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屁股”此时的司南落正坐在地上,用手按摩与大地接触的臀部,抬头正想破口大骂,发现墨之冥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眸底充满了杀意,周身也被寒意包裹着,只要前面的女子再敢上前多说一句,就会杀了她。许是感受到太过强烈的杀意,然后又被人误会她揩油他,心里莫名发怵,悻悻然然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嗨,王爷,你好啊。”
墨之冥不知睡了多久,但他一睁眼就看到满脸黑斑的人在他眼前晃,还想脱他裤子。最厌恶的不是她的脸,而是眼前的人还是母的。心里莫名抵触,用最软绵绵的话说了最霸气的一个字,“滚。”
还拿起旁边的枕头砸向司南落。司南落也不傻,偏了下身,枕头打在一个花瓶上。“哐当”花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正在此时,荀北冲了进来,神色紧张地看着司南落,又紧张地望了望床上。当他望向墨之冥竟然是坐在床上,心情激动,一个箭步跪在床上,眼中泛着红血丝,“王爷,你醒了,属下还以为……”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不吉利的话,对着地上呸呸呸几声。然后两眼泪汪汪地说道:“王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还用袖子擦了眼角的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看到王爷能醒来,作为属下的,替他高兴。天知道,王爷至从躺在床上,一直在昏睡状态,他和其他兄弟们每天都发了疯地寻找名医,寻找一切有可能救治的方式。若是有办法能把王爷的病痛转移在他身上,他义不容辞,首当其冲。也就在今天白天,皇上特意请了无尘大师给王爷算算。无尘大师就说了一句,今晚需找一位邪门女子与冥王成婚,一切皆有可能。司南落看着闯进来的男子跪在墨之冥跟前,又是哭又是感慨的。她小心询问:“这位小哥,你哭完了吗,你不跟你家王爷介绍我是谁吗,刚才他醒来就一副要杀死我的冲动啊。”
墨之冥看着他身上穿着的红衣,再看看不远处的丑女也穿着跟他同款颜色。心中不难猜出,但还是想从旬北口中多了解一些信息,“旬北,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你们也敢塞进本王的房间里?嗯……”发出重重鼻音,倒像是威胁旬北,若是多说错一句话,他就要到边外去了。旬北压力山大,恭恭敬敬地单膝在地,双手抱拳,硬着头皮,“王爷,请息怒,是王爷一个月昏迷不醒……皇上无奈,就请无尘大师给王爷你算了一卦,说是今晚需找一位邪门女子与冥王成婚,王爷便会醒过来,于是有人就想到了司南府三小姐司南落,所以今晚……”旬北不敢继续往下说,但停顿之后,“今晚就是王爷与司南落小姐的大喜之日。”
“没错,不过我也不是自愿嫁给你的,我也是被逼的,既然你醒了,那我的任务也完成了,那我们之间婚事也就不做数了,如何?”
司南落狡黠一笑,两只眼睛就像皎洁星辰,非常有神好看。墨之冥看着她的眼睛,竟然有一种恍惚,感觉在哪里见过?他眸光暗了暗。正想说话。“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又昏睡在床上。“王爷,王爷,这怎么回事?”
旬北不知所措,望向苍白的墨之冥,双手不知该触碰在哪。他突然转过头,像救命稻草看着司南落,“这是怎么回事。”
司南落走上前,拿起墨之冥的一只手,替他诊脉。感受脉搏在逐渐恢复正常,“无事,他只是把淤血吐出来,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
“真的吗,你没骗我。”
“骗你就是小狗。”
司南落没好气地回怼道,真的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医术,她可是有医药空间在旁诊断的,那还有假?她把完脉之后,还不忘把墨之冥平躺好,帮他盖好被子。等她想从床沿边站起来,突然胸口闷痛,痛的她撕心裂肺的。“糟了,她身上的毒发作了。”
司南落心里想着。旬北虽然看不出这张黑脸痛苦的表情,但他看出她脸上瞬时就出现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手颤抖地捂着胸口,这一看就是不对劲。“王妃,你怎么了。”
司南落艰难地摆了摆手,想开口说话,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越来越痛苦,实在承受不住,昏倒在墨之冥的胸膛之上。“王妃,王妃,你醒醒啊”旬北看着一个两个倒下,心里那个着急啊,这还能买一赠一?他现在不能慌,他要镇静。对了,何太医可是一直在府上的。旬北走出门口,利用轻功把何太医从房间掳了过来。“旬北,你在干什么呢,老夫还在钻研药材呢,你这耽误老夫时间不就是害了王爷吗?”
何太医头发凌乱,满脸污垢,眼睛上还顶着熊猫眼。“何太医,别废话了,刚王爷已经醒过来了,现在王爷已经睡过去了,哎呀,你先看看王妃怎么回事儿?”
旬北把他拉到床边,指着倒在墨之冥胸膛的司南落。“王妃?就那个”话还没说完,旬北就抢先一步,“是,你快去看看吧。”
何太医替司南落把脉,发现她的脉搏比王爷的奇怪,王爷之前还时有时无。而王妃的脉搏,他是一点探不到啊。他在看向墨之冥,替墨之冥把脉。咦,王爷的脉搏恢复正常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可喜可贺。难道是王妃地生机转移了王爷身上,所以王爷才有了脉搏。那如果让他们睡在一起,效果会不会更佳。何太医这么一想,也是这么干的。“旬北,把王妃也平躺在床上。”
“嗯?为什么?”
“别废话了,让你做就做。”
旬北嘴角一撇,但还是照做,谁让何太医才会看病呢。旬北看着墨之冥和司南落共处一张床,怎么看都感觉很违和,这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既视感。何太医在一旁催促,“别看了,我们走,别耽误他们睡觉了。”
“这不太好吧,王爷不近女色……”何太医一边催促一边老生常态,“一回生二回熟,王爷多接触接触就习惯了,今晚还是他们洞房花烛夜,睡在一起那可是天经地义。”
何太医理直气壮,把胡子都瞪了起来,这动作完全是在掩饰他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