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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压寨相公哪里逃 >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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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啐了一声:“二十万两白银,那是一般平民能打劫的吗?我看八成是那些狗官监守自盗,贪了银子杀了人,贼喊捉贼。”

“有道理!”

大伙儿个个应声点头。

婠婠轻皱了皱眉头说道:“朝廷平白丢了二十万两白银,这事肯定不简单。官府的人也必定少不了四处找茬,提醒寨子里的兄弟们,近些日子安生一些,下山找鸨姐儿快活什么的都暂且放一放。”

阿栋道:“我丢!哪有功夫找鸨姐儿快活,明儿不还得下山给村民们修葺房子。”

阿福立即拍了拍阿栋的肩头,道:“兄弟,跟大当家待久了,果然也变得菩萨心肠了。”

阿栋先是一愣,想起方才刚说过大当家菩萨心肠,这回轮着自己也变得菩萨心肠了,突然觉得好笑。

婠婠看着他,也笑了起来。

几位兄弟都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阿栋端起酒杯,道:“丢银子找银子那都是官府的事,干我们屁事。来,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婠婠跟着兄弟们一起举杯,继续畅饮。

喝着喝着,不知道谁酒喝多了,突然冒了一句:“婠婠呀,如今你怎么都不好好打扮打扮?你穿裙子真心好看。”

婠婠抬眸望着圆圆的月亮,抓着酒壶灌了一口酒,涩涩地笑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什、什么意思?”那位兄弟愣是没听懂这文绉绉的两句。

阿福和阿栋两人连忙抽了那小子一顿,“喝酒就喝酒哪来那么多废话?!”

婠婠突然转向阿福和阿栋,盯着他们两人看了好久,看得两人心中一阵发毛。

阿栋实在是忍不住问道:“我们两脸上有东西?呵呵?”

婠婠不急不徐地说:“五年前那晚,我莫明其妙地睡在他房里,他偏偏又中了催情药,门窗又刚好被封死……是你们两做的吧。”

一听到“催情药”三个字,阿栋和阿福两人迅速对看一眼。

阿栋心头一惊,我去!怎么是催情药?他记得他明明只是放了蒙汗药啊?

“你到底放了什么?”阿福依向阿栋小声地问。

阿栋急了,小声地回道:“我现在也蒙了,我只记得我不敢点烛火,凭记忆拿了左边瓶子的药。”

阿福咬着牙小声说:“左边?拜托,我明明说的是右边的好不好?”

“你这个要死的作孽鬼,两瓶药干什么放一起……”阿栋要哭了。

阿福咬牙,泥马,这对付女人不是催情药就是蒙汗药,不过是个人口味不同罢了,就看你是喜欢昏的还是喜欢活的。

婠婠看着两人交头接耳,果然被她猜中。

“三叔是不是同谋?”她想过,就算借了天胆给他们两人,他们两人也绝不敢这样做,所以天生寨中一定还有个人敢挺他们,敢帮他们,那这个人一定会是三叔。

阿福和阿栋用沉默说明一切。

她笑了笑,又仰头喝了一口酒,

“没关系,其实是谁做的都不重要。谢谢你们,来,我敬你们。”她将壶中的酒倾尽。

阿福将酒壶碰过去,说:“来来来,不开心的事就别再想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阿栋喝了一口闷酒,突然很贱地凑过去,问:“我说……我一直有个疑惑,这困扰了我很久。婠婠,你那晚上其实没被那小白脸残废占便宜吧?”

“我说你欠抽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点灯笼上厕所,找屎(死)呢?”阿福猛踹了阿栋一脚。

“这不是酒喝多了随便聊聊么,都说开了,婠婠不会介意的。”阿栋将酒壶递去与婠婠碰了一下,婠婠点了点头表示不介意,他便放开胆子接着说,“说真的,那小子也真够狠的,把自己身上割成那样……要我……别灌了,你想灌死老子么……唔唔唔……”

阿福直接往他嘴里灌酒让他闭嘴。

几个兄弟跟着一起起哄,一起闹腾起阿栋。

婠婠看着他们,心中释然,虽然隐隐有些难过,但是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痛了。她对着明月开始念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只可惜她心中的沧海已竭,巫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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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京城市集,人声喧闹,锱铢计较中却透着一份别样的安逸。

蓦地,一阵马儿受惊的嘶鸣声从远处传来,打破这份安逸,人群中顿时混乱一片,众人争相避让,惊恐地望向疾驰而来的马车。马儿不知为何突然受了惊,沿着青石路一路向前发狂地疾驰,驾车的车夫控制不住,一个跟头摔下了车。

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婆婆刚想走到街对面的包子店买包子,岂知突然冲出一辆马车来,她站在街中间不知进退,惊恐地瞪着眼看向远处疾驰而来的疯狂马车,显然已经吓傻。

有些路人甚至开始捂起眼睛,不敢看这即将发生的惨剧。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何处蹿出一道青影,纵跃上癫狂的马背,迅速利落地急拉住缰绳。马儿腾空跃起,伴随着又一声嘶鸣,总算是停下了。

青衫男子轻轻跃下马儿,摸了摸马儿,然后走向跌坐在地上的婆婆,将手伸向她,轻道一声:“这位婆婆,有没有伤到?”

老婆婆感激涕零,口中不停地念叨:“小兄弟啊,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老婆子我这条老命就没啦。小兄弟,谢谢你啦,谢谢你。感谢上苍保佑,感谢上苍保佑啊……”青衫男子扶着老婆婆到街边的小摊前坐下,老婆婆还在不停地念叨感谢着。

青衫男子微微浅笑,正当准备离开,马车里传来尖锐的叫声:“喜顺,你作死啦?想撞死我们是不是?”

青衫男子转首看向马车,一支白玉葱葱的纤手露了出来,车帘被掀起。

下一刻,玉手的主人钻出车厢,一袭粉色衣裙,身腰纤细,一张含怒的小脸,白晳的肌肤中泛着红,是位不可多得的美貎佳人,即便是梳理整齐的发髻散了,衣裙皱乱,也绝不影响她的半点儿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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