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拂尘,问身边的黑袍道士是怎么回事,黑袍道掐指一算,说是兽宗的玫瑰园被毁了。刘天才回到云朵身边,转眼就被圣地的护卫给围住了,在护卫外围是圣地的一些高层长老。其他人刘天不知道,但是圣主和那两个老头儿他是知道的,因为自己的渡劫丹差不多给自己跪着舔的人,在现场的还有安吉儿和兽宗掌门南风子。还有几个也是穿着青袍的人,看起来地位和兽宗掌门相当。刘天没心思想着该怎么对付这些人,只想着要怎么救活云朵。好在那枚渡劫丹还吊着云朵的最后一口气。刘天急得没有办法,便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从吊坠里找寻办法。看着一本本古籍,刘天突然明白自己要找的是哪本书,好像是有人在指导自己一般。“有了!”
刘天突然跳了起来,给护卫吓了一跳。“我知道你们要治我,先让我救了云朵再说!”
刘天俨然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传达出的意思就是等我有时间了再和你们耍一耍。“娘娘腔出来。”
刘天被护卫团团围住出不去,只好用手指着南风子,让南风子到他身边。南风子正想移步就被圣主拦住了。云朵的气息越来越弱了。刘天掏出了一面镜子,扔给了圣主。圣主知道刘天要搞什么花样,但是已经接住了铜镜,这么多人看着,总不好立即将铜镜打碎。很多人不知道这是什么镜子,一看镜子里的圣主,竟然是一只老虎。“你再让娘娘腔照一照。”
围观的人都转移了方向,想要一探究竟。南风子拿起镜子,镜子里竟然是个笑得很干净的小孩子模样,一看那镜中人,南风子竟然哭了。“让开!”
南风子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护卫,走到刘天面前,蹲在云朵面前。“要我做什么?”
南风子抬起头问刘天。“你的心头血。”
众人一听刘天的话都震惊了,围观人群瞬间就炸成了一锅粥。“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刘天拿出来了一瓶渡劫丹,那是给南风子准备的。刘天的渡劫丹还没递出去,南风子就引出了自己的心头血。殷红的血一点点流进云朵的嘴里。云朵的气息越来越强,短短几分钟内身体里的所有血管的异样就被清除了,变得干干净净。在武道,你别管处于哪个级别,只要是毁了心脏,没有渡劫丹都得死。南风子在云朵睁眼的那一瞬间就轰然倒地,那响声响彻整个兽宗,兽宗的护卫都自觉地跪下了。这意味着南风子已经死了。刘天心里真不是滋味,又一头扎进了吊坠之中。安吉儿反而是浅浅地笑着,瞬间将南风子用冰给封了起来。冰层中的南风子满脸柔和,表情也并不痛苦。“先别管他,你的劫过了,他也就活了。”
安吉儿通过心话朝刘天说道。除了刘天没人能听见,安吉儿没有张口,所以更没人知道是怎么一会儿事。云朵被安吉儿带走了,而刘天则被圣主带走了,看着刘天被带走的背影,安吉儿看着刘天小腿上的小小伤疤笑了。刘天一到圣主的殿上就一股脑地掏出了灵物,瞬间将殿内装满。在圣地混了很久的护卫基本都偷偷地捡了几个。那圣主身边的两个道士,眼睛看得直发愣,碍于圣主的圣威,却不敢动手。“捡几件吧!没事儿,不够挑我那儿还有。”
刘天一脸傲气地看着两个道长。堂上的其他宗地的掌门都淡定地看着刘天,心想是什么人竟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幺蛾子,他们还在等着看圣主的裁决呢。多少掌门心里其实也在想着这灵物呢,有些人活一辈子终于在今天看到了传说中的各个上古灵物,心里只发痒痒呢。“兽宗本是圣地的肺,你如此一闹,整个圣地的灵气都受到了影响。”
圣主肃穆威严地大声问责于刘天。刘天只是冷笑着说道:“就那简单的几亩玫瑰,我明天就给你种出来,是多大的事儿。”
堂上的人都惊了,这小子竟然那么嚣张。那玫瑰园,就算是所有掌门合力都无法种活,这万亩玫瑰还是南风子一株一株亲手种才种活的。“胡闹!”
圣主是真的生气了。“行行行,就当种不活吧,你怎么惩罚我吧!”
刘天还不信了,就冲着这么多灵物,圣主还能不动心给自己重罚不成。“寸寸刀刑。”
圣主一说出这话,身旁的两个道士惊得打了个响嗝。刘天却不以为然,而是一件一件收起自己的灵物。旁边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刘天每收一件他们的眼睛的光芒就黯淡一分。“我以为刘天是个奇才,犯错是该罚,但这罚得是不是有点重!”
黑袍道士大着胆子,替刘天响圣主说话。刘天拿着一瓶洗髓丹看着黑袍道长摇了摇,意思那一瓶洗髓丹是黑袍道长的了。众人一件黑袍道长得到了这等好处,纷纷替刘天求情。“刘天也是为了救自己的灵兽,玫瑰园只是一个意外。”
一有人说道这个,圣主就低下了头,他又何尝容易,若是人人都像南风子那样纯洁善良,这圣地,整个武道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再明白不过了。“将圣地之肺破坏了,本就该施行寸寸肉刑,但眼下最紧要的是找肺不是吗?”
众人一回头,原来是一穿青袍的掌门,这清秀斯文的掌门就是圣地军火宗的掌门林凡。“那你有何高见?”
圣主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聪明人。“既然小兄弟说能种活玫瑰,就让他试一试,若是种不活,再治罪也不迟,据我所知,在场的各位也都无法种活那玫瑰的。”
说完之后扫视了一圈堂上的人。刘天看正在说话之人目光之凌厉,觉得说得也对,自己也点了点头。刘天心想,这还不简单,我随便找个灵物一弄就可以的事情。天色已晚,圣地的天变得灰蒙蒙的,还衬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站在玫瑰田里,刘天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是自己想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