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极度憎恨这一年龄的青年,因而采取这种办法,来使自己减轻怨恨。而第2种嘛……”那人说到第二种时,便也不再言语,陆亦星迟迟没听见下文,有些好奇的问着人,“第二种是什么呢?”
那人却是张了张口,半晌才说,“民间有一句俗话,叫做吃什么补什么。”
陆亦星听到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面具之下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也还是没能说些什么,只是独自拎了一坛上好的酒酿,翻身上了房顶,坐在房顶上看着夜空饮酒。那人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摇了摇头,继续吃着面前的美食。次日清晨,休息好的一众人退了房,便继续赶路。临近午时,才到达了竹县。昔日繁华喧闹的竹县,此时也变得无比的凄凉阴森,以及说不出的诡异。县门口是早已等候的县令大人,他看着风尘仆仆而来的四人,谄媚的走上前,说着,“几位就是从京城而来,协助调查案件的贵人吧,快请进,快请进。”
但当县令看清沈楠玥与温九的长相后,眼神由最初的恭恭敬敬变成了暧昧无限。沈楠玥一行人,接收到了县令投来的无比恶心的目光后,不由得起了一身恶寒。最终跟着人进了县府。“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韩,单名一个余字,是竹县的县令。”
韩余一脸陪笑的向他们说着,目光在游走过沈楠玥与温九身上时,显得露骨而又大胆。一行人纷纷做完自我介绍后,便被张罗着用餐,因为几人的身份的特殊,便没有告知其真实身份,以及真实姓名,只是说是江湖上的侠客,后被国师收为了门客罢了。餐桌下温九的脚尖,踢了踢沈楠玥的小腿,趁着众人不注意,凑近沈楠玥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韩余,看我们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
沈楠玥点了点头,“自信点,他看我们的眼神就是不对劲。”
“这两位小姐,韩某可否敬二位一杯?”
韩余笑眯眯的看着两人说着。沈楠玥打量着人,“县令大人,真是抱歉啊,小女不会饮酒。”
身旁的温九也不甘示弱,“县令大人恕罪,小女前几日偶感风寒,也不宜饮酒。”
韩余见二人这般推三阻四,也只好作罢。饭后的四人,被带去了收拾好的客房。温九在其他人注意不到的地方,扯了扯沈楠玥的袖子,将一枚药丸与一张纸条递给了人后,恢复了之前的距离。沈楠玥也立马知晓了温九的意思,不动声色的将药丸吃下,随后钻进了手中的纸条。深夜,沈楠玥避开了县府的守卫后,推开了温九的房门。温九看着是沈楠玥,也放下了防备,还不等话说出口,便听见人小声的问着。“九,你这深更半夜的,让我过来是怎么了?”
温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人坐下,等待着另外两人的到来。不多时,陆亦星一行人,也来到了温九的房间。沈楠玥有些不理解的看着温九。温九将几人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他准备的饭菜里有毒。”
另外三人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示意温九继续说下去。“他身上有蛊虫的味道。”
温九继续说着。此言一出,另外三人都不免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陆亦星看着温九问道,“你确定吗?是蛊虫?”
却见温九坚定的点了点头,“我确定,那就是蛊虫的味道。”
沈楠玥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你知道是哪种蛊吗?”
温九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不太能确定。”
而另一个人却是忍不住的问道,“县令他为什么要往我们的饭菜里下毒?”
陆亦星面具之下的眼睛却是白了一眼,这属下智商是喂了狗了吗。见没人应他,那人也值得悻悻的闭了嘴。几人商议好后,便都各自回了房间。没过多久之后,他们便明显听见有人开门进来了,几人如出一辙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都想看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那人却是什么也没干,只是静静的站在床前看着他们,就在几人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那人却从窗户离开了。几人都有些迷茫了,却也只能等待着清晨的到来,再做商议。就这般熬着黑夜,很快便迎来了黎明。他们各自穿戴好了衣服之后,便在县府大堂会合。韩余刚想去叫他们,便看见他们已经在大堂了,连忙迎上去,“大人。”
话还未完,便被陆亦星打断了,“带我们去找大理寺的办案人员。”
韩余点头应允,连忙叫人带路,去往竹县的大理寺。大理寺卿在看见为首二人的样貌后,有些吃惊,却看见了几人身后的韩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震惊变成了,“你们是?”
几人用着昨日向韩余的那套自我介绍,向着大理寺卿重复了一遍。大理寺卿吴席眼中闪过一瞬间的迷茫后,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跟人介绍,“我是驻竹县的大理寺卿,兼此案的审理者,吴席。”
几人寒暄了几句后,便直接切入了主题。吴席向几人简单的介绍着情况,“本案的受害群体,大多集中在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男性,他们的身份各有不同,有卖鱼的、开铺子的、公子哥的。而凶手作案的手法,极为干净利落,都是将人迷晕后,捆绑在了竹林,然后用匕首将人的生殖器官残忍割下,根据受害者提供的线索。凶手大概在一米七左右的男性,其体力还不错。”
沈楠玥摆了摆手,打断了吴席,“这些情况我们都知道,有没有具体的侦破方向?”
吴席轻叹一声,“并没有,此案凶手都是随机选取的青年,在竹林进行阉割。”
温九思索片刻,“那此人作案时间安排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