火冒三丈,决定御驾亲征,他带来了许多的大内高手,毅然是攻不上山,拿不下这伙气焰嚣张的土匪队伍,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只好求助于喋血飞鹰行动大队赶快前来支援,希望将这伙顽匪一网打尽,全歼在虎狼山上,保西疆地界上的安宁。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长仝庆和董婉儿夫妻二人,接到了华国朝廷请求支援剿匪的信件后,即刻就带着喋血飞鹰行动大队的全体成员,迅速赶到了虎狼山下,精心策划,团团围困,准备战斗。就在这时,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突然间派王子婴、李宁二位天使前来,下达了一道旨意,命令仝庆带着喋血飞鹰行动大队马上撤回,同时责令华国的皇帝仝庆(分身)也放弃掉对虎狼山上土匪窝的围剿,允许只留下一小部分武功高强的人在虎狼山下密切监视着山上土匪的一举一动,有可能的话,就对这股土匪进行招安,变糟粕为精华。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在圣旨上面信誓旦旦的说,这伙土匪人数过万,他们中的许多人,非同凡响,绝大多数,都曾经是华国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成名人物,人魔大战时,是抗击妖魔鬼怪军队最终取得胜利的有功之人,更有十几人,是奉旨下凡救世济民的伊甸园天使的投胎转世,然而,他们为什么要在赶跑妖魔鬼怪肆虐人间界之后集体堕落为贼寇了呢?他们高举义旗,肆无忌惮的惩罚贪官污吏,打家劫舍,公然用抢夺来的不义之财招兵买马,杀人、放火、勒索、挑衅,胆大妄为,屡屡制造出来一件又一件的惊天要案,专门找麻烦,与华国的政府作对,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无风不起浪,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需要华国的高层领导认认真真的琢磨,好好地反思一下了。喋血飞鹰行动大队奉旨撤走了。华国朝廷的军队,也奉旨离开了虎狼山。只留下了一百个大内高手潜伏在虎狼山脚下,监视着山上土匪们的一举一动。……………… 华国京城中,有一个闻名遐迩、世代书香的朱家门第。这家的始祖,名字叫朱文进,博学多识,才智过人,当年,他离开了故里,孑然一身,率先在京城繁华地段上投资,开设了一家国学书院,招收民间中适龄的学子,因人而异,因材施教,教育总旨是:一育人,二育德,三育才,使进入书院读书的学子,人人德才兼备,个个德艺双馨。朱文进老先生病逝前,给后辈留下了教育总旨的这个祖训,让代代延续,发扬光大,因而,朱家的十四代先人,子承父业,代代相承,朱家一门十四代,前赴后继,扎根杏坛九百余年,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更为华国的朝廷培养出了众多的良臣将相、有用人才。朱家开办的这家国学书院,在华国境内,独树一帜,举世无双,举足轻重,皇帝仝庆(分身)曾经五次微服亲临,视察了朱家书院的教育模式,大加赞赏,于是,就御赐了一块金匾,悬挂于学院门口的正当中,并且还下了一道圣旨诏告天下:所有文官经过朱家书院十米远的距离,都要下轿步行着过去;所有武官经过朱家书院,二十米距离,必须下马步行;而黎民百姓经过朱家书院门口,不论何人?五米之内,皆不准大声喧哗,而要悄悄地走过去。倘若有违犯者,轻则杖责五十大板,杀鸡儆猴;重则逮捕下狱,直至处斩。足以说明华国朝廷对朱家书院的爱护和重视。朱家祖居在西疆地界浑垣县南门外五里远的朱家庄,庄人因为朱家书院在华国京城中的名气大而自豪。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朱家书院传到第十五代人朱奇昌的手中时,魔军开始了肆虐人间界,华国大乱,乱世年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学子们一个一个的热血沸腾,投笔从戎,抵御外辱,报效祖国,没有了学子,朱家书馆被迫关闭,家道由此中落,几乎到了破产的地步。好在朱奇昌少年聪慧,小小年纪,他就在严父朱志炫的教授下,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在京城的同龄人中名气很大。然而,天不作美,朱奇昌是个老来子,他生来羸弱,体质极差,十岁那年,忽然间感染上了瘟疫,深度昏迷,奄奄待毙。适逢神医老饕游历来到了京城,被他年过古稀的父亲朱志炫闻听之后,请至家中,这才搭救了他的小命,幸免了一死。病好后的朱奇昌,乖巧懂事,在父亲朱志炫的暗示下,跪拜了给他复查身体的神医老饕为师,神医老饕慨然应允,答应收他为徒,于是,十岁的朱奇昌,在神医老饕的精心教授下,开始了每日习道、习医、习文和习武。五年后,功成名就,师傅神医老饕不辞而别,悄然离去了。朱奇昌十八岁的时候,七十八岁的老父亲朱志炫突发脑溢血离世,七十五岁的老母亲阎金娥悲伤过度,诱发了心脏病发作,来不及请医救治,就追随着父亲的脚步,去了另一个世界。父母双亡后,京城里举目无亲的朱奇昌,毅然贱价卖掉了辉煌不再的朱家书院,买了两辆马车,孑然一身,扶柩还乡,默默无闻的在祖居为父母双亲守孝了三年。除掉了孝服,适逢朝廷四年一次的科举大考,朱奇昌再度进了京城应试,毫无悬念,他中了头名状元,因为他祖先的关系,本人也是博学多才,所以就被皇帝仝庆(分身)格外的器重,下旨任命他为太子太傅,官居一品。朱奇昌一鸣惊人,一飞冲天。不曾料想,清明佳节,他奉旨回故乡祖坟上祭奠先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何人多嘴?走漏了风声,被虎狼山上盘踞的土匪得到了消息,悄悄地从密道中过去追踪,成功掳掠上了山寨,然后就胁迫华国的朝廷妥协,将留在山下监视的人员撤走。皇帝仝庆(分身)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好将监视人全部撤回,保护朱奇昌的人身安全,设法搭救。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虎狼山匪众中,正好缺少一个医生,而匪首又是心地善良的那个书生平安,他很重视人才,也知道朱奇昌出身书香门第的身世,于是就特意关照手下,给朱奇昌腾出来了一间房子,把平时从民间中抢来的草药、医书和百屉橱什么的,统统摆放在了里面,算是在土匪窝里开起了一个小小的诊所。朱奇昌人被强行掳来,身不由已,抬脚动步,都有人监视,索性即来之,则安之,他摒弃了一切不合实际的念想,静下心来,安心习医,开始了系统地博览医典。什么《黄帝内经》、《医宗金鉴》诸类的医书,皆都过目不忘,烂熟记于了心中。医道贵在临症,临床经验少,读书再多,也是成不得名医的。一日,朱奇昌对匪首平安说道:“大当家的,你若常困我于此,将来,会耽误众弟兄的!”

平安急忙问是何故?朱奇昌就直言相告,说如此闭门修医,只能越学越庸,医不得大病!平安想了想之后,说道:“那就让你上浑垣县城去开一家药堂吧,由我来拿底金。只是山上的弟兄们若有疾,送到你那里,山中之事,你可会向官府去告密?”

朱奇昌笑着说道:“大当家的,你说什么玩笑话?我今已然成匪,告人不是告己吗?大当家如若不信任,我可以给你写一个入伙的证据!”

平安聪明绝顶,也不客气,就让其写。于是,朱奇昌就写了“没人胁迫,自愿为匪”八个字。匪首平安看过之后,让朱奇昌签上自己的名字,又按上了手印,然后才郑重其事地收进了自己的衣袖中。当下,匪首平安就让他身边伺候的一个土匪小喽啰拿着他的令牌,去帐房先生那儿取来了纹银一千两,亲自交到了朱奇昌的手中,让他独自一人下了山。朱奇昌离开了虎狼山,来到了浑垣县,易容改扮,隐姓埋名,用匪首平安给他的一千两银子的底金,先买好了一块地皮,然后就准备材料,雇请了一个民工建筑队,盖起了一座药店,峻工后三个月,他便开始坐开了堂。朱奇昌把自己的这个药店起了一个名字,叫“济民药店”,店面很阔。只可惜他在医道上从来就没有名气,开业了多天,一直无人问津,医堂门庭,特别的冷清。一天,浑垣县城大富豪顾仲凯的妻子马蓉蓉患了病,让女佣李妈出门请医生,李妈便请了朱奇昌上顾府给太太瞧病。乱世年间,草药一般都是很便宜,但是诊金却是不低,而且医生的名气越大,诊金就越高。朱奇昌初开药店,在当地还没有丁点儿的名气,他的诊金,自然也是最低。顾府女佣李妈,为了揩诊金之油,才舍近求远,故意请了朱奇昌。朱奇昌来到了顾府,给顾太太就诊后说道:“太太的病,并无大碍,吃上我开得三付药,三日之内,定然痊愈!”

没有想到,两天后清晨,“济民药店”刚刚开门,一群人就围住了门口,顾府女佣李妈用手指着朱奇昌大声地叫喊:“就是他给太太开的药!”

一时间,“济民药店”的周围街头巷尾皆被惊动,莫不哗然地传言道:“王彦昌(朱奇昌的化名)给顾府太太看病,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给治死人了!”

朱奇昌被挟持到了顾府,财大势大的顾仲凯怒气冲天地指责朱奇昌是个庸医,把他的太太给害死了,要朱奇昌说个明白,不然就要打个半死,然后送官严办。朱奇昌甚感惊诧,说道:“顾老爷,这不可能吧!”

顾仲凯说道:“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的不可能!”

言毕,命令人将朱奇昌暂时拘押起来,然后处置。朱奇昌说道:“顾老爷,要杀要剐前,也得让我再看看自己开的处方有没有错误吧。”

“好,就让你死个明白!”

顾仲凯命令身边候着的一个家仆迅速的取来了那纸药方,让朱奇昌查看。朱奇昌细看过药方之后,大声疾呼:“顾老爷,我仔细看过了,我给尊夫人开的药方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的错误,不信,你可以请来一个自己信得过的名医过来府上,帮忙鉴定一下我开的药方到底有没有错?!”

顾仲凯在当地虽然有钱有势,但是,他这个人,从来不会霸道,素来通情达理,在听过朱奇昌的申辩后,他即刻便命令一个下人,速快请来了浑垣县城中最有名的老中医方玉大夫过来府上,帮忙給鉴定一下这个药方的正误。方玉老中医看过了药方后,对顾仲凯说道:“顾员外,贵夫人之病,王大夫(朱奇昌)并没有误诊,药方也是对症,至于尊夫人服药后突然间身亡,恐怕是有其他的原因!”

闻听此言,顾仲凯急忙传讯女佣李妈将药渣寻来给方玉老中医查看一下。看过了药渣之后,方玉老中医顿足说道:“顾员外,麻烦你让人快把熬此药的药罐也拿来我看看。”

“李妈,去取药罐,让方大夫看看。”

“是!”

女佣李妈遵嘱拿来了药罐儿。朱奇昌先接过去一闻,然后递给老中医方玉大夫说道:“我开的药无误,而是这个药罐有弊!”

方玉老中医接过了药罐,也仔细地闻了闻,点了点头,问顾仲凯:“顾员外,你可知道,此罐贵府以前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时候,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女仆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她一看到那个药罐,立马就大惊失色,急忙对着顾仲凯说道:“老爷,这个罐子,是府上之前给过世了的老太爷专门熬制鸦片用的,怎么能够让人拿去给太太熬药用呢!”

“王妈,你说什么?这个罐子,是之前我爹在世时,专门熬制鸦片用的,你年龄大了,有没有记错?”

“老爷,千真万确,老奴没有记错,不信,你翻转罐底,有老太爷当年亲自刻下的字迹!”

顾仲凯急忙翻转罐底,一行篆体小楷字迹,赫然跃入眼目:“此罐专门熬制鸦片,府上下人,不准随便用作他用,贻免中毒。顾炎武(顾仲凯父亲名)刻写于某年某月某日”。这下子,真相终于给大白了,朱奇昌松了一口气,他捧着那个药罐,感慨万千,最后对着顾仲凯说道:“顾老爷,能否把此罐送与我做个纪念呢?”

顾仲凯面红耳赤,急忙应允。为了赔礼,顾仲凯将披红的朱奇昌亲自扶上了一个八人抬的大轿,在老中医方玉大夫的陪同下,一路响着鞭炮,热热闹闹的把朱奇昌送回了“济民药店”。从此之后,朱奇昌的名气,就响遍了浑垣县城,妇孺皆知。匪首平安听说朱奇昌的医术在浑垣县城给打响了,很是高兴,他时不时地易容下山来看看生意兴隆的朱奇昌。山上的弟兄们有了病,不是化装前来就诊,就是把朱奇昌请进了匪巢。朱奇昌进匪巢,大都是夜半时分。一旦快马来报,说是大当家的有请,朱奇昌从来不会迟疑,骑上马就随着来人去了。到了匪巢,匪首平安对朱奇昌很是看重,称其为“先生”。每每看过病号后,总要设宴招待一番。一日,酒过三巡,匪首平安对朱奇昌说道:“你现在已经成了浑垣县城的一个名医,不怕进匪窝引火烧身吗?”

朱奇昌说道:“大当家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古人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朱某人虽然不知道算不算君子,但是,我说过的话,向来都是一言九鼎,当初,我下山之前,不就写了证据交给大当家你保管了吗?”

匪首平安呷了一口酒,说道:“毛线,那是当初吓唬你哩,其实,那张纸条,早就让我揩了屁股!”

朱奇昌信以为真,笑着说道:“大当家的毁了证据,我更胆大,因为我不是土匪了,就是被官府抓到,我也理直气壮!”

匪首平安笑了笑,说道:“就凭先生这句话,我平某人不枉来世一遭儿!因为从土匪窝里,走出了一代名医!”

说着说着,就突然间变了脸色,一本正经地对朱奇昌又说道:“日后一旦有富豪人家再请你去就医,你要多多的留些心,把他们院内的地图画出来,以备我带着弟兄们打家劫舍时用!”

朱奇昌一听,双目发直,怔然了许久,才说道:“大当家的,这样干,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匪首平安阴冷地笑了笑,说道:“不是为了这个,当初我会拿本钱让你下山去开药店吗?”

朱奇昌顿时间心里明白了,匪首平安的手中,仍然放着那张证据,如果自己不干,后果不堪设想,不但会毁了自己半世的英名,弄不好,怕是自己再也出不去虎狼山,不能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救死扶伤了。万般无奈之下,朱奇昌只好先应允了下来。不想那匪首平安十分的狡诈,当下就让二当家的派遣了一名亲信去到“济民药店”里面充当相公,说是只要有富豪人家相请,当晚必须画出一张地图,交给这位弟兄送到大当家手里。这样一来,朱奇昌就搪塞不过去了,于是,每当有富豪家里请医出诊,回来药堂后,他必得要交出地图一张给那个前来充当相公的土匪喽啰连夜送去山寨。为此,朱奇昌就有了一块心病,他每次出诊,双目老在人家的庭院里转来转去,只顾想着那张地图应该如何勾勒?却是分散了医治病人的精力。慢慢地,朱奇昌的名声,就给低落了下去。后来,浑垣县城中的几家富豪的家中接二连三地遭遇了土匪的抢劫,朱奇昌的心中,很是不安。他就像个犯了弥天大罪的恶魔一样,给人看病的时候,显得双目游离,如鼠出洞。一日,匪首平安忽然间“染疾”,又请朱奇昌上山去给他“医治”。朱奇昌想了想,就带上了当初让他扬名的那个药罐儿上了虎狼山。到了匪巢,朱奇昌见匪首平安已经是“病”卧在床,假装关切地问道:“大当家的,你都‘病’成了这样,怎么不早点让人下山通知我上山来啊?”

匪首平安奇怪的望了朱奇昌一眼,“痛苦”地说道:“我这次得‘病’,来得太急,也不知道得的是什么‘病’?我是只觉得浑身无力,没了精神气儿!”

说着,就故意的看了看朱奇昌手里提着的那个袋子,问道:“你来给我瞧病,手里拿着袋子,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

朱奇昌“怔”了一下,就将药罐儿掏了出来。匪首平安一看那个药罐儿,立马就笑了,说道:“朱先生,你可知道,当初为了让你扬名,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机啊!你今日带它过来,是不是想着要二次扬名啊?”

朱奇昌一听这话,怔然片刻,突然双手捧着那个药罐儿,跪在了病床前,说道:“大当家的,我果然没有猜错,当初让我在医界扬名,全是你设下的局呀!”

匪首平安狐疑地望着朱奇昌,冷笑着说道:“朱奇昌,明人不说暗话,你今日上山,怕是想用这个药罐儿加害于我吧?”

朱奇昌说道:“大当家的,我朱某人能有今日,全仰仗你的栽培,岂能有害你之心?我今日拿这药罐儿上山来,就是想向您请教当初之谜!刚才,听大当家的那么一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朱奇昌今生今世,也难以报答啊!不信您看,这阵子,我又绘了好几家大户人家的草图,请大当家的过目!”

朱奇昌说着说着,急忙从袋子里面掏出了一沓儿的草纸图,呈给了匪首平安。匪首平安这才放下来脸子,笑着说道:“我想你也不敢害我!”

说完,接过了那沓儿草图。不料,刚一打开,就从草图中抖落出一团细粉末,呛得匪首平安连连咳嗽,咳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便斥问朱奇昌道:“这是什么东西?”

朱奇昌望了匪首平安一眼,平静地说道:“那是在下专门为大当家配制驾鹤西去的毒粉。”

“朱奇昌,你说什么?”

匪首平安闻听此言,大惊失色,“你果真还是想要害我啊?!”

朱奇昌说道:“大当家的,想要害你的人,不止是我一个!这全是你那二当家给我出的主意!不信你看,你的人,全部都被他给支了出去!其实,我每次给你的草图,都是喷了毒粉的,这是最后一剂了,所以,我才加大了药量!”

匪首平安还想要挣扎着起来,不料,竟然是咳嗽个没完没了,咳着咳着,就面色发青,口吐鲜血,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上,停止了“呼吸”……朱奇昌见匪首平安已“死”,急忙打开他床头处的一个木箱,从中寻出那张字据,正欲脱身,不想,二当家的突然走了进来,用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着朱奇昌说道:“你想,我会放你走吗?”

朱奇昌大惊失色,怒斥道:“当初咱们讲好的,毒死大当家以后,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二当家的冷笑了一声,说道:“那样,你若把这秘密透出去,我怎能服众?为日后我在江湖上能够站住脚,我只有对你不起了!”

二当家的说完,正欲行凶,不曾想到,一柄飞标过来,正中他的心脏,他“啊”的一声惨叫,轰然倒地。匪首平安“死而复生”,生龙活虎的下了病床,对二当家的说道:“你小子,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想要谋害我,阴谋篡权,可惜,还嫩了点儿啊!”

二当家的万分不解,他望了望深不可测的大当家平安,又望了望一脸嘲讽的朱奇昌,痛苦地问道:“你们……”朱奇昌这才走上前来说道:“二当家的,我觉得,在人格方面,大当家的比你要强上百倍、千倍、万倍,所以,我就将你的阴谋诡计一并秘密地告知了大当家的知道!这幕精彩的引蛇出洞、关门打狗的好戏码,全是大当家一个人独自设计好了的!”

二当家一听这话,大吼了一声,气断命绝。匪首平安铲除了蓄谋已久、阴谋破产的二当家,净化了土匪队伍,为了感谢朱奇昌对他的忠诚,就取出了那份真正的字据,还给了他。从此以后,朱奇昌和匪首平安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恢复真名实姓,再无旁鹜,一心从医,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救死扶伤,名气越来越大了,很快,他就成为了西疆地界上家喻户晓的一个神医了。皇帝仝庆(分身)闻知朱奇昌成为一个盖世的神医后,设法接近与他,利用他与匪首平安之间的真诚友谊,精心部署安排了招安计划,平安顾全大局,为山寨上的弟兄们着想,思虑再三,决定接受朝廷的这个招安,封官加爵,很快就成为了一支保护华国安全的精锐力量。招安的顺利进行,神医朱奇昌功劳巨大,皇帝仝庆(分身)决定恢复他太子太傅的官位,加封“忠义侯”,朱奇昌谢绝了皇帝仝庆(分身)的好意,继续留在民间悬壶济世,救死扶伤,当再次与师傅神医老饕重逢后,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喋血飞鹰行动大队,保护地球安全,降妖除魔捉怪,大显身手,开启了自己新的人生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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