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报名个人节目。所以,即使陈川流在报名的时候一问三不知,这个要待定,那个要保密,但还是让他成功报名了。不少人都在等着苏糖的节目,到底是带着家属院一举扬名,还是被文工团踩下成为笑话?拭目以待。不少家属有事没事就从陈川流家院子路过,竖着耳朵想要听听里面什么情况?是不是在排演节目?到底什么节目?有人胡乱猜测,是唱歌?是跳舞?如果只是唱歌跳舞,肯定比不过专业的文工团。很好奇。但什么也打听不出来,只能等十一的到来。苏糖带着一群小屁孩在家里排练,从道具到台词再到表情等等,一点点改进,尽力做到最好。尽量让人印象深刻。苏糖遗憾吴正初不在,没有人帮她斟酌台词。苏糖努力想一些具有炸裂性的台词,但知识储备不足,想不出来。“哎。文化水平不足。”
苏糖总感觉台词不够出彩,但,刮脑也想不出更好的也只能将就了。小朋友虽然聪明,但同样的知识储备不足,阅历不足,生活经验不足。帮不上忙。苏糖再次肯定吴正初等人对槐树村教育的帮助。没有吴正初等人的倾囊相授,槐树村第一小学绝对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的。即使苏糖自信,也不敢霸占功劳。“明天就十一了,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陈川流真的很好奇,但媳妇孩子坚持对他保密,他也只能忍住好奇心不窥探。他要是敢私下窥探一二,苏糖和孩子绝对会把他挠成海带丝。他在家里的地位,不说也罢。“明天就要表演了,你们有信心吗?”
“当然。”
二宝拍着小心口,自信满满。缺什么都不能缺自信,二宝挺着胸膛,感觉一切都不在话下。陈川流一把将二宝抱起,抛了抛,“没问你。你什么都不知道,问你没用。”
别看二宝整天咋呼呼,好像什么都知道,其实就半桶水摇晃摇晃。二宝不高兴了,“我是主角,戏份最多。妈妈说了,我是整个节目的灵魂,没有我就没有节目。”
陈川流敢肯定,最后一句话绝对不是苏糖说的,而是二宝的自我认为,“但你没有话语权。”
“好吧。妈妈是编剧是导演,妈妈说了算。”
转眼,二宝又骄傲起来,“但我也很厉害,是主角。”
“是。”
其实,陈川流更想教育二宝做人要低调,要稳重,要内敛,要学***,但被苏糖毫不留情地教育了。苏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没有必要学习谁。只要三观端正,不为非作歹,不作奸犯科,就是好孩子,就是好人,没有必要去学习谁谁。每个人都是不同的独立的个体,都值得肯定。如果陈川流敢在二宝面前说‘学学大宝’,苏糖就会毫不客气地给他一脚。父母,最忌讳的就是一捧一踩。所以,即使二宝往着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越跑越远,陈川流也只能安慰自己,慢慢教育,或者长大就好了。陈川流又问苏糖,准备好了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他可是时刻准备着要帮忙的。可惜,不知道是媳妇太能干还是儿子太聪明,竟然没有帮上忙的地方。苏糖当然准备好了,就等着一鸣惊人,一炮而红。陈川流抓心挠肺,“你们到底准备了什么节目?”
陈川流保证不告诉别人,保证不泄密,“真的不能说说?”
苏糖白他一眼,“明天就知道了。”
“明天都要表演了。”
“所以你看表演啊。”
看了演出就什么都知道了。“糖糖?苏小糖。”
陈川流靠过来,一张正义感满满的脸带着讨好,像小狗一样眨巴着眼睛,“说说嘛?”
“你这张端端正正的脸就不要做这么猥琐的表情,很不搭。”
看着奇奇怪怪。生理不适应。真是的。明明就是大老虎,却偏要做小奶狗的动作,很恶心人的好不好?苏糖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摇摇头,接受无能。陈川流无奈。这,还真是跟别人学的。平时他们训练后,就聚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胡嗨,很多时候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家里的女人。其实,男人也八卦,男人也爱慕虚荣,男人也希望得到兄弟们的羡慕妒忌,所以男人也喜欢炫耀自己的媳妇、孩子,还有家庭。陈川流虽然假装不参与八卦,但却暗搓搓地听着,学习着。听说现在的女人一再是以夫为天,更喜欢男人伏低做小,喜欢男人殷勤讨好卖乖,喜欢听甜言蜜语。据说,一句甜言蜜语一份小礼物胜过帮忙洗一百次衣服。......还听说男人在家里不能太要强,不能太刚硬,要适当的柔软。......陈川流觉得有道理,可以学习,借鉴,苏糖却认为他脑子进水。二宝幸灾乐祸,“爸爸,妈妈说你表里不一。表面很正气,内里很......嘻嘻,很骚气。”
陈川流......概括正确,但陈川流却想要打儿子。但看看媳妇,再看看得意洋洋的二宝......哎。家庭地位最低,只能被欺负的。直到十一这一天,陈川流都不知道苏糖到底准备了什么节目?十一的节目晚会从傍晚六点开始。一大早,家属院就热闹起来,大人高高兴兴地讨论着听说来的节目内容,孩子们更是乐哈哈地欢呼着奔走,呼朋唤友,成群结队,一阵风一样呼啦呼啦跑过,留下阵阵欢乐的笑声。苏糖也带着小朋友们准备起来,温一边台词,免得上台的时候因为紧张而忘词,把需要用到的道具清点了一次又一次,确保没有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