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河刚刚用大拳头镇压了四大至尊元神分身。王羽看在眼中，喜在心里。原来师尊也拉得一手好仇恨，又学会了一招。他立刻躬身行礼：“多谢师尊教导，弟子牢记心间。”
“嗯，你先到旁边休息吧。”
段天河微微颔首。王羽退到旁边，段天河与四大至尊元神分身，以及众圣境探讨起楚天舒的情况。过程既枯燥又乏味，楚天舒像是个木偶似地被指挥着做这做那，回答一个又一个问题。王羽听不懂也看不明白，无聊得直打瞌睡。就在这时，他的身边空间突然扭曲了一下，打开一道黑缝，吞月天狼悄悄把头探了出来。它的动作没逃过段天河的眼神，他用充满警告的眼神瞟了吞月天狼一眼，然后继续研究楚天舒。吞月天狼见段天河没答理它，这才小心翼翼地钻出来，用爪子勾了勾王羽的胳膊，传音道：“王羽，快给本圣凌采露华。”
王羽睡得正香被吵醒，当然不会惯着它。“滚！”
“你敢——”吞月天狼勃然大怒，而段天河的目光也在此时扫了过来。它立刻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冲着王羽摇起了尾巴：“王羽王羽，你就给本圣点凌采露华吧。”
“没有！”
王羽把头转过去准备接着睡觉，段天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就给它，为师现在没空答理这个狗皮膏药。”
老段开了口，王羽不好不给，但也不能便宜了吞月天狼。“想吃？”
“想吃。”
“你叫啥？”
“本圣……”“嗯？”
“……小灰灰。”
【叮！检测到来自吞月天狼的仇恨，开启战斗可以吸收。】王羽满意地笑了，伸出手说道：“这才乖嘛，来，爪儿一个。”
【叮！检测到来自吞月天狼的仇恨，开启战斗可以吸收。】吞月天狼呲了下牙，王羽立刻转头看向段天河。还没等他张嘴，吞月天狼马上把前爪搭在王羽手上。拳头不大不要紧，有拳头大的就行。王羽揉着吞月天狼的头，笑道：“这才乖嘛，再打个滚。”
吞月天狼怨忿地看着王羽，见他又要转头，急忙在地上打了个滚。“真听话，奖你一粒。”
王羽掏出一粒凌采露华向上一抛，吞月天狼马上跳起来接住，高兴地嚼了起来。“我还要。”
“还想要？那再来个空翻……”王羽开心地调教吞月天狼，段天河等人也终于搞清了楚天舒的情况。虚圣！这个是从来没有过的词，是专为楚天舒而创的称呼。楚天舒受王羽至道圣言影响明悟圣道，可惜修为不足无法引动圣劫故而不能入圣，但他又实实在在吸收了鸿蒙紫气，相当于拥有了圣境的部分能力。五大至尊及一百零八圣境一致认为，若无意外楚天舒百年内必成圣境。百年，听起来很漫长，但与圣境一千二百年的寿命相比，就显得很短暂了。楚天舒刚刚两百岁出头，三百岁便可成就圣境，绝对破记录了，就连五大至尊也自愧不如。如果是平时，遇到楚天舒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段天河都会把他当宝似地供起来，但是现在，却没有人一个看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正逗吞月天狼的王羽身上。“你们说，楚天舒的情况会不会复现？”
谢天悠悠地问道。“本尊觉得可以试一试。”
段天河饶有兴趣地说道。凌霄众圣境全都激动起来，可是四大至尊元神分身却全都坐不住了。如果楚天舒的情况可以复现，那么百年之后凌霄宗还不得圣境遍地走。圣境遍地走还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这些圣境中会涌出多少至尊。虽说至尊对根骨要求极高，但若是有充足的修行时间呢？如楚天舒这般三百岁入圣，还有九百年的寿命，纵然根骨不到十一星，但谁又敢说凭借九百年的厚积薄发，来日他不会成就至尊呢？“老段，你先别说复现不复现，现在是不是该说说王羽的事了？”
卫无涯出言打断凌霄宗众人的幻想，说道：“你老实和我们说，王羽到底是不是大帝神体？”
众圣境也全都看向段天河。段天河当然不能承认，淡淡一笑道：“你想多了，哪来的什么大帝神体。”
“若不是大帝神体，又怎能道出至道圣言？”
卫无涯追问道。“他只是随口一说，而楚天舒正好心有所悟，故而才会顿悟圣道。”
段天河解释道。“随口一说？呵呵，段天河你把我们当成傻子是吗？同样的话让其他人随口说出来看看，看是否能使人顿悟圣道？”
慕容冰心冷笑道。张凌虚摆了摆手，笑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了，让王羽过来测试一下根骨什么都知道了。”
“本尊也同意凌虚道兄所言。”
长眉真人也跟着说道。段天河微微皱了下眉头，未置可否。东方沧海一看便知道他们说得基本差不离了，马上站出来说道：“就算他是大帝神体也是我凌霄宗的人，和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万年前正魔大战，魔道虽远遁海外却未被尽诛，若王羽果是大帝神体，覆灭魔道指日可待，如何与我等没有关系？”
长眉真人正色道。东方沧海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卫无涯又传音给段天河道：“老段，你就如实招了吧，不然本尊就把收徒一事的真相说出来。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灭了我们，不过我们拼死也能把消息传回去。”
段天河知道他所言非虚，想了想说道：“那你要替本尊背起这口黑锅，日后不准再提此事。”
“只要你肯实话实说，本尊便替你背锅。”
卫无涯回道。“我们三人可以作证。”
张凌虚说道。长眉真人和慕容冰心也做出了同样的保证。“本尊并非要故意隐瞒，实是为王羽安危着，防止消息走漏引得魔道暗算。”
段天河神色庄严道：“不错，王羽确实是十二星根骨的大帝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