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爱人，没有经验，很多地方做得不好，确实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都是我不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就算你对一条狗都比对我好，我也爱你。”

“不对，我就是你的狗，穗穗。”

男人望着她的眼神极其偏执，让她无法喘过气来，好像魔怔了一样，变得让她不认识，真的像是另一个人。这种男人一旦要是认真起来，就真的会拼了命宠她，就算把命给她，他也毫无怨言。唐穗抽不回手，似笑非笑，并没有说话。“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么？”

她有什么资格代替家里人原谅他，尤其是唐赫。“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没关系，我愿意付出所有给你，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还要我，还留在我身边。”

周斯也的眼神无比的孤寂，让她心里狠狠一紧。其实他也是可怜人。也就是因为这点，她才这么纠结，如此痛苦，被反复拉扯。这叫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真觉得嘲讽，太嘲讽了。“周斯也，你要是一开始不是那种态度，我们俩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样，为什么要会变成这样？”

她忍不住问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周斯也更是悔青了肠子，他连忙将人牢牢锁在自己怀里，紧紧贴着她，无比懊恼内疚，“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混蛋，我是混蛋，穗穗，对不起，如果知道我这么爱你，真的不会做那些事，我真的不会的……”但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他们都要承担各自的后果，罪孽。唐穗眼睛泛红，情绪上头，无法控制颤抖着声音：“我恨你，我恨你，好恨你。”

恨，也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