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有暗号的门扉上。分析下石头的行为，他写第一个暗号时，告诉他有危险，但没有让他离去，而是让他自己选择进还是不进。然后这是第二个暗号，如果石头依旧只是写有危险，他说不定还是会冒险进去看看。反倒是写上速离暗号，会让他忍不住多方分析，然后判断出门后危险已经到了石头不希望他进去而是赶紧离开的地步。还有石头进来后去哪儿了？戚少言低声问成芸，“你能不能把你的孢子透过门缝弄过去，看看对面有什么？”

成芸瞅瞅金属板和门扉缝隙，点头。戚少言又叫住护卫，让他们稍等。成芸在金属板和门扉的缝隙里都扔了几个孢子，然后就是等待。护卫们不知成芸做了什么，都好奇地看向少年。戚少言再次扯谎：“我是草药师，弄到一些特殊草药，那些草药和我姐建立了心灵联系，呃，这也算是我姐的符纹能力吧，它们会把它们看到的东西传达给我姐姐。”

护卫们：果然不是普通的傻大姐。没多久，成芸啊啊告诉戚少言：“金属板下面有人，门扉背后是向上的楼梯道，楼梯道往上的门关着，孢子长过去还要一点时间。”

戚少言不想再等，当场拍板：“我们去下一层，揭开那个金属板。”

护卫们不知道成芸传递了什么消息给少年，但见少年做了决定，心想他总不会自己找死，就默认了。金属板被小心提起，露出一道光亮。“竟然有灯光。”

护卫乙小心伸头向下看，主要是小心机关，“我先下去，你们跟着。”

兔吼打了个哈欠，纵身一跃，越过护卫乙跳入下面通道。它怕死，感觉出来下面很安全才敢跳下来。见黑兔子没事，护卫们放心了。金属板离地面很高，靠墙壁有钉在墙上的梯子，不注意就会忽略。但几人弹跳力都不错，没用梯子，直接从洞口往下跃。洞里有一股比较难闻的味道，就像很多发汗的人挤在一起的汗馊味，还有一股屎尿骚臭味。戚少言忽有所感，他现在对能量特别敏感，但他只是装作打量周围环境一般，目光从头顶天花板一扫而过。成芸发出嘻嘻的笑声，她也察觉了。护卫头目做了个手势。护卫乙和丙走在最前面，戚少言、黑兔子和成芸走在中间，护卫头目和护卫丁断后。“吧嗒吧嗒。”

是脚步声！一行人再次停下。脚步声的主人似乎也被戚少言一行吓到，同样停了下来。护卫乙小声试探道：“有人吗？我们这里有一位治疗师。”

“有治疗师？！真的假的？！”

一道身影突然从墙顶跳了出来。护卫们全都吓了一跳，差点攻击其。“别动手别动手！我是守卫之一。”

一个皮肤发灰没有穿衣服的青年在众人面前出现，可能有女孩子在，他只露出了上半身。“没想到还会有人下来，我以为外面的活人全都死光了。你们谁是治疗师？”

灰肤青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不确定地停留在戚少言身上……其他人看着更不像。“我是。这位大哥，我们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能跟我们说明一下吗？我们本来打算从地下通道逃出去，但在那里碰上活死人，好不容易才重新跑出来。”

“你们也发现下水道里有活死人了？跟我来，会有人跟你们解释。”

灰肤青年大概觉着小小年纪的戚少言就算会治疗，能力也一般，那热情度看着就降低了。戚少言没在意，他一想要了解情况，二想要找到石天赐，就跟着青年走了。护卫们互看，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