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你们只要不被病异鼠和初期被寄生者的体液溅到,就不会被寄生。”
“初期被寄生者的体液仍旧具有传播种子的能力?”
蝠豪斯不明白就问。戚少言点头:“被寄生者并不是被一枚种子寄生,而是多枚。但只有一枚最强种子会寄生成功,其他种子只能等待机会,如果等不到机会,这些多出来的种子将会被当作能量被最强种子吸收。”
“原来如此。”
“如果你们有巡逻和防备的人手,那么争取一点时间,我看能不能把剩下的一半初期被寄生者给救回来。”
戚少言表示他是治疗者,而且他有不用药剂就杀死掠夺者种子的能力,这也是掠夺者知道他这个人后就把他引到这里来的原因。原本怀疑他的人听到这话,怀疑又去了几分。蜂姐脸色有点难看,但她还是让人把剩下的一些七天内被寄生者带进餐厅,让戚少言现场治疗。戚少言:“我不习惯被人看着做事,这是我的个人能力。”
“不如让我来做个监督,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如何?”
一道不太年轻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戚少言转头望去,看到了另一个熟人——当初给他做草药师测试的百燕镇草药师协会分会长宿天河。“没想到您也陷落在这里没有逃出去。”
戚少言是真心惊讶。“我是草药师。”
五个字说清了宿天河留下的原因,也说明了这个人的骄傲。戚少言以前看这位半老中年人总觉得对方很政客,但今天听到这位分会长如此平淡的说出这五个字,心中对他倒生出几分敬佩。“如果是您想监督,那就监督吧,只要别在过程中打扰我就行。”
“当然。”
宿天河也非常期待亲眼看到不需要药剂就能杀死寄生种子的过程,其实他们这个要求很过份,如果在平常有人强行要求草药师或治疗者公开他们的治疗经过,必然会遭到批判。现在嘛,也就是非常时期行非常事。戚少言根本不怕人看,他只是懒得解释他的能力。如果宿天河只看不问,他并不介意多一个这样的监督者。“我们加紧时间吧,另外请做好防备,如果还有成熟体掠夺者活着,它很有可能操控那些初生体和半成熟体以及病异鼠攻击我们。”
戚少言再一次提出警告。“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能活到现在,自然不是全靠掠夺者的怜悯。”
蜂姐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去安排防守和巡逻人手。戚少言听到蝠豪斯悄声解释才知道蜂姐对他冷淡的原因,对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等时间慢慢化解了。哦,对了,他差点忘了跟蜂姐提任务的事。算了,等真逃出去再说吧。戚少言把被寄生者带进厨房,宿天河随后跟进,他身边还有弟子想要一起跟着,被宿天河阻止。一个又一个被寄生者从厨房里神智清醒地走出,幸存者们对戚少言的怀疑和警惕尽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幸存者们不由自主地看向蜂姐、宿天河和戚少言。之前,这个幸存者中心的老大是虎叔,但蜂姐和宿天河的名声也很大,非百燕镇本地居民的虎叔就是因为有蜂姐隐约拥戴,才能那么快在幸存者中站稳脚步。不久,跑去查看情况的人回来了。蜂姐立刻问他们:“如何?”
查看情况的人面色复杂,看向戚少言的表情有点畏惧:“看到不少生面孔,都是变形期的感染者……掠夺者。虎叔没告诉我们还有那么一批感染者在。”
另一人面色沉重又愤怒地补充:“之前我们流放出去的七天以上寄生者,根本没有离开,都在地下室,刚才它们发现我们,想要冲出来,被老铁把门封死了,不过也封不了它们多长时间。”
戚少言扫向宿天河、蜂姐、蝠豪斯等人,“做好突击的准备吧,六星军那边应该也已经做好了接应准备。”
“应该?”
有人嘀咕。戚少言心想,军队会有接应只是他的推测,如果夜海能理解他的传话的话。“按照原计划的人手安排,准备突围!”
蜂姐道。虎叔和蜂姐他们准备的突围计划中有首领失去领导力就立刻换二手接棒的安排,所以这时虎叔等人不在,他们也能顺次顶上。“这些掠夺者怎么办?”
绿发女战战兢兢地问。蜂姐目光一沉,“刚才戚少言怎么说?掠夺者一旦让种子成长为符纹结晶,那就只有把它彻底消灭才能让它们死得透透。留下一个给军部,其他掠夺者全部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