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的父亲,第一时间呼喊了父亲。此时此刻,见母亲朝自己激动的飞奔而来,惊愕之余,古白也展开了自己的双手,去迎接拥抱母亲这最幸福的时刻。两年多年未见到自己父亲母,那一霎那,古白内心久违的温情,一下子从心底涌了上来。一直以来对父母的的思念之情,此刻如破堤之水,漫过古白强大的心坎,全部化作甜蜜的泪水,浸湿了双眼。“母亲!”
古白张开双臂,叫了一声母亲,直接扑在母亲那沾满鲜血的身上。蒲苏艺搂着古白,任由古白在自己的怀里喜极而泣,只是用自己那温柔的双手,在古白宽厚的背膀上轻轻的拍打着,嘴里絮絮叨叨轻声念着:“安全回来就好,安全回来就好!”
古天柱看着相抱而泣的母子俩,才略微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一把抹掉脸上喜悦的泪花,朝两人慢慢走去。每踏一步,心里就默默向一家人祈祷一遍:感谢上天对他们一家人的眷顾,能让他们一家人得以再聚。古黑看着父母与弟弟这般催人泪下的场景,按理说一家人历经磨难才得以团聚,应该高兴才是,但古黑此刻却莫名的高兴不起来。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吗?也或者是自己在吃醋?更或者是自己对弟弟古白实力的羡慕嫉妒恨?古黑默默想了一下,也许几种可能都有吧!但再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这个时候,可不能因为自己心里的一点不舒服,而叨扰了如此感人肺腑的场景,古黑还是决定加入到这种气氛中来。“老弟!”
古黑带着复杂的心情,悄然来到父母身边,探着头,轻轻地试探着叫了一声。古黑的声音虽轻,但周围非常安静,古白也还因极喜而泣。古黑的声音,对于古白仍然那般熟悉和亲热,古白第一时间就听得一清二楚。也许是古白不想离开母亲温柔的臂弯,也有可能是自己居然能在这里遇到弟弟。许久之后,才缓缓地抬起头,不舍地离开母亲的怀抱,转身看着古黑。“你……”古白心中诧异古黑脸上的三个胎记为什么不见了,话到嘴边噶然止住,他想听古黑亲自告诉自己。作为双胞胎兄弟,两人之间必然有许多默契之处,古黑一见古白那表情,就知道古白想问自己什么,但他却调皮地反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是想问我怎么变帅了是不是?”
而古天柱见两兄弟见面就开始调皮,自然想起两兄弟小时候,给家里带来的那些快乐的时光,脸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蒲苏艺也在一旁,突然笑着说起来:“你俩,两年多没见面,见面还是那些个德行!”
“那是自然,我们可是一个肚子出来的,又是吃同样的奶长大的。能不亲吗?”
古白伸手猛地擦掉眼角快要流出的眼泪,转身朝蒲苏艺调皮起来。蒲苏艺咯咯笑了起来,嘴里还不忘纠正起来:“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俩一人吃的一个奶,就是分不清!”
“还是母亲说得对,谁和你吃同样的奶长大的哟!”
这是他们一家人最皮的台词,古黑自然要将它给补充完整。最后是古白朝着母亲与哥哥连吐几次舌头,整个顽皮的场景才算完美收官。古白吐完舌头,反手从背上取下了他那把重达三十斤,长达一米二的断魔刀,随即担心地询问其母亲:“母亲,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蒲苏艺此刻并不想因为自己被绑而坏了此情此景,只道:“没事,这都只是些皮外伤。”
“老弟,你这刀好霸气,叫什么名字、哪里得来的啊?”
古黑也觉得此时跟古白谈论母亲的遭遇,不太合适,便看着断魔刀,立马询问起来。古白将断魔刀往地上一插,直接入地三分,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扭头看了一眼母亲,又看了古黑,脸上才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哥,你想知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找谁做的易容术!”
被古白一问,古黑竟然毫无意识一般,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心想,就知道你一开始想问的问题就是这个,古黑也只是笑了一下,将视线从断魔刀上手回来,看着弟弟古白,故作神秘地说道:“行了,这事砸门还是以后再说吧!”
古天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久久没有打断的意思。这个时候,才冒出来了一句:“对对对,等回到水门堂,再说吧!”
一家人这才相继抹掉脸上喜悦的泪水,齐声大笑着,跟随古天柱走到大门处,古白在古天柱的示意下,朝黑鹰馆内望去。“白儿,你猜猜那人是谁?”
古天柱指着正挥拳的古冰背影,转身看着古白,面带一丝神秘的笑容,问起来。古白作为一个除魔战士,怎么能容忍魔人或者傀儡魔兵。他似乎没有听见父亲的问题,留下古天柱尴尬的笑容,手提断魔刀,一个跳跃,直接加入到抵抗傀儡魔兵的队伍当中。古白作为一个重点培养的除魔战士,已经经历了数场除魔战争,也可算是积累了一定的除魔经验。只见他一进入战圈,手起刀落,一俱傀儡魔兵瞬间爆炸,残骸盾飞。不过,这样的表现,并非是古白实力有多强悍,也并非是他经验有多丰富,而是在古冰及蒲观鑫长时间的消耗战中,傀儡魔兵已经处于强弩之末的状态了。但他的出现,却惊吓道了正在全力击杀傀儡魔兵的蒲观鑫和古冰。蒲观鑫直接爆喝斥述:“你个臭小子,不要命了!”
“外公,你老人家不是在山上静心修炼吗,怎么也来到这黑鹰山来了?”
古白对于蒲观鑫的呵斥置之不理,到是反问起蒲观鑫来。话刚问完,只见他又一个跳跃,身体腾空而起,手起刀落,又一俱傀儡魔兵被古白手中的断魔刀斩爆,伴随漫天的残骸消失在战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