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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2022.9.14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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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六接话说:“卷福小老弟是夸张了点,但宁王府的朱漆铜钉大红门确实气派。皇宫大门咱是没见过,但宁王府的大门还是有幸见过。整个京城上下,怕是再没有比宁王府那朱漆铜钉大红门更气派的宅邸了。”八壹中文網

婠婠自是不忘一番吹捧鼠六:“鼠哥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

婠婠没有去过宁王府,但是这些细节小事,其实都是乐欢郡主同她唠嗑的时候说的。

近日宁王府买了什么花什么草,多少盆,多少银子,都细细的同她说了。她忍不住夸赞乐欢,看不出来她堂堂一个郡主,竟然对采买这些东西价格了如指掌。

乐欢同她说自己打小算术非凡,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儿,就是开家店铺,赚全京城有钱人的银子,至于卖什么,还没有想好。她对乐欢这个理想表示支持,笑称自己也想开店赚钱,只是可惜还没赚够银子。

话说回来,说到这赏梅宴,除了婠婠之外,其他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羡慕,整个京城的王公贵胄千金小姐都将盛装出席。到时候隔着一条街蹲着,便能一睹他们的风采。

不知谁突然冒了一句:“那状元郎小柯大人的伤好了没?这次能去赴宴么?”

“谁知道呢?说是伤得挺重,几乎去了半条命,也不知人废了没?不知什么人做的?”

这一提到柯贤碧,婠婠不知不觉便是沉默了。

谁知鼠六却突然冒了一句,许老阁被害一案,可能与两年前郓州赈灾银被劫案有关。

婠婠一听,心头顿时一紧,于是便顺着鼠六的话问了过去:“许阁老的死怎么会跟两年前的劫银案有关?”

未等鼠六开口,赌徒甲便鄙夷地插嘴说道:“害,这有什么难猜的。定是许阁老踩了朝中某些大人的底线了呗,有人既然敢劫银,当然就会有人要灭口。说不准是他自己多事得罪人,找死呗。能在那朝中当官的有几个干净的?我看他们说不定是黑吃黑,狗咬狗。”

婠婠听完一阵沉默。

鼠六也不说话。

赌徒甲便拱了拱鼠六:“你不是给官府打探消息么?知道什么说来带兄弟们听听?”

谁料鼠六忽然拉下脸,说:“谁跟你是兄弟?我知道什么为何要告诉你?你算老几?还是你付我银子买消息?有的事能打听,有的事不能打听别乱打听,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赌徒甲见鼠六这么横,气的一把将手中酒坛子砸了,跳起来就指着他骂道:“你一只‘过街鼠’有什么可豪横的?瞧你那副德性,说你是替官府办事,赚官银,那是抬举你,也没见你赚多少银子。要是真有本事,还能把自己老婆卖进妓院,让其他男人睡。”

不知在何时,四周围了些人上来看热闹,一群人听着发出哄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鼠六气得回头指着赌徒甲的鼻子。

“你他妈连个男人都不是!呸!”赌徒甲骂完还不忘往鼠六身上啐一口痰。

“你这个狗杂碎!”鼠六双目怒火中烧,想要揍他。

看热闹的人开始起哄。

“揍他!快揍他!”

“打起来!快打起来呀!光吵不打没劲!”

婠婠伸手拦了鼠六一下。

“来啊!有种你就揍我!”赌徒甲故意把自己的脸凑过去,“不敢打,是吧,等一下老子就凑钱去万花楼睡你老婆。哈哈哈哈……”

赌徒甲笑得极度猥琐。

鼠六再也忍不住,一拳挥过去。

赌徒甲也不是吃素的。

两个人很快抱在一起打了起来。

鼠六个头不算高,比那赌徒整整矮了有半个头,所以打了没多久,他便不敌那赌徒,一拳被打翻在地。

那赌徒的脚直接踩在鼠六的脸上。

围观的人又开始拍手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知谁递了一根木棍给那赌徒,那赌徒兴奋地接过。

眼见那赌徒一棍子便要往鼠六的头上打去,婠婠再也忍不住出手制止。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管,因为鼠六本就是一个烂人,但是这个烂人对她来说还有用处,她不能这么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打死。

她脚尖勾起一粒石子握住,然后迅速弹出那粒石子,精准直击中那名赌徒的手腕。

只听那人惨叫一声,随即松了手,手中的木棍落地。

“是谁?是谁暗算老子?!”那名赌徒虽然面露凶狠的表情,但心里其实很慌,脚下的步子明显乱了。

毕竟鼠六是替官府做事的,保不准西市里混着其他官府的人在盯着。万一他真的打死鼠六,官府的人找他麻烦,他就完了。

婠婠趁势说道:“算了算了。别打了。闹出人命不好。”

那名赌徒顺着下台阶,说:“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嘴再这么欠,看老子揍不死你!”说完他便头也不回急匆匆的跑走了。

“你没事吧。”婠婠伸手去扶鼠六。

鼠六憋着一肚气,一把甩开她的手,自己爬起身来,冲着周围几个好事的人嚷道:“看够没有!看我能赢钱?!”

这嗓子一吼,很快这些人便作鸟兽散开。

鼠六被打得鼻青脸肿,额头、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手背和手臂不知被什么划到,留下两条长长的伤口,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死不了。

婠婠抿着嘴,看着鼠六擦拭脸上的血,二话不说,一头钻进旁边的酒肆买了一坛上好的花雕,然后递给鼠六,示意他先用酒清理一下伤口。

鼠六闻着比先前廉价酒贵上几倍的花雕酒香,有些惊诧地望向婠婠。

婠婠只好说:“不跟你说了嘛,老子最近赚了点钱。怎么说,咱们也是喝过两顿酒的交情了。先处理伤口。”

“谢了。”鼠六接过酒坛,倒了点酒在手臂和手背的伤口上。

顿时,酒烧过皮肤的灼烈刺痛疼的他龇牙咧嘴。他咬着牙,撕了衣摆,扯成布条,将手臂的伤口包扎好,然后抱着酒坛子猛灌了好几口酒。

从事“过街鼠”这行,他知道的秘密太多,其实心里很苦闷,很需要找地方吐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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