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姝被他欺负的脸颊通红,却是浑身发软,推拒他的胳膊都使不上半点力气,最后她干脆放弃,双臂揽着他的肩膀,被动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等他欺负够了,她单手拢着散乱的诃子,看着上面羞人的红痕,瞪了他一眼:“若柳下惠是你这番德行,书上定然要失了坐怀不乱的典故。”
“令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女子,一定没有晚晚这般美。”
萧奕说着又伸手探向她肩头,她伸手去拦,他道:“我不闹你,只帮你整理。”
她半信半疑,却是由着他来,好在他还算有点良心,没再动手动脚,只在整理好之后又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她哼哼唧唧的捂着脸:“你又欺负人。”
“我哪敢,分明是你抓住了我的命脉才对。”
萧奕嗓音沙哑,唇几乎贴在她耳边,羞得她往他怀里钻了钻,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胡说。”
他顺势吻了吻她的手心,亲昵过后,心底是控制不住的后怕。他这几日忙着追查南疆,没太关注她的动向,谁知她转头就弄出了这么一茬。还是那句话,若非沈云河察觉不对,派人给他送信,恐怕他终生都会活在悔恨之中。“这几日是我不好,以后再不会了,你也莫要再冲动妄为,可好?”
萧奕的语气跟哄孩子似的,姜云姝乖巧点头,好奇问:“你在尼姑庵都查到什么了?”
“抓到了五六个活口,周暄还在审,目前只确定来人的确出自南疆王室。”
她自觉立了大功,洋洋自得:“我是不是挺厉害的?”
腰间软肉忽然被他捏了下,疼得她忍不住娇呼:“你掐我做什么?”
“我们晚晚真是厉害极了。”
他的语气危险极了,她心虚的往床里侧缩了缩,又被他长臂揽了过去。“说说,怎么查到的?”
她本就困倦,又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立马全都交代了:“我见到耶律齐了,从他那打听到的南疆,我叫人注意着来自南疆的人,许是运气好,碰巧查到了。”
“耶律齐?”
萧奕是诧异的。“嗯…”她后知后觉的咬了下舌头,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脑子一抽跟他说了这事。不过转念,她特别有底气的扬了下巴:“对啊,耶律齐易容给我布局,我发现后去找你,你不搭理我,后来我心口存着口气,故意去见了耶律齐,他告诉了我南疆的事情,我再去找你送信,可你又不见我。”
说起这个,她委屈的不行:“这事怪你。”
“是怪我。”
萧奕重新把她拢在怀里:“答应我,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的安危冒险,可好?”
“那你也得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得告诉我,不许瞒着我。你知道的,我这人好奇心特别重,最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若你不告诉我,我保不准还要自己去查的。”
说完了心中所想,她忽然意识到了不对,问:“怎么?你没查到耶律齐吗?”
萧奕道:“从未。”
诧异的人轮到姜云姝。“给扬州的官员富商投毒就是他干的,但是据他说,他也是被南疆利用了,不过这事没被证实,暂不可信。”
萧奕随意的嗯了一声,问:“他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