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陈非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半晌无语,心道跑的但是挺快,蛇弟你多少教我两手,有朝一日混不下去了也好找你去啊。
正准备动身他被身后传来的咕咕声所吸引,回头看去刚才平静的湖面竟然在翻腾着气泡,那样子就像是烧开的一大锅水。 “不会是要喷发了吧,这可是火山口啊,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想罢陈非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山下。
他搭上一辆观光巴士准备去最近的车站,上的车来里面叽叽喳喳的都是来此旅游的游客。 其中也包括很多操华夏口音的游客,此时都在那兴高采烈的聊着此地如何美丽如何不虚此行。要是往日陈非早就鄙视他们了,但因方雅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心中焦急万分。 望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风景,陈非在心里快速思索着对策。 “这另一半聚魂法咒到底被倭国人藏到哪里去了,要说这倭国实际的掌权者依然是岛皇,会不会藏在他那里?”随着轻缓的刹车观光巴士停在了一处路口,原来前面是铁道口,目前正有火车缓缓通过。 望着陌生的环境,虽有异国风情陈非也没有心情欣赏。 嗡嗡 这时观光巴士左边停过来一辆红色敞篷跑车,引的车窗边众游客一阵惊呼。 “哇塞,这不是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吗?竟然能在这里看见,真是不虚此行啊。”
“你别光看车啊,你看那女的真是说不出的美啊,完了完了,一想到这么美的女子不属于我,我的心碎了。”
陈非前排的两名男子激动的喊着。 “老公,开跑车那女的,穿的什么衣服,人家也要一套。”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好啊,我问你,我跟她谁漂亮?”
一旁的男子闻言满脸尴尬,心道能开这种车的,那衣服的价格指定是天价,但是昧着良心胡说八道还是可以的。 “当然是你漂亮啊……” 女人啊,看见比自己漂亮的就要比一下,看来华夏来此旅游的也就这种货色多啊。 陈非摇摇头看了一眼窗外,香车美女果然美艳不可方物,只是这个美女似曾相识。 “竟然是她!”
这时火车通过,道闸打开,敞篷跑车轰鸣着疾驰而去。 陈非不理解,难道当时警察把她放了,还是她装晕偷偷逃走了。 目前看来后者可能性最大,原来那女子正是之前废旧工厂见到的毒枭楚瑶。 她来倭国做什么,毒品买卖做到倭国了? 陈非觉得不管怎样先跟上再说,正好方雅的事情也没有头绪。 在一片惊呼声中,陈非跳下观光巴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往前追去。 好在路口也多,跑车虽然跑的快也得等红灯,他们终于在下一个路口追上了楚瑶。 “八嘎,你们华夏人来我们倭国旅游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做些犯罪的事情,果然是劣等民族。”
出租司机用语气生硬的华夏语说着,说到最后已然是满脸的鄙视,同时他眼神不善的在前面红色跑车和陈非之间看着。 “前面是我女朋友,我们之间有一点误会。”
陈非一口流利的倭国语,让那司机大感意外同时也打消了他的猜测。 但是陈非女朋友这种话,还是惹的那司机哈哈大笑他显然不信。 陈非懒得解释,掏出一摞钞票扔到了中控台上,“你踏马爱信不信,加油门给我追。”
虽然陈非的态度让这出租车司机很不爽,但是那花花绿绿的钞票还是让他笑开了花,毕竟谁能跟钱过不去。 “是,小的一定努力跟上前面的跑车,不让阁下的女朋友跑了。”
司机说完怒视前方,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不过跑车就是跑车,两车的距离很快就拉开了。 “八嘎,不愧是法拉利,性能就是好。”司机边嘟囔,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 好在晚高峰要来临了,路上渐渐的堵了起来,出租车虽然追不上,但也能远远的跟着,这无形中也增加了陈非的隐蔽性。 在经过一段拥堵的路段后,前方跑车拐弯离开了主干道,又经过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后停在了一个巷子里。 看四周的环境,像是酒吧舞厅等风俗场所,“这货来这里干嘛?国内混不下去,改这行了?”
陈非一边脑补一边示意司机路边停车,眼看楚瑶就要消失在前面的巷子口,他急忙下车向前追去。 嘭 不想一个拐弯迎面正好撞到了几名行色匆匆的男子,陈非倒是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撞到他的男子比较惨,躺在地上良久没有缓过来。 “八嘎,你踏马眼睛瞎了吗?”
“玛德,打死他……” ………… 剩下几人骂骂咧咧的把陈非围了起来。 其实陈非本来是想道歉的,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他冷哼了一声,藐视的看了下周围的几人。 从这些人的打扮能看出来是一些小混混,陈非心里着急楚瑶去了哪里,没有闲心陪他们玩。 他双手抓住面前的两名黑衣男子,两臂用力那俩人撞到了一起。 嘭的一声闷响,两男子七荤八素的晕了过去,剩下三人都被镇住了。 半晌后最后面那小混混手拿手机,满脸阴鸷的盯着陈非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的咒骂着。 “很好,敢惹我们谷川会。”
正在飞奔寻找楚瑶的陈非,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上了岛国恶名鼎鼎的黑恶势力(谷川会)。 陈非一路跟到了佳子歌舞伎町,想进去的他被拦到了外面,理由是没有通行证。 “一定有问题,这种场所要什么通行证。”
这点儿小问题难不倒陈非,他转了一圈成功从后面墙壁攀爬了上去,没想到里面竟然戒备森严,不说五步一哨也差不多了。 陈非更加好奇了,正好招魂篇也没有头绪,索性看看他们搞什么把戏。 窗外的陈非看见楚瑶同几名男子走进了最里面的房间内,他虎躯一震心中不仅一呆,“难道……?不会吧?”
“走,那就去看现场直播。”
好在此时夜幕已然降临,要不挂在这窗外的墙上还真容易被人发现。 闪身来到楚瑶几人所在的窗外,陈非竖耳听了起来。 “你们几人是干什么吃的?依贺组处理上岛事件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事前不请示,事后不上奏。主上很是震怒,今天急命我赴皇都询问,你们把知道的情形给我说一下……”楚瑶的声音到最后已然是森寒无比。 “回……回伊藤大人的话,属下几人也是没有办法,自从大人您上次赴华夏主持事物后,我们樱花组就一直被依贺组压制,很多事情我们根本参与不进去,所以……。好在您……您现在已经回来了。”
男子颤抖的回完话后,屋里众人一片附和声。
“废物……出去不要说是我伊藤瑶的人。”楚瑶的厉呵从屋里传到了陈非耳中,只是这又是伊贺组,又是主上什么的让他满脸懵。 但是让陈非更加震惊的还是楚瑶的身份,这小妞竟然是倭国人,而且从她高高在上的语气中也不难听出她的身份似乎很特别。 陈非侧脸观察了一下屋内,一身歌姬打扮的伊藤瑶在上首,下面正襟危坐着几男子低头不敢直视她。 正在这时,歌舞伎町传来了一阵打砸声,一道道嚣张的男声隔着几个屋子都听的清晰无比。 “八嘎,要什么通行证,信不信我把你们佳子歌舞伎町给夷为平地,快点把里面那滚蛋给我交出来,我的手下可是亲眼看见他过来这里的。”
屋里几人立马停止了交谈,楚瑶眼神示意一旁男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功夫那男子就回来了。 “伊藤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竟然被谷川会的人包围了。”
男子小心翼翼的回道,他回话时连头都没敢抬。 “谷川会?你们怎么会跟他们发生矛盾?”
“这个……他们大肆出动好像是在找什么人?我们先护送伊藤大人从后门出去吧。”
“是啊,这里有属下几人处理就可以了。”
伊藤瑶左侧男子附和道。 窗外的陈非暗自思索外面那些货,不出意外应该是找自己的,看不出胡同口那几个混混竟是这里的黑社会,看样子在会中地位还不低。 听到房间中伊藤瑶几人离开后,陈非轻轻的跳进了房间,准备暗中跟上她们。 可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几人竟然凭空消失了,看来此地应该是有暗门。 果然,陈非刚想到这里,外面就响起了法拉利的轰鸣声。 还没等陈非回到二楼跳窗追去,外面轰隆一声,众多谷川会的打手已是破门而入。 “好啊,果然藏在在这里。就是他,给我砍死他。”
巷子中挨打的混混手指陈非兴奋的喊道。 “慢着,敢问阁下大名,来自哪里?”
黑压压的人群中走出一人,似是一头目。 这么问肯定是怕陈非有什么背景,但是陈非根本不在乎这些。 “你们不配问我的名字。”
陈非说完靠着吧台旁边坐了下来。 那头目闻言一愣,陈非这个回答出乎他的意料,这么一来他更不敢贸然出手了。 “野边叔叔,还问什么,直接废了他不得了。”
先前几个小混混着急的问道,毕竟他们着急着报仇。 “次郎,野尻会长之前交代过,近来多不太平,让我们收敛锋芒不要惹事。这次要不是我着急赶来你们可能就惹大祸了,你怕是还不知道这家歌舞伎町的主人是谁吧,他们能不能原谅你尚且两说?怎么好再生事端” 叫野边的头目小声对着少年解释道。 “不就是一家歌舞伎町吗,大不了给它夷为平地,谁又能奈我何。”
那少年一脸不屑的在那里喊道。 看见少年的样子,野边头目闪过一丝无奈。 他们交谈的声音虽然小,可是这根本瞒不过陈非的耳朵。 “敢问少年郎,可认得野尻四郎?”
听见野尻这个名字,陈非脑中灵光一现,遂开口问道。 “你既然知道小爷的身份,还不快点跪下受死……” 那少年听见陈非的话后,以为靠祖宗名头已经镇住陈非了,他更加嚣张起来。 少年身边的野边急忙打断他的话,恭敬的问道,“阁下祖上可是同野尻将军是旧识?”
在野边看来,陈非满不在乎的喊出野尻四郎的名字,一定是有强大的背景。 陈非闻言冷哼一声,从储物空间取出湖边收走的野尻灵位,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我祖上,可不认识这种杂碎。那边的小杂碎快跪拜你祖宗的牌位吧。”
破碎的灵位滚到了野边等人的脚下。 “ 这是……?”
野边低头看了一眼,接着瞳孔猛的收缩,竟然是野尻四郎的灵位。
“八嘎,看来阁下是敌非友了,说不得了,小的们给我上。”众多谷川会的打手愤怒嚎叫着向陈非冲来,势要打死这个侮辱野尻将军的小子。 野边和次郎急忙蹲下,两人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地上的灵位,抬眼看了下前方的战斗,在他们的眼中此时的陈非已经是死人了。 可是渐渐的,野边的眼是越瞪越大,不仅是他连一旁的次郎更是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因为此时场中的陈非如同炼狱修罗般正在摧古拉朽的屠杀,对付这些倭国人他根本用不着心慈手软。 咔啦 咔啦 满屋都是痛楚的闷哼和瘆人清脆的的骨头断裂声。 望着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在这种瘆人的场景下,众人心中布满恐惧,不断蔓延的恐惧驱使他们不断的后退。 “放……过……我们吧,我回去……禀明会长,一定对次郎严加管教。”
此时的野边冷汗直流几近崩溃,怎么会惹了这么个杀神,这还是人吗,一人对付几十人跟玩一样。 望着场中寥寥无几的手下,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求饶,只怕也会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