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个泥人的恢复能力如此惊人,何刚连一丝停顿都没,几下兔起鹘落之间,向着那个旗袍女人扑了过去。虽然何刚的反应之快出乎了女人的意料之外,不过对方也只是眼中闪过一线意外,然后就仿佛没看到何刚一样转过身继续走自己的,而何刚在接近她身边不足五米时,坚硬的水泥路面却一瞬间变的仿佛沼泽一般,一脚踩下去整个人就不见了踪影。然后不到一秒钟就又恢复成了坚硬的地面。“大叔!”
马晴惊叫一声,也跑了过来,只不过坚硬的地面任她怎么抓也没任何反应。到是身后的许帅急忙赶过来缠住了泥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将泥人打成一堆土渣后,才直奔起旗袍女人而去。许帅到现在为止的能力就是保命跟操控傀儡,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何刚突然就跟这个女子对上了,但小主人都动手了他自然不可能再说啥,一冲过来,在旗袍女子身后的十多个变异人就被许帅所控制,顿时配合着他围攻了起来。十多个变异者本来就离旗袍女人近,这一出手几乎就破了衣。可是旗袍女子却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字:“起!”
一道微微带着光芒的人影从旗袍女子身上扩散出来,就仿佛她的放大版一样,在一阵骨头断裂声响起之后,那十多名变异人伸出的手臂没有一个完好,全部被折成粉碎。看着一个个抱着手臂惨叫的情形,显然是已经脱离了许帅的控制。同时控制十多名变异者已经完全超出了现面许帅的实力,而当他们同是脱离控制,反噬之力也让许帅差点趴在了地上。只是旗袍女子却根本没有看许帅,而是皱着细长的眉毛看着地面。笼罩在她身上的影人更是重重的一拳砸了下去,明明地面没有破裂,却整个手臂都穿过了地面。只是还不到半秒钟,影人就果断的扭断了自己深入地下的手臂,并且带着旗袍女人再次跳出了几米之外。不一会儿,何刚就从地下爬了出来,而他一出来,地面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那么何刚为什么能从地下爬出来?这个他猜测不是身上的袍子就是噬刺的能力,只知道当被埋进土里是他刚要向下爬,却发现竟然不仅能够呼吸还能在地下行走。于是就随着感应来偷袭女人,却不想这个旗袍女人竟然也能感知到他的存在。可惜的是只是短短几米的距离,何刚爬上来后就有一种仿佛在水里游了几个小时的那种乏力感。看来并不能拿来经常使用。不过一切都没有问题,对方身上那个影人似乎非常惧怕手中的噬刺,只要能够近身,何刚可以肯定自己能干掉对方。“等等,你就是昨晚那个杀其它转世者的人吧!我想跟你合作。”
旗袍女人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吐出一句话道。合作?跟一群把人类当成猪狗一样的转世者合作?还不如杀掉吸取本源来得直接。所以何刚没有丝毫停顿,噬刺对着对方的脑袋就刺了过去。“刷!”
当噬刺没入女人脑袋中时,面前的人却变成了一堆泥人,而旗袍女人已经站在了几米之外的地方。几乎在对方出现的同时,何刚一甩手,噬刺就又插在她脑袋上。不过同样又变成了一具泥人。可何刚并不在意,过去拔起噬刺继续向一个方向跑去。他能感知到这个旗袍女人的位置,对方不可能无限的用这招,那么迟早都会被追上。旗袍女子眼见自己几次逃走都被追上,顿时一转身就往人堆里逃,并且还是将何刚有意引到一些变异者面前。毕竟她可以短暂的穿地,而何刚只能从地上追。于是那些本来就有些心虚的变异者在刚到杀气腾腾的何刚时,就把他当成了什么见义勇为的正义人士。可惜这个“见义勇为”的对象实在太强了些。而那些变异者知道这个时又已经太晚了。何刚可不管其它的,对于敢挡在面前的都是一刀砍死。这些变异者光论身体素质其实有些人跟何刚的差距并不太大,但他们就如同一个小孩子拿着大炮,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发挥身体的实力。从而在一个照面之下全被何刚干掉。在何刚杀掉了七八个人后,视线之内就只剩下四处逃散的人群。这下旗袍女人再也没有办法拖延了。但何刚却在离旗袍女人几步之外停了下来。因为对方不仅没再逃,还一副同归于尽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是何刚追,这个女人逃。但绝对不是何刚强这个女人强。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依靠噬魂以及身上这件袍子才能对对方造成伤害。其实只要一个法术躲不开,何刚就有生命危险。“来啊!有本事你就过来啊!”
旗袍女眼中含着一丝疯狂。看着已经抱着同归于尽的对方,如果出手有很大机率自己也会死。所以何刚一声未出的转身就走。失去机会就立即远离,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作风。但他这样的反应却让旗袍女子根本摸不清头脑。在她看来这么强大的转世者只要得到自己,那以后的日子就不敢想像,可谁却知道对方竟然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是同归于尽的法术将何刚吓走了。“你,你别走!”
旗袍女子情急的喊道。要是在原来的世界,她哪里会受到这样的威胁。然而何刚理都没理她,依然慢慢的远去。直到碰到赶来的许帅后才停下。“小主人,你,你们谈成合作了?”
“没有,我并不需要她!”
“不需要?小主人,在我们那,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门派都不可能说不需要她。有她在哪怕你想死都难啊。”
就是这段话让何刚停了下来,而许帅接下来的解释让何刚动了心。“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存在了,所以说什么门派也没意义了。但她所在的门派却是我们那一个非常神秘的门派,据说只要她们愿意,就能复活任何人。可惜她们的门派从来都只传一人,所以我也只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