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昏了过去。卢夫人更是满面灰白:“药侯府怎么能够如此嚣张!难道他们就不怕吗?”
卢三老爷的家书他们可都看过!长公主分明是被太后赶出京城的,她怎么还能如此放肆?不怕被太后治罪吗?卢老爷更是暴跳如雷,怒吼道:“来人,随我前去把少爷救出来!”
小小湖月楼,居然敢对卢家不敬,好大胆子!卢夫人抹着眼泪,恨声道:“给三老爷写信!”
“我就不相信,太后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卢家上下鸡飞狗跳。卢老爷带了十数名家丁,直接杀到了湖月楼。然后,就被药侯府的护卫齐齐扔了出去。卢老爷更是重重摔在了大街上,屁股都摔成八瓣了。疼还在其次,关键是丢人啊!夜色渐晚,湖月楼的客人也多起来了。看到这副场面,很多人连姑娘都不找了,就站在门口看热闹。虽然他们不太认识这些护卫,但不妨碍大家认识卢老爷:“呦,这是怎么了?”
“湖月楼可是喝花酒的地儿,这里的妈妈最是见钱眼开,还能往外赶客人?”
“别是卢老爷喝花酒没钱想白嫖,惹妈妈生气了吧!”
“堂堂卢家大老爷,喝花酒居然不带钱啊?”
“没钱来这儿玩什么,回家搂媳妇去啊!”
卢老爷被骂得满脸通红,可是进又进不去,只能忍着耻辱在楼门口大喊:“识相的就把我儿子交出来,别等我去报官!”
“我儿子可是太守的外甥,你们敢对他下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等太守府派人来,把你们青楼查封了,别跪着求老子!”
老鸨见护卫身手如此之好,顿时吃了定心丸,扭着腰肢摇着扇子,一步三晃地出来:“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颖奴的父亲!”
“颖奴已经卖身为我楼里的男妓了,想把他带走,就按这卖身契上的钱数交钱。”
“少一文,你也别想把人带走!”
卢老爷定睛一看,差点气死:“万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抢!”
“再者,这卖身契上根本没有我儿子的名字,夜凌绝他凭什么卖我的儿子?”
老鸨满面春风地摇了摇扇子:“那就得问您儿子了,谁让他跟人在太守府门前打赌,偏偏又赌输了呢?”
“愿赌服输,你们卢家言而无信,人家药侯府却是讲理的!”
卢老爷气得还要大喊,老鸨已经懒得理会了,朝几个护卫一礼:“小楼的安危,可就交给诸位大人了。”
说完,又看向卢老爷:“看在颖奴从前也是楼里客人的份上,我也劝您一句。”
“有时间在这儿叫嚣,不如赶快回家筹钱,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明天的这个时候若是还见不到钱,颖奴可就要开始接客了!”
“虽然颖奴生得面目可憎,卖不上好价钱,可是想玩卢大少的人应该还是不少的!”
“实在不行,就一文钱一次贱卖,还愁卖不出去吗!”
卢老爷气得半死,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这就去太守府报官,看你们敢不敢与太守府作对!”
护卫沉着脸,不苟言笑:“卢老爷,我们家世子有句话给您。”
“您去太守府的时候,比起操心颖奴的事儿,还是先摆平了自家的案子吧!”
“昨夜的屁股还没擦干净,今日就有脸面,像没事人一样去太守府了?”
卢老爷额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可没忘了,卢夫人回来时说的话。本来被派去诛灭顾家的刺客,居然变成了行刺药侯和长公主。虽然卢夫人据理力争之下,太守府也没有采取实际行动,而是决定再调查调查。但,人是他派去的不假,那些刺客也的确招供了。真要是调查下去,还不一定调查出什么结果!尤其是,现在药侯府明显就是故意与卢家作对!卢老爷左右为难,只能咬了咬牙:“你给我等着!”
他得快点回去凑钱才行,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即便卢家家大业大,但想要凑齐这些钱,也还是有一定困难!实在不行,他只能去太守府借钱了!夜凌绝,这笔账卢家记下了,将来一定跟你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