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呢,我就寻思有这个名字,我就不用到刘团长那里去备案了吗?太君有所不知啊,就是那个老头,那个年龄大点的老头,死的时候,说在刘团长那里备案送的全是小黄鱼。我这才刚成立,嘿嘿,半根小黄鱼都没有,等我有了,也送刘团长两根。”
俞荣光这小子还真一点都不识抬举,装作没事似的,一下就把刘喜财给整懵逼了,刚刚怼了张耀武,现在又得罪一个。“你,你,你胡说八道。”
刘喜财愣了一下,赶紧说道,说完后,又赶紧对佐藤太君说道:“太君呀,这小子他胡说八道,我没有收那么多钱。”
“有没有,这个事情后面等我们调查以后再说。”
佐藤铁青着一张脸说道。黄浦和刘喜财是对头,这个时候听着俞荣光帮他报仇,心里高兴炸了,这个佐藤也是个财迷啊,所以黄浦却默不作声,幸灾乐祸地正看着刘喜财,脸上就笑成了一朵花。“黄桑,你笑什么?”
佐藤说完后,看到黄浦在笑,冷不丁问了一句。黄浦没有料到佐藤会突然问他,他很想说太君马上就要发财了,但没有说出口,接下来,刘喜财一定会损失大量的财物的,这事情值得高兴。“佐藤太君,我是笑俞荣光这小子,十八代祖宗不要了,改成了别人名字,哈哈,很好笑啊。”
黄浦一着急说道,谁也没有想到,就连黄浦自己都没有想到,他这一说,整个大厅里面佐藤一帮人都笑了,就连哭丧着脸姚兴军也笑了出来。“笑个屁啊,你们才忘记了祖宗十八代,忘记了自己中国人的身份。”
俞荣光看到佐藤和一帮汉奸在笑,心里暗暗骂道,“到时候有你们哭的时候,我玩死你们。”
“佐藤太君,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我马上就要有山头了。”
几个人正在笑,俞荣光又爆了一个新闻。“好好,你说你说。”
佐藤说道。“我这个山头就打算设在老鹰岭的,到时候我设局子,请周边的几个山头都去拜见我这个绺子王,哎,对了,到时候佐藤太君也一定要去啊。”
俞荣光说道。“呀。”
余荣光说完后,姚兴军,还有刘喜财,黄浦,和张耀武立刻惊讶地叫了一声,这老鹰岭可是抗联的地盘,难道这个俞荣光把抗联灭了吗?“你把抗联灭了。”
黄浦问道。佐藤却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俞荣光肯定有话还没有说完,他在静静地等待着俞荣光后面的话,也许后面的话对他来讲才是有用的。“灭个屁,我一个人就能灭了,老鹰岭那么大,我灭个屁去。”
俞荣光说完后,表情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我知道,这个抗联马上就要被皇军灭了,整个东北那都是皇军的天下,抗联竟然敢打皇军的运粮队,那不是活腻了吗?”
“你怎么知道是抗联的人干的?”
佐藤听了,正深信不疑,这个时候的张耀武问了一句,他猜测,应该是獾子洞和六撮房两伙土匪联合起来干的。“这明显就是抗联才能想的出来的,你想想,野狼谷那是熊彪的地盘,蘑菇屯却是张大掌包的地盘,一个东一个西,这叫声东击西,这种战术土匪能玩出来吗?再说了,咱们这做绺子的,都是皇军的朋友,怎么可能去打皇军人,抢皇军的粮食呢?”
俞荣光早就想好了词,他得鼓动佐藤下决心出兵灭抗联去,否则,抗联哪里能有枪和子弹,再说,设置好的陷阱那不白瞎了吗?现代的丛林战术,他得用上,让屎蛋那一帮人服气他,还有那个俞老蔫也得听他的,这个时候不听他的也不行了,他已经告诉佐藤,俞老蔫挂了。“不像不像,依我看是土匪干的,手法不过是常用的仙人跳,派两个花姑娘让皇军上当,然后他们穿着皇军的服装趁机杀人。”
张耀武不认为俞荣光说的是对的,“我猜那两个漂亮的花姑娘应该是一枝花和马雀儿。”
“哈哈笑死本王了,两个小娘们就打死了皇军一百多个人,你这也太小瞧皇军的战力了,还穿着皇军的衣服,一共十几个人,你亲眼看见了?”
俞荣光的话看似平淡,实际上给张耀武下了一个套,结果张耀武听了后,立刻大声喊道:“就是我亲眼看见的,一共十四五个人,不过当时,他们脸上都是血,没有看清楚。”
“十几个人,那这么说,我就想不通了,蘑菇屯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保护着皇军的开拓团,张大掌包的手下的人应该不止十几个吧,怎么就眼睁睁地放走了这十几个人呢,如果你当时拦着点,也不至于这么复杂了吧。”
俞荣光的话显然是说这个张耀武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一句话堵住了张耀武的嘴,张耀武脸上挂不住了。佐藤默默看在了心里,这个张耀武目前得和所有的绺子搞好关系,才能监视这帮绺子,三肇地区这么大,没有了绺子,那抗联就无法无天了,不过绺子中也有通抗联的,至于是谁,那得张耀武去调查,所以,不能让张耀武和俞荣光对着干。“你,俞荣光,你无非就想借着皇军的力量灭了抗联,才说是抗联干的。”
张耀武不肯罢休,想了半天突然憋出来一句无脑的话。“哎,我擦,奇怪了。”
俞荣光听了,心里暗骂这个张耀武是个傻逼,脑袋估计被驴踢了,这个时候也能讲出来这句话,“哎呀,这么说,张大掌包的跟抗联有一腿。”
“这,我。”
张耀武一听立刻傻了,这才是百口莫辩。“俞掌包的呀,张桑是皇军的朋友,这个我很清楚,他绝对不是抗联的,这次的事件影响非常大,就连大日本皇军的陆军本部都已经知道了,关东军司令部也让我们立刻查明真相,不过,你说的很对,不管是不是抗联干的,我们都得把老鹰岭的抗联灭掉,这个俞老蔫始终是心头之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