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榴弹炮,准备地轰击在日军的一个轻机枪阵地。随着漫天的硝烟灰尘腾起,整座阵地瞬间凭空消失。而驻守阵地的一只日军小队,所有人都当即丧命。位于爆炸中心的日军,尸体在一瞬间被汽化。而其余的日军尸体,也变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在空中被气浪裹挟飞舞。在榴弹炮的威力下,原本不可一世的日军,变得如纸一般脆弱。“这是什么炮弹,简直不科学。”
此时怒江江岸上,仅剩的一支日军步兵小队。望着两颗爆炸的巨大弹坑,身体顿时僵立在原地。作为装备精良的日军,他们对于炮弹并不陌生。但眼前的这种炮弹,根本不能用“炮弹”来形容。这种炮弹,就像死神的铁镰刀,轻易收割着人头。“报告竹内联队长,我部遭遇重大攻击。两支作战小队,已经全军覆没。我步兵小队,请求撤退。”
日军步兵小队的指挥官,一脸懵逼之色。拿起单兵电台,哭嚎着嗓子,向南天门的竹内联队长作着汇报。“不可能……”此时的竹内联队长,也是一脸震惊。数分钟前,怒江对岸传来的引擎轰鸣声。在竹内看来,不过是国军的虚张声势而已。南天门,作为怒江上的钢铁堡垒,国军不可能想对它下手。“难道是川军团的那位神枪手杨漠。”
竹内思索半响,面色不禁浮起阵阵惊恐。之前,根据日军情报。杨漠在禅达城血洗官场,被滇省来的联合调查团起了冲突。而以滇省的官场恶斗形势,身为一名上尉军官的杨漠。很大可能,会被整死。而此时渡江的国军,如果不是杨漠指挥的,那会是谁。虞啸卿的师,除了杨漠。还没有第二个人,拥有这个胆量。“驻守江岸的步兵小队听令,本联队长准许你们撤退。不过在撤退之前,必须埋设好地雷。”
联队长竹内,心底浮起一抹不祥的预感。依照步兵小队长的汇报,对手的火力极为猛烈。在之前的交战中,从未遇到过。“在下尽力而为。”
此时的这位日军小队长,不禁一脸茫然。对手的火力如此猛烈,想要撤退,都恐怕没有时间。还想埋设地雷,简直是开玩笑。“所有皇军勇士听令,为了南天门的安全。我部要抱着玉碎的决心,埋设好地雷。”
日军步兵小队长,脸上带着一丝苦涩。缓声对一旁,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众下属道。“只要在江岸附近埋设好地雷,便可以迟滞对手的攻击。”
此时位于南天门山顶,一处作战室内的竹内,还在打着他的小算盘。只要江岸防线的地雷阵,迟滞对手片刻。那么南天门的阵地,就可能有一丝机会,发起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