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又不是没有国内的人,徐慕茵这些事闹得太大,即便是在国外也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 虽然反应没有国内的人这么强烈,但是要跟徐慕茵合作那是不行的。 想要走正规的路,没有资源没有人脉也没有太多的钱,就来钱很慢。 他们想要拿着那些钱白手起家在国外创造辉煌岂能一朝一夕,可偏偏两人心急,着急重回往日巅峰,普通的挣钱方式压根看不上。 他们都是抱着挣大钱的心态来的,静不下心挣小钱,对他们来说,真正能挣钱的地方,就不是那么合法,并且经历过几次被骗之后,他们的钱很快就被骗光了。 其实那些不合法的挣钱行业,也看不起他们,只看得起他们手中的钱。 在那些势力的眼中,徐慕茵和冷寒霆就是一个无依无靠孤身在异国的人,这种人不留着骗钱留着干嘛? 徐慕茵和冷寒霆经常爆发争吵,徐慕茵责怪冷寒霆心太大才会轻信别人被人骗钱。 冷寒霆责怪徐慕茵没出钱,话还多。 徐慕茵的外貌条件很好,而且曾经也是个当红明星,在国外的国人也知道,见他们日子越发窘迫,就开始打起徐慕茵的主意。 虽然这两人没什么钱财可以骗了,但是还有色呀! 国外其实哪有那么好混,他们自己走进了一个黑暗的圈子,即便是钱被骗光了,想要完全抽身也很难。 两人到了山穷水尽没有钱给房租这一天,冷寒霆对徐慕茵说道:“出国这么久了,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
“现在也该自己挣钱了吧。”
“我去哪里挣?难道你要我去当廉价劳动力吗?”
“你难道不知道那些正规单位根本不要我吗?”
她会几国语言,她想当翻译,虽然收入在她看来很一般,但能缓解燃眉之急。 可是人家都查过去的,一查到过去,根本就不要她。 她有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国外怎么还有这么多国人,国人怎么就遍地都是? 自己那些事,在这个地方都快被那些国人搞得人尽皆知了。 没办法,像徐慕茵曾经是当红明星,即便是现在落魄至此,但依旧是别人的谈资。 “不用当廉价劳动力,有人给高价,你懂的。”
冷寒霆勾唇一笑。 徐慕茵震惊的看着冷寒霆:“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冷寒霆目光幽深:“这个客人不是一般的客人,那是一个势力的头目,只要你哄得他开心,他给我们一点门路,我们也能起来。”
徐慕茵痛苦的闭了闭眼:“我真后悔和你出国。”
“我也后悔,我要知道你到这里就没有一分钱,我才不来这鬼地方,现在陷在这种诡异的圈子里,想走都走不掉。”
“他们说了,你不同意就打到我们屈服。”
一年多以后。 楚音出国参加电影节,这电影节历来都是万众瞩目,颁发的奖杯含金量极高,业内最权威的,在影坛的地位极高,只要拿到他们颁发的最佳奖,就是实至名归的影后巨星。 楚音之前想要用来冲影后的影片非常成功,得到了非常高的评价,甚至被报道说是近十年来最好的电影,票房更是惊人。 楚音顺利获奖,得到奖的她心里悬着的石头才放下。 影后之名当之无愧,实至名归,任务也完成了。 想到徐慕茵也在这个国家,楚音闲来无事,过去看看。 是一条脏乱差的街,楚音走了进去,驻足在一条狭小的巷子前,她望了望里,徐慕茵就住在这个巷子里面。 巷子对面有一个咖啡厅,楚音转而走了进去,点了杯咖啡,透过窗户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徐慕茵出来了。 她穿着艳俗暴露的衣服,画着浓妆,一股子风尘味,目光总是发斜的,赤果果的落在过路的男人身上。 她已经彻底放弃自我了,很多人给他们许诺了很多,但是都事后不认人。 冷寒霆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但是每天也会回到她身边。 有男人走过来,徐慕茵自然而然就把手搭了过去,勾肩搭背走近巷子里。 一个清高孤傲的女人,竟到这步田地,曾经怎么也不肯低下高傲的头颅,现在异国他乡,竟是这般。 徐慕茵想的太简单了,她出过国,却只是看到了表象,没有接触过这些黑暗面。 而当接触了,才会明白,有些圈子进去简单出去难。 楚音默默把这段关于徐慕茵的视频,传给了徐父。 徐父看到手机里徐慕茵的视频,第一时间就知道徐慕茵在做什么了,气得进了医院。 两人平时做工的钱只能管个温饱,生病了还得找楚音拿钱。 徐母打电话给楚音:“你爸爸进医院了,你可以打点钱过来吗?”
楚音嗯了一声。 现在徐父不打徐母了,因为有啥事还得指望徐母生的女儿。 徐母却也看不起徐父了,徐慕茵没卷走财产之前,虽然徐氏举步维艰,但徐母还是有钱用的。 现在没钱了,徐母反而是动了想离婚的心。 可徐父不乐意了,各种道德绑架徐母,徐母被这些话影响,每次说离又不离。 两人互相折磨。 徐父这一病就彻底垮了,成了个药罐子,而楚音回国以后都没去看过他们一眼,任务完成了,她离开了这个世界。 徐佳萌回国之后倒是去看了一眼,但徐父对她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不敢骂徐佳萌,只是冷着脸,在心里怨怼,他害怕骂人就没有人管他了。 看到徐父这憋屈的样子,徐佳萌勾了勾唇。 “爸爸,这就是你的报应,以后大概只能这么憋屈的过日子了。”
“徐慕茵没办法出人头地了,你等不到了。”
徐父听到这话又气又急,徐佳萌扮了个鬼脸:“略略略……来打我啊!”
徐父险些气晕过去。 看了看徐母,徐佳萌心生一种绝望。 因为徐母看她的眼神中,依旧没有母亲看孩子那种慈祥和爱意。 始终没有,从来没有。 现在有的,只有莫名的期许,期许能给她点什么,算计着能在这一次见面中能索取到什么。 心灰意冷的说道:“也许以后很多年我都不会来看你们,你们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