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痕这边。那庄具玖、庄河、韩忠辉,更是齐齐朝着张痕看来,似乎三个人的头顶,都带着硕大的问号。张痕轻轻一笑,淡淡的道:“那柳家的圣长老,虽然是法武双炼,但走的,却是拔苗助长的路子。”
“他虽是化劲巅峰强者,可此种修为,不可经常显现,不然,会折损他自身的阳寿,所以,就用一种封印法门,封印了化劲巅峰的修为。”
“此刻突然晋级至化劲巅峰,也是解开了封印。”
庄具玖、庄河、韩忠辉才恍然大悟。此时此刻。在那台下一名名大佬、富豪、武道高手们的惊颤目光中。只看到。那柳家圣长老,在将修为突然晋级至化劲巅峰后,便离开双掌朝上一震,霎时间便轰碎了左可越的龙象伏魔掌。柳家圣长老,猛地吐了口浊气,看着左可越的目光,已然满是戒备。“哦,有点意思。”
左可越这时也稍稍转动目光,极为轻松的看着柳家圣长老。这种目光,就像是客人看向餐馆服务员的目光一样,没有什么必要高看一眼。“小儿,你必死!”
那柳家圣长老厉喝一声。旋即,指间猛地掐起法诀,念唱声,犹如百钟齐鸣,铿锵有力。嗖嗖嗖!只待刺目的白光,陡然如日光一般扩散开来,柳家圣长老整个人,骤然间分化六道身影,以各种刁钻的弧度,朝着左可越轰杀而来。一人分化六道身影,十分高强的道术。只不过。那左可越却摇头冷笑了起来,眼中的意味,已经不是不屑了,而是全然的看不起。“雕虫小技。”
稍稍的踏前一步,左可越摊开右掌,旋即朝下微微一按,分开五指,再一勾起,精钢一般的金色光泽,骤然间在五指内外炸开。“已经拿你试过了《龙象伏魔掌》,现在,我就试试这寒蝉寺的镇寺秘籍《大力金刚指》。”
说罢。左可越整个人的身影,犹如水纹波浪一般,虚浮一闪。只在眨眼间的片刻,便突然出现在了柳家圣长老的一道分身之前。“你可以死了。”
左可越的双目,霍然间爆发出刺目杀机。他五指朝前一出,宛如万丈巨人以五指,勾住千丈高山一般,顷刻间,便擒住了那道柳家圣长老的分身身影。而就在这一刻。嘭嘭嘭嘭嘭!一连五道的炸响,赫然间凭空扩散四面八方。那剩余的五道柳家圣长老身影,仅在一秒的时间,就全部爆炸成齑粉,消散于虚无。“你……你怎么会知晓我的真身在哪?”
那柳家圣长老这时被左可越攥住颈脖,整个人都被提起在半空,双脚不断地踢着登云步。他已然此刻惶恐、害怕、恐惧,面无人色。他已经感到了一股森森的杀机,即将降临到他的身上。“很简单,假动作太多。”
左可越轻飘飘的说着。随即。金光色泽的五指,猛地朝内一攥。嘭!那法武双炼的化境巅峰强者,柳家的圣长老立刻就在双目惊恐的眼神中,整个人爆炸成一片血雾,彻底的命丧黄泉。下一秒。满场无声。落针可闻。台下的一众江北十二城的大佬、富豪、武道高手们,全数的如丧考妣,低头不敢言。难道,我江北十二城,就要落入左可越这般暴戾恣睢的凶残之人手中吗?那柳锐阵与柳家的一众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连带着双瞳都在打着战战兢兢的弧度。更有甚者,早已吓得屎尿齐出,尿了裤子。只因为这柳家的圣长老,自然是他柳锐阵的柳家人。现在,只要左可越想,仅仅只出一根小拇指,就能让他阳城柳家,彻底的万劫不复。“阿弥陀佛,左施主,杀孽再起,只会增加业果,放下屠刀吧。”
一道慈悲的佛号,突然响起。左可越双瞳一缩,转身一看。便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一名身穿黄袍的七旬僧人,双手合十,眼帘低垂的站在身后。台下,连带着九缺一在内的一种寒蝉寺僧人,更是踏步而出。那些年轻一辈的僧人们,已然控制不住主持觉真被左可越一掌震死的事情,这时纷纷横眉冷眼的朝着高台上的左可越厉喝道:“左可越,你一掌震死我寒蝉寺的觉真主持,此事,你必须要给个说法!”
“还有你震碎释尊金象,强行取得我寒蝉寺镇寺秘籍《大力金刚指》与《龙虎伏魔掌》一事,也必须拿出一个交代!”
“你左可越若是不对着此事给出一个交代、说法,我寒蝉寺的僧人们,必不饶你!”
“没错,必不饶你!”
高台上。耳中听着这一道道寒蝉寺僧人们的口诛笔伐,左可越双手抱胸,面色平淡至极,仅仅是轻淡的说道:“你们的觉真秃驴,身为武道宗师,竟被我这一个化劲武者震死,不仅迂腐至极,更是可笑至极,传出去,就是个笑话。”
冷笑一声,左可越又瞥视着台下寒蝉寺的一众僧人,阴恻恻的道:“还有,我若是你们的寒蝉寺僧人,就尽一切可能,将这件事情压下去,而不是大张旗鼓的报仇。”
“不然,一个堂堂的武道宗师,被一个化劲武者一掌震死,那道不是一个十足的天大笑话?”
“哈哈哈!”
说罢。左可越直接仰天大笑起来。可那寒蝉寺的一众年轻僧人们,又怎可忍住,有的人已经双拳死死地攥起,将欲跃上高台,直面左可越而来。“阿弥陀佛。”
高台上,觉本念唱一句佛号,才让那些寒蝉寺的年轻辈僧人们,强制的忍住心头怒火。随后。觉本定定然的看着左可越,声音如同从极为空荡的地带传来,带起阵阵回音:“左施主,寒蝉寺被烧,我师兄觉真之死,释尊金象被毁,以及镇寺秘籍《大力金刚指》与《龙象伏魔掌》被盗,你应该给一个说法,一个交待。”
“你为何这么做,我苍城寒蝉寺,与你左施主,并无深仇大恨。”
左可越双目微眯,道:“很简单,怀璧其罪。”
高台下。九缺一竖指猛地一指,对着左可越嗔目竖眉的厉喝道:“左可越!我授业恩师觉真,可是武道宗师,怎么会死在你这个化劲武者的手下。”
“我恩师在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清楚!”
此刻,九缺一的心中,已然满是怒火,连佛门之人的用语都没有,直呼其名,言语如刀。而那些台下所有的寒蝉寺僧人们,亦是全部冷目朝左可越看来,等待左可越的说法。“呵呵呵,哈哈哈!”
岂料,左可越既然连连的讥笑起来:“你们要清清楚楚是吧,今日,我就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当日,我为盗取寒蝉寺的镇寺秘籍《大力金刚指》与《龙象伏魔掌》,便悄悄的潜入寒蝉寺。”
“只因我也深知觉真的宗师之名,所以,只能夜里潜行,绝不可被觉真发现,不然,我根本毫无活路。”
“但是,哈哈哈!”
左可越直接仰天大笑起来,似是眼泪都快笑出来:“但那觉真,实在是迂腐至极,他早就知道我潜入寒蝉寺,在我落稳双脚后,就站在立刻我的面前。”
“那时,我本来冷汗齐出,脑海中想着各种办法逃遁,可你们知道觉真是如何说的?”
台下。一众寒蝉寺的僧人们,再也忍受不住,全数的咬牙沉声道:“主持是如何说的!”
左可越嘴角噙着冷笑的道:“觉真站在我面前,说‘如果施主心中有恨、有仇、有怨,那么,就将这世间的所有仇恨怨气,全部算在老衲的身上,不要再多伤人命。’”“我那时只以为这是觉真的谎话,立刻就逃遁身影,可不管我逃到哪,他都能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最后,我怒极攻心,直接说,‘那我就杀了你,你愿意化解我的仇恨怨气?’”“觉真却说,‘若是杀了老衲,可以灭掉施主心头的所有不满,能够让施主回头是岸,那么,老衲愿意这么做。’”“我那时根本不信,但气昏了头,直接一掌震出。”
“可是,那觉真就散掉自身的所有护体真气,不做任何抵挡防守,直接让我给一掌震死。”
“哈哈哈,你们说,这世间,一个武道宗师,竟然这般的腐朽,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