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一身白色长款风衣的秦安然,琥珀色眼眸里透出与生俱来的高贵和疏离,她用手掌撑着下巴,神态慵懒又优雅的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火车是那种老式绿皮火车,所以有时还会时不时的颠簸一会,但这并不能影响到秦安然什么,她闭了闭眸子,遮住了她眼里的流光溢彩,突然,车厢里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这比颠簸的力道要大上几分,秦安然蹙了蹙好看的眉毛,忽然一道冷风灌进来,一个身上夹杂着血腥味的高大男人闯了进来,随后紧紧闭上了门,透过月光,秦安然看到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五官俊美妖孽,皮肤白皙如玉,一双眼睛深邃迷人,可就是不带任何感情,冰冷,又疏离,他用手捂住秦安然的嘴,"陪我演一场戏”,他压低声音说,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压低声音的时候,带着一丝淡漠疏离,与此同时,强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秦安然强忍着想要干呕的欲望,努力的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你,你是谁“,语罢,便开始奋力挣扎起来,男人像铁钳一样的双臂早已把女子的腰身紧紧箍住,动作粗鲁的褪去秦安然大片衣物,使她的上半身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欺身而上,压在了秦安然的身上,秦安然紧紧捏着藏在手里的银针,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这个陌生的男人一击毙命时,男人一手打掉了她手里的银针,低低道:"别耍这些小聪明,会不会叫床,给我叫几声。”
秦安然正要推开身上这个男人,可突然门又被撞开了,秦安然立马明白了这男人的用意,可为了保住小命,秦安然不得不青涩却又无比妩媚的叫了几声,也就是这几声,把门外人的怀疑打消了,脚步声渐远,秦安然才发现男人身上越来越烫,像是被人下了狠剂的春药,秦安然再次狠狠的蹙起了好看的眉头,她是医生,虽然刚刚被这个男人欺负过,但是医者仁心,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男人被欲望折磨。只见秦安然的芊芊玉指捏起3根银针,正摸着穴位要扎下去时,却被男人一把捉住了手腕,对上男人深邃目光,秦安然没来由的心里一颤,男人薄唇轻启,声音却异常的沙哑,好听:“帮帮我",语毕,不待反抗,男子又用手禁锢住秦安然,欺身压了上去,这次秦安然是彻底失去反抗的机会了,男人擦掉秦安然眼角的泪,低低的说:”我会负责“。一夜缠绵。次日,阳光明媚,秦安然躺在车厢软座上,眨了眨干涩的眼眸,鼻尖洇绕着那男人身上好闻的松香味,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当她正怀疑昨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做梦时,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猛然清醒起来,她眨眨眼,一把将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