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林峰是被赵金菊丢弃的,那是因为林峰他妈造成的。赵金菊对林峰还是可以的。艾青是被赵金菊舍弃的,但艾妈是好的,如果艾赵结合成了,艾妈可以说是一个好婆婆。赵金菊将是有福之人,找了个爱人,又找了个亲妈。可还是舍弃了艾青,这是赵金菊的错吗?难说,说没有错,完全是受害者,是被胡思与涂一红设计陷害的结果;说有错,一点点吗?不对,倘若赵金菊不去学什么唱歌,还梦想演什么电影,也不至于惹上祸。祸是惹出来了,事是自己犯的,全怪他人也不行,好好地当你的大学生,胡思会找上你?千秋功罪,让别人去说吧!既然走上了结婚这条路,夫妻生活总是要过的,再恨胡思,赵金菊也做不出来呀!可赵金菊毕竟没有毕业,又不能公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也不敢把这种被人强奸而结婚的丑事告知马兰。这不是光荣的事,她只有暗暗的恨自己。但是,赵金菊不能不把结婚的事告诉父母,她做不到。自古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是说的女的长相,其实更多的说是身材。女孩到一定年龄,发育成熟了,曲线越其明显,当然美了,好看了。但变得父母不认得的是思想,孙二娘就不认识女儿了。接到女儿来信,孙二娘先是气,怎么结婚这么大的事,父母都不让知道,那还是我孙二娘的女儿吗?不是说,学生不准谈恋爱吗?怎么还结上婚了呢!接着,孙二娘把信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怎么连女婿是谁都没有告诉。没有女婿的名字,更谈不上有照片了。我孙二娘是谁呀,怎么可以这样糊弄我!后就是骂了。她先骂女儿不孝,后骂女儿不敬,接着骂那没有见过的女婿。你这个没有良心没有教养的混帐,怎么骗上我女儿的呀?依照孙二娘的性格是要去上海的,先要问个明白,弄个清楚,再看那骗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被赵爸拦住了。赵爸说:“你去有什么用,女儿婚都结了,你能去叫她们离婚吗?不能吧!”
赵爸自己回答了。“既然离不了婚,他就是你女婿,金菊还是你女儿,既然不清楚,先写封信去问问,等问清了再说。”
孙二娘觉得老公说得有理,再说去上海得花交通费、生活费,住那里,吃什么都得花钱,钱不是随手就可拿到,是不好乱花的。结果是去了一封信,提了一些问题,等待回音。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赵金菊是经过思考的,不能说来信问什么就答什么,催得太紧了,赵金菊只好说,三言两语说不清,过些日子一定回家。回家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大学生回家一般都是要路费的,路费的钱从哪里来?自己又不拿工资,家庭比较富裕的还好,钱可以从家里拿,向父母要。比较穷的学生就可怜了,没有助学金的连吃饭都是问题,老向父母伸手也不好意思。有的助学金低一点的还是比较困难的。到了毕业的年限也不让毕业,象一九六四年入校的,在学校已经超过五年了,六九年元旦一过,距满六年已不远了。年龄都大了,不拿工资闹革命,还要从家里拿钱吃饭,好多同学都想不通,你想得通吗?象一九六五年入校的,也快五年的赵金菊,虽然结了婚,可是秘密的,但是她吃饭和路费还是不成问题的,关于这一点上面已经有说明。回信又说不清,也不好说,过了元旦就快春节,春节总会放假的,赵金菊确定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一趟。《卖茶女》剧组的筹备工作,也筹备得差不多了,要是不出乱子,开春后即可开机。胡思自从和赵金菊结婚后,老实多了。虽然一个星期,赵金菊只来一次,一次是两晚(星期六晚、星期日晚)。胡思在这两晚上是很拼命的。有时一晚要求两三次,星期六晚还好,累了星期日休息,星期日晚就不同了,累了第二天早上还要起早回校,白天学校班上还得搞“运动”的。赵金菊有时就表示出不愿意的样子来。你不愿意,可胡思乐意呀!这么漂亮的女人,吸引力太大了,胡思哪能放过。你想呀,当日强迫时,赵金菊是什么感受也没有的,如今当然有感觉的,也还算配合的,胡思是如鱼得水。世上有什么比这更舒服,更美的呢?那怕窄干了,死在赵金菊的身上,也是“做鬼也风流”呀!老不老实,赵金菊没有办法测试。有一星期日,赵金菊告诉胡思说家里来信催问,我得回去一趟。问胡思愿不愿意一起回去。胡思早就想好了,不能跟她回去的,因此马上回答说:“筹备工作正忙着呢?作为导演怎么能离开。”
“那人家都不过年啦?”
赵金菊想:既然是春节嘛,一定是大家都放假的,你胡导就不回去过年吗?胡思说:“不回去,路上天数太多,人又多,拥挤不说,到家过不了两天就又得回来,实在不行!”
胡思家是西安郊区的,他告诉过赵金菊,家里有父母,都是中学老师,有一个姐姐已出嫁,外甥都念中学了。还有一个弟弟叫胡博,西安大学法律系学生,学校任教,也已结婚。“你自己家不回去,我家你又不去,那你春节干什么?”
赵金菊发难了。“干什么,事情多着呢?我得熟悉剧本,消化剧本,改造剧本,没有时间行吗?我得趁你们都闲着的时候来做。反正我闲不着!”
胡思的理由是忙,不过他还是对赵金菊说了:“我准备了一点钱,你带回去,就算是我孝敬岳父母大人的吧!等我们拍摄完这部戏,再同你一块回去好吗?”
星期天银行是开门的,胡思一个人去了趟银行,取了两千块钱,拿回来就给了赵金菊。并对她说:“这几乎是我的全部积蓄了,请笑纳!”
赵金菊没有信他的话,但还是笑纳了。确实是对他笑了笑,这一笑值千金哪。从结婚到现在也有几个月了,上床也都上床,胡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赵金菊只是应付着,好象做为一个妻子,这是应尽的义务。赵金菊也会感到舒服有快感,但是她是被动的,今天居然对胡思微笑了。胡思马上提出了要求,赵金菊说:“大白天的,不雅观!”
胡思说白天有什么关系,正好可看清楚一点。“不行,先出去吃晚饭,晚上再说!”
胡思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四点多钟了,就同意先去吃晚饭。冬天,外面天气冷,胡思让赵金菊披上大衣。胡思给她买的,平常赵金菊就不想穿,没有穿过,今天很乐意地穿上了。菩萨靠金装,人靠衣裳,赵金菊的身材穿什么衣服不好看?胡思从头到脚又看了看说:“阿菊真好看,真是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又浑谑地轻轻地说了句:“不穿衣服更好看!”
赵金菊耳朵尖得很,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装做没听清楚似的问:“啊,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咱们吃饭去。”
胡思带着赵金菊进了一间不大不小的酒楼,虽在淮海路上,但离大街还远,算得上雅静。胡思选了一间比较小的包房,只有两个人足够用。点了三个荤菜一个小菜,还点了一瓶红酒。赵金菊说:“不要酒。”
胡思说:“今天哪能不要酒!”
菜齐酒满,胡思端起了酒杯:“阿菊,亲爱的,今天我真的高兴,感谢你对我的宽容,从内心的谢谢你!来干杯!”
说罢主动地碰了一下赵金菊的酒杯,就一口喝下去了。赵金菊也意思了一下,就开始吃菜了。酒真是好东西,三杯酒下肚,就感到心旷神怡,话语特多。幸好喝的是红酒,若是白酒,恐怕胡思就不能自控了。两人相处已经几个月了,赵金菊对胡思已有所了解,不就是色嘛,只要我能满足他的要求,看他还能色到那里去。酒足饭饱,两人双双回到了房间。胡思没有醉,几杯红酒哪能醉倒他,装疯而已。首先他把电炉插上,他说酒店的暖气不暖,必须还要升温。大衣脱了还热,只好脱秋衣。他对赵金菊说:“你去洗澡吧,我待会再洗。”
”显然这是一句谎言,他能等吗?赵金菊进去没有几分钟,他就进来了。见一个男的进来,还是有点害羞,赶紧拿浴巾裹上,说:“我还没有洗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快,快点出去!”
“干吗要出去呀?我冷,我也要洗!”
边说边把衣服也脱了。赵金菊急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洗澡呀!来,我帮你洗!”
胡思一把就把赵金菊的浴巾掀开了:“来,一块洗!”
不由分说,就把赵金菊一把推在了水龙头下,热水是赵金菊调配好了的,不冷不热正合适。赵金菊是载有浴帽的,可脸上眼睛都被水淋到了,觉得眼睛就睁不开,睁不开就闭上,随他怎么摆弄…于是两夫妻第一次洗了一个鸳鸯澡。最后,她推开胡思自己快速地进到水龙头下,冲洗起来,一会她跑开了,说:“你快点洗,我等你!”
“我等你”,这是信号,几个月来,虽然她们也交合过多次,但是她从未主动过,她只是被动地应付,象今天发出的“我等你!”
命令,这是结婚以来赵金菊主动发出的第1次求爱信号,胡思是绝对服从命令的。胡思快速地冲洗了一下,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浴巾,就进房了,房间灯光柔和,看见赵金菊已经躺下。他把被子打开,就往被子里钻,至于他们干了什么,读者自己去体会吧!这里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