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华东师大的路上,程凤娇提出了去外滩看看夜景的建议:“在上海读了四年书,夜晚很少出来玩,你能陪我一起去外滩看看吗?”
“好哇,司机,外滩!”
的土司机很听话的,车子开到外滩了。往日的同窗,又结为过夫妻。虽然离婚了,可仍然是好同学。两年多夫妻生活从未动过干戈,吵架都没有的,能说感情不好吗?由于命运的捉弄,分手了。可张平安还去淮安播过种。这感情是没有办法扯断的!当张平安告诉他爱人已去世,程凤娇又是难过,只是怜悯!看到栏杆上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程凤娇轻轻地说:“感到寂寞吗?”
“一两年了,惭惭的习惯了!有事做的时候还好,闲下来时是有一点的。”
这是实话,因此张平安去办学,为的是找事,找钱是次要的,他不怎么缺钱。程凤娇说:“傻子!我是问你现在想女人吗?”
张平安深深地看了一眼程凤娇说:“现在想女人又怎么样?”
“那我们今晚就不回学校去呗!”
“可以吗?”
“可以的。”
就这么几个字的问答,激发了张平安的情绪。于是,俩人又打上的士。一上车张平安就同司机说:“请送我们到附近的旅社去,我们要找容身的地方。”
司机很熟悉门路的,他懂!不就是要找住的地方吗?多得很。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在一家辟静的旅馆前停下了。张平安付了车费,就同程凤娇进旅社了。旅社一般,登记只凭身份证,他们各要了一间房独住。以免人家怀疑。俩人装做不认识的样子,住下了。冲完凉,程凤娇悄悄地进了张平安的房间,俩人开始了做“那事”活动。从七二年淮安播种,到现在已整二十年,俩人又抱在一起了。身为为人师表的老师,怎么能干这种事呢?不可理解!然而他们干了,这对于刘继东是不公平的。程凤娇没想那么多,她只觉得张平安寂寞。她怜悯他,安慰安慰而已。另外,程凤娇也觉得要感谢他,程春燕怎么会出生?刘继东不在身边,找点刺激也无可非议!关键的是程凤娇要张平安对她说实话。完事后,程凤娇说:“平安,我对你好不好?”
“好!我从来没有说过你不好,你现今仍然好!要不然你会这么做吗?”
张平安能说出程凤娇对他那里不好吗!说不出的。“既然这样,那就请你如实地说说江夏雨的事吧!”
这才是今夜以身相许的最终目的。张平安是不说也不行了,要阻止江夏雨与程春燕的交往,拿不出理由是绝对不行的。于是,他就把赵金菊借种一事说了个透。程凤娇说:“你张平安还挺风流的吗!挺得女人青睐呀!老实说,你还搞过别的女人没有?”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对赵金菊那是不得以而为之。事后也后悔过,可做都做了,后悔也没有用了,还是尽快阻止夏雨与春燕的交往吧?”
张平安躭心的是儿女的事。“放心!我已打电话回去,他们俩交往不久,还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停了一会程凤娇又说:“不过得给春燕物色好一个对象,你看蔡事宜的儿子怎么样?”
程凤娇说:“这合适吗?”
张平安说:“合不合适要交往了才知道啊!事宜不是提出了征婚吗?我看可以。”
“你说可以,你就负责吧,反正春燕归你管!”
张平安作为男人,他不愿管这事。“啊,你不打算认女儿了?”
程凤娇说:“你是只管播种,一概不负责任呀?我已给你带到这么大了,你也该关心关心了。”
张平安说:“好,我们共同关心!”
既然同意俩人共同关心,那么他们又抱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