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九儿一口气喝完后龇牙咧嘴的样子。王晗语直接笑出声。“你还真喝啊?”
姜九儿:“?”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不过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揉着脑袋。“这醉酒后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不是自己的了。”
“很少有人能喝醉后还保持清醒,都醉了。”
王晗语递给她一杯水漱口。姜九儿动作缓慢的接过水,慢慢喝了几口才彻底清醒。吃早饭的时候,严文训时不时的会偷偷看她一眼。自以为没被发现,其实早就被姜九儿发现了。她虽然反应迟钝了些,但是严文训的动作是一点也不小,生怕不会被她发现一样。王晗语他们吃完饭先离开桌。桌上就剩他俩斜对着各吃各的。趁着周围没人,姜九儿看向他。“有事吗?”
严文训习惯性摇头然后看着姜九儿明显不信的目光。“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姜九儿想了一下,他这么问自己就表示肯定发生了什么。眼睛转了转,没有直接问。“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记得一些。”
严文训收回视线。“那你记得些什么?”
能记得什么,她好像……不对她记得自己昨晚好像看见了严泽生跟程律站在一起。他们认识?在哪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试探的说:“我记得程律……”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严文训喝粥的手明显一顿,很快又恢复。她知道了,昨晚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跟程律有关系。王晗语他们却没提出来说明他们不知道。她没有继续说而是转了话题。“舅爷呢?”
没想到她说话会拐弯。“继续搞科研去了。”
姜九儿继续吃自己的没再说话。只不过吃饭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等什么。等了一会,严文训果然没忍住继续问。“然后呢?”
姜九儿装作不知道:“什么然后?”
“昨晚,你见了程律之后呢?”
严文训有些着急了,想看戏把自己搞翻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姜九儿抓着这一点问他。“昨晚都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严文训迅速吃完自己的早饭准备离开。被姜九儿拦住。“你觉得我能信吗?我可是心理医生啊!”
严文训还想走。“要是没事你就不会问我了。”
严文训想了想,让她知道了也行,顺带看看反应。这么想着又坐了回去。“你昨晚是被程律抱回去的。”
“噗——咳咳——”姜九儿被粥呛到了。严文训急忙去给她拿纸。正准备给她擦一下。被姜九儿边擦边问:“怎么咳咳——怎么可能……咳咳……”“有什么不可能的,昨晚好多人都看见了。”
“嘶……咳咳……”姜九儿说不出话了。直到嘴里喉咙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完才停下。“他昨晚干了什么?”
“你们没拦着吗?”
对于她有些激动的反应,严文训感觉自己猜到了什么。他昨晚就让人去查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查到,不过今早有人给他说。查到程律四年前结过婚,不过很低调,没举办婚礼只领证了,还是动用关系领的。同时那个人也在四年前就消失了,下面的人只说那人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名字也叫姜九儿。这就很巧了。“没有。”
姜九儿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他。那么大的事儿没人拦着?“太震惊了,忘了……”看她没问题了又坐了回去。“那安晴就没拦着?”
“安晴是谁?”
知道程律有女朋友却不知道名字叫什么。“就他女朋友,当时不是也在吗?”
严文训想了一下,没想起来甚至没见到这个人出来过。“没有,都没看到人。”
姜九儿觉得有些迷惑,这事儿放哪女人身上都是忍不了的。为什么安晴会没意见?看着她陷入沉思,严文训遛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姜九儿暴躁到底搓了搓自己的头发。她昨天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啊!昨晚都有多少人看见了?她的清白没有了!为什么又是程律?怎么每回喝醉都是他?姜九儿崩溃的瘫在椅子上,她昨晚耍酒疯没?应该没有吧?她站起身准备去找严文训问问情况。金华衣突然打电话过来。“姜小姐,虽然知道你这两天请假,但是夫人状态不太好,请你过来一趟。”
姜九儿立马进入状态,询问发生了什么。金华衣在哪说了半天都没扯到正题上。她也只抓住了几个关键词。大概就是叶安知跟于知鱼吵架了。叶家还去了个女人说自己是叶安知的未婚妻。姜九儿让金华衣先安抚着于知鱼让她千万不要给她打镇定剂,等她过去。急忙出门,来不及打车,管家派人去送她。老宅在半山腰上,距离叶家也不近没几个小时下不来。好在山上没人,可以飙车,能减少不少时间。等她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金华衣路上打了好几次电话,说叶安知要给她打镇定剂。姜九儿只能让她开着外放跟叶安知讲了一堆打镇定剂的坏处,才让他停止。下了车急忙往屋内跑去。楼下佣人们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出声,看见她来就跟没看见。姜九儿自行上了楼,才听见一些动静。是于知鱼崩溃的声音。“你既然有了其他人,那就放过我!”
“我不想在看见你了!”
“你去跟那个女人过去,我祝福你俩!”
姜九儿停在门外,听着于知鱼崩溃的声音。如果是其他人听见这话会以为于知鱼在吃醋,只有屋内和屋外的人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同时姜九儿也在想,到底是谁来了让于知鱼变成这样?之前还好好的。她推开门。金华衣看见她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于知鱼看见她也眼前一亮。唯有叶安知脸色难看,眼神阴骘,看姜九儿的眼神恨不得要她命一样。姜九儿直接无视他,朝着于知鱼走过去。“叶先生先出去会吧,我需要治疗。”
叶安知看了她们俩一会,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