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子见两人打情骂俏,瞬间大笑的调侃。
“二爷,你这小朋友什么都不懂,待会儿输了钱可不能哭鼻子才行。”
江歌一脸愤怒,毫不客气的冷笑回怼。
“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小心一会儿输到你光着腚出门。”
周围人听到江歌这么说,瞬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晏厉寻见她这副嚣张的模样,那双冷冽的眸子带着笑意,朝着一旁的宋濂招了招手。
没一会儿,宋濂就去门口喊了几名保镖过来,将对面的人丢了出去。
晏厉寻这才回过头,朝着她询问:“满意了吗?”
江歌撇了撇嘴角,哼哼道:“行吧!”
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又有人坐了下来,想和晏厉寻套近乎。
“二爷,我来陪你们玩吧!”对方一脸笑意盈盈的坐在对面,想着能和晏二爷搞好关系。
对以后生意上的合作,也大有益处。
这么在心里盘算着,就算一会多输给对方几把,来讨对方开心。
晏厉寻神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对着身边的江歌道:“来,玩两局吧!”
江歌有些期待的盯着晏厉寻,不确定的询问:“那我就随便玩玩?”
晏厉寻眉宇间带笑,宠溺的回答:“好。”
本来就对此一窍不通的江歌,没一会儿下来,面前的筹码就输掉了大半。
坐在对面的男人急得冷汗直冒,本来是想跟晏厉寻靠近乎。
可没想要赢对方的钱啊,可面前这个小祖宗,什么都不懂,他想输都输不了。
太悲哀了,比起赢,他真的更想输好吗?
终于,对面的男人忍不住了,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二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赢,不如我…”
对方话还没说完,就被晏厉寻冷冷打断。
“放心,这点钱我还是输得起的,只要家里小朋友开心就好。”
江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暗自腹诽。
谁是小朋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晏厉寻坐在江歌面前,偶尔指导一二,两人玩了十几把下来,竟输掉了1.6亿。
江歌觉得整个人都要自闭了,一颗心都在滴血。
神色幽怨的看向晏厉寻:“我承认我玩不起,一亿六千多万,咱们能耍赖吗?”
晏厉寻瞧着她,敲了下她的脑门:“他们可能会揍你。”
“你不是带着保镖来的吗?”外面那些保镖,难道还是摆设不成。
1.6亿两个小时就被他俩输光了,虽然是晏大佬掏钱,但她依然肉疼。
见她一直苦着小脸,晏厉寻轻声安抚:“没关系,你两天的青春费比这还多。”
江歌无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你这么开导人的吗?”
“行行行,那就先去楼下吃饭,一会儿再上来。”晏厉寻拉着她就朝着楼下走去。
来到楼下用餐区,晏厉寻带着江歌选了一间包厢。
江歌神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感叹:“这里可比我之前住过的酒店要好玩儿多了。”
用餐区的包厢内,依旧有着偌大的落地玻璃墙,可以俯瞰半边城市的夜景。
让人坐在这里,心情就自发的愉悦。
听着江歌的感叹,晏厉寻意味深长的幽幽道:“酒店安全系统可没这里高。”
江歌没有说话,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晚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个危险又陌生男人。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是谁?让酒店查了监控,也没查出什么线索。
就在她想的入神时,饭菜已经上齐。
晏厉寻这才催促她:“快过来吃饭,一会儿还要去见那个赵瑞虎。”
“哦,好。”江歌立刻从沙发上支棱了起来,也没给对方客气,直接开吃。
等到两人吃过饭,再次回到赌厅。
没一会儿,就有人朝着他们走来,主动邀请道。
“您好二爷,我们老板想请您一起玩,不知道能否赏脸移驾前厅?”
晏厉寻微微挑眉,目光转向江歌:“宝贝,咱们换个会厅玩吧!”
江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满的反驳:“还玩?都输了那么多了。”
晏厉寻倾身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鱼儿上钩了,别忘了今晚的目的。”
江歌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那走吧!”
当他们来到另一间贵宾厅,赵瑞虎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看到晏厉寻带着江歌进来,瞬间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晏二爷,终于把您盼来了。”
晏厉寻客气的上前与对方握手:“主要是来带着家里小朋友长长见识。”
江歌无语,不动声色的在对方后腰,狠狠掐了一把。
晏厉寻面色不改的与赵瑞虎交谈着,像是毫无痛觉一般。
等到再次入座,又是一番赌桌上的较量,一直玩到深夜。
晏厉寻瞥了眼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江歌,这才叫来宋濂:“你那条毯子过来。”
等到宋濂去而复返的带回一条毛毯,晏厉寻这才动作轻柔的给她盖上。
赵瑞虎不动声色的瞧了眼两人,语气暧昧:“没想到晏二爷,还是个性情中人。”
晏厉寻轻笑,神情淡漠的坐在沙发椅上:“小朋友嘛,哄着才能听话。”
赵瑞虎哈哈大笑:“可我看你的这位小朋友,似乎有些眼熟。”
“或许吧!”晏厉寻漫不经心的回答,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看不出任何情绪。
赵瑞虎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前段时间听说了一些事。”
“你也知道,整个商圈就这么些人,我也对江小姐的父亲感到十分惋惜。”
晏厉寻淡淡的勾起唇角,语气冷漠而低沉。
“既然如此,我想赵总也能猜出我来这里的目的。”
赵瑞虎狡猾的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道。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那白玉观音是我一个朋友送的。”
“他也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知道我喜欢收藏玉器,就送给我了。”
晏厉寻闻言,神色微眯:“既然喜欢,为什么要卖掉呢?”
赵庭瑞无奈的摇了摇头,笑得一脸坦荡。
“听说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搞不好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就转手了。”
晏厉寻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上,语气闲散:“看来赵总倒是知道一些事情啊!”
“也是道听途说罢了,这白玉观音在我手里这两个月,家里一共被盗了三次。”
“我哪还敢再收啊!也是逼不得已,就把这个烫手山芋转手到拍卖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