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吗？大尾巴狼第一个上心的姑娘。“真、真的？”

小脸羞答答，陆榛榛脸红烫烫的。赵五嘴角的笑意不减，“奴婢从不说假话，陆小姐，您的确是第一个。”

想来，也会是最后一个。陆榛榛又羞又欢喜，蹦蹦哒哒跳动的心有着不能言喻的喜悦。心口的跳动快了几分，陆榛榛压着出现在心尖上的那抹喜。浅浅的吸了吸凉气，压着内心的激动，让自己表现的平静，“那温娘娘呢？”

表面的平静可以伪装，可那双灵动水润的像是能说话的双眸，却出卖了她心底的喜悦。陆榛榛单纯，哪怕不通过她的双眸，也能从她的脸蛋上发现“痕迹”。小姑娘面上装得一本正经的模样，眉宇的舒展嘴角的微翘，无一不在向外人透露着她心情的愉悦。只是当陆榛榛问起温从良，好看的黛眉还是不自觉的凝了凝。她是第一个，那温家的那位九小姐，温从良呢？“她”应该才是第一个才对。虽然，大尾巴狼曾和她说过，坊间传言不可闻。可是，整个后宫里似乎就只有温从良一个“宫妃”。之所以是“似乎”，那是因为后宫里有几个宫妃，陆榛榛不清楚。及笄之前，她没有进过宫，见过容詞与朱太后。陆重山把陆榛榛保护得很好，面见天子太后，需行跪拜礼，陆重山心疼女儿，于是，便从没有让陆榛榛进宫。陆榛榛对容詞后宫的宫妃、前朝、少年往事源自于各种各样的“坊间传闻”。赵五目光微微停滞，温娘娘？温从良？嘴角抽了抽，主上可不喜欢那温从良。主上这些年来虽不近女色，可不代表着主上喜欢男色。要是喜欢，温从良还不早就真的成了众人口中的“温娘娘”？说起温从良，赵五只觉得他是天底下第一怪人。穿上“女子装束”实属无奈，可……摇身一变进宫做主上的“宫妃”，又是什么意思？“坊间传言不可信。”

赵五解释不出，她也不能告诉陆榛榛关于温从良的事。”

所有不能出口告诉陆榛榛的话，全都化为了她告诉陆榛榛时的郑重。“陆小姐，您与温……娘娘是不同的。”

“您在陛下的眼里，从来都是不可被人代替。”

停顿了一会儿，赵五又补充着，“温娘娘也比不上！”

赵五的话，深深的落在了陆榛榛的耳朵里。她与温娘娘是不同的。继而深深的凝视了陆榛榛一眼，赵五又继续说：“姑娘，您是奴婢见到的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