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不知道建奴给了沙俄那边什么好处,也猜不到,但是内心却是有点暗自喜悦起来,因为正好这样以一,他之后才能有借口出兵沙俄。(后来的俄罗斯。)沙俄这个地方他是必须要出兵的,有几块土地有他需要的资源,就算沙俄这次不掺和进来,日后他都要找个借口出兵北上,就算没有借口,那也要强行制造借口,这下子算是省心了。“知道的了敌人的目的,那么制定战术就简单,清晰多了,既然建奴意在围点打援,那么各位有什么看法?”
朱慈烺看着兵部的一众官员。“殿下,徐以显在外面求见。”
就在这时,一内侍太监走了进来,小声的汇报。“传他进来。”
朱慈烺看着这群兵部的官员,没几个能调入国防部的,目前京城的国防部衙门暂时没什么人,大都督人选没定,国防部军师也都没有合适人选,他打算增加一个军队总部军师的职位,地方上要有参军,总部也要有军师,以后好连同四大战区的大都督制定战术。先看看徐以显的军事能力如何,不然对方治理完旱灾工程之后,也不知道安排到哪里去,如果此人有军事才能的话,正好安排到国防部来。“臣徐以显参见太子殿下!”
在北方各省忙碌了好久的徐以显终于是是在前几天,彻底完成了北直隶和山东,山西,陕西……等各地的治理旱灾工程,一切章程他都以及制定完毕,非常详细,也已经安排个府州县官府严格按照章程办事。还有都察院,户部,工部的人也四处监察这庞大的工程,一系列事情安排妥当,确认无疑之后,他才回京汇报进度。“免礼,说说进度。”
朱慈烺笑着抬抬手。“回禀殿下,治旱工程基本上以及安排完毕,所有工程都在有序的建造中,预计三个月后可以完工,这几日的连连大雪也是好事,等工程完工之后,只要一下雨,所有工程就能发挥作用。”
徐以显认真道。“倪元璐,你到时候安排人去监察一下,叫上都察院,工部的人,账目,质量都要清清楚楚。”
朱慈烺看向户部尚书。“臣领命。”
倪元璐站出来,其实差账目就是派人去查这几个省首府的大明钱庄和粮食储备司而已,怕户部内部的人贪污罢了,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这次建造工程的钱粮,都是户部监管发放,也是查是否有克扣百姓们的工钱,和材料费的事情。一旦工程出了任何事情,就是户部的责任,跟徐以显和地方官府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两方虽然是工程制定和建造的负责人,但是却碰不到钱粮,那自然不关他们的事情,只有工程不行,没有作用,才关徐以显的事。“孙承宗,把辽东的事情跟他说一遍。”
朱慈烺指了指徐以显,然后端起热茶,让人把椅子往火炉的方向挪了挪。孙承宗闻言,就把建奴兵围锦州的事情,大致的跟徐以显说了一遍,虽然不算细致,但也把那边的事情说清楚了,足以让他对这次的战事有一定的了解。众多官员看着徐以显,都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听说是殿下从外面带回来的人,只不过是一个举人罢了,先是在河南受到重用,再调回京城,受封钦差,治理北方几省大旱,现在殿下又要此人说军事上面的事情。真是让众人好奇,他们谁都想在殿下面前表现一下,可是一时半会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除了内阁的几位阁老之外,他们过来就是在军事上聊完之后,聊后勤问题的,怎么打仗,他们不懂,也不想插嘴,殿下几次强调的各司其职这句话,他们可都是记得很清楚的,既然不是军事衙门的人,自然就不要插嘴的为好,除非殿下专门问他们。“多谢孙阁老。”
徐以显拱手道谢,非常有礼貌,这种级别的人,他当然是要小心对待的,得罪不起,别看他现在好像是殿下身边的得力干将,但是真实情况是怎么样,也只有自己知道。殿下安排他做事,也就是看看自己的能力罢了,如果事情办得好,那自然是什么事情没有,还会得到重用,那要是事情办的不好,那下场绝对会很惨,因为他出身在这里摆着,没用的将降,留着干嘛?所以,他干任何事,都是非常卖力,全力以赴!因为,他现在还是暂时挂职当差办事,不是正式的官员,还没入吏部档案的人,钦差是办事的时候,就是官员,不办事的时候,就不算了,不算真正的官职。“怎么样,有什么对策?”
朱慈烺见两人说完,就看着徐以显问道。徐以显闻言,思考起来,过了一会才抬头。他恭敬的朝着殿下拱手弯腰,道:“回禀殿下,臣有一些愚见。”
朱慈烺道:“说。”
徐以显整理了一下思绪,就开口道:“既然建奴那边想要围点打援,那就如他所愿好了,派大军赶往宁远驻防,跟建奴隔岸对望,时不时的派出小股军队出去骚扰即可,不用全面开战。”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随了建奴的愿,敌人就是想我军出兵救援,那么既然你都出兵了,为何不全力救援锦州,反而驻守宁远?”
陈新甲闻言,也是站出来质问道,他不是很看得惯这个徐以显。“不错,既然知道建奴的意图,为何还要迎面而上?”
另一人也是提出提问。这一句话,引起了众多人的议论,都表示不理解,要么就救援锦州,要么就别救,那有出兵驻防宁远,干看着的道理。“你怎么看?”
朱慈烺看向孙承宗,对于徐以显的看法,他是认同的,但是也要问问别人是怎么想的,为君者,一为明君,二为暗君。明君兼听,暗君偏信。如果不听众人意见,那么就没必要召集这里多人来兵部商讨,史上偏信偏听的暗君很多,所以那一朝不止没什么建树,反而还会祸国殃民,比如土木堡站神。他朱慈烺心中虽然已经有了对策,但是此刻却不能直接说出来,必须要经历一个过程,一个众人商讨的过程,这是御下之道,更是为君之道。“臣认为这话,说的也没错。”
孙承宗说着,又道:“因为不管建奴是什么目的,这兵是必须要出的,只是出兵之后,到如何应战才关键,我军的后勤能否补给也是重点。”
“臣认为,救援锦州的同时,也要放弃锦州!”
突然,徐以显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