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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七月七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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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房和大街上有人出没,得益于呼塞团队对月兽的限制。这个可怜的畜生已经几周没吃人了,虽然它有较长的进食周期,可填饱肚子仍是一件愿望。呼塞可不会放过它,多少熟人老乡死于月兽。一大清早,呼塞就集结一群兄弟,到丛林里四处搜寻,果真发现了熟睡的月兽,于是呼塞等人一起向这畜生射击(投掷),打伤了月兽,却没死,疲于奔命,很快逃出了呼塞团队的攻击范围。村民见着大好的时机怎能放弃,于是沿着血迹追捕。有经验的猎手看见血迹后道:“这畜生伤的不轻,我们一定能追上。”

众人听后,把脚步都放慢些,于是开启了闲聊:“哎你说这虎胆都能买个好价钱,那这月兽之胆不得价值连城啊。”

“那是,要我说还的是这畜生的一身皮,枪炮打进去都费劲,这要做成的战衣…啧啧。”

“这么好看的花纹当然要做成貂裘,献给呼嫂了。”

众人都起哄起来。呼塞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有人见呼塞没有吭声,以为让他们继续拍马屁的意思,于是“美人配英雄,好马配好鞍”的话有蹦了出来。呼塞道:“别他妈说了。”

众人气氛一下冷下来。呼塞补充道:“现在还没抓住月兽呢,再说就算得了好处,也应该给受害者家属。”

众人都接着上半句说:“那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

呼塞团队就如此沿着血迹走到傍晚。终于,人们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看见月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周围人说:“这个畜生是不是傻,站在空地上等死?”

只有呼塞发现了异常。这时,一个人影从月兽身后缓缓走出来。所有人大为吃惊。他缓缓开口:“我是冰陵人,这是我的伙伴一只暹罗虎,去年我将它在冰陵山东面放养,不幸走丢,可如今却受了伤。”

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很强。呼塞眉头一皱,也缓缓开口:“你的这个伙伴,吞了我们好多人。”

“哪的人?”

“我们村里的人。”

“冰陵山西的人?”

“对,就是这座山的西面的我们村里的人。”

呼塞一字一顿地说。“对此我十分抱歉,这是一些钱,我保证这家伙不会再害人。”

那人毫无波澜地说。说完,便牵着月兽(暹罗虎)的鬃毛要走。“先生,我们是不会放这牲畜走的。”

呼塞有些愤怒。“你拦不住我的。”

听完,呼塞举起了火枪,身后的村民也举起原始的武器,指向那人。“如果你攻击我,我就有理由还击。”

呼塞没有废话,抬手就是一枪,然而距离太远,没中。(就是射中也无法造成有效伤害)那人突然拿起一支像火枪但又略短的东西,砰,砰,砰。三响之后。呼塞的背后绽开了巨大的血花,从胸前贯穿背后的子弹,又折射打伤了旁边的村民,他们都哇的叫了起来,仿佛被吓傻,抱头鼠窜,只留下几个人。呼塞也十分惊讶,跟旁边的兄弟说:“这个东西真先进,劲儿还挺大。"说完就倒了。那人把钱扔在地上,走了。……电影房呼特罗呼骑着喜鹊在天上飞,深处高空之中,俯瞰整座矗立于家乡的大山,山的西部屋舍俨然,炊烟袅袅;山的东部屋舍俨然,炊烟袅袅。呼特罗感受到无尽的美好,喜鹊的翅膀突然抖了一下,他掉了下去。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睡着了。他看了一眼婷姐也跌入梦境,寝状精致,像玩偶一样。然而他没有欣赏,而是叫醒了婷姐。婷姐发现自己睡着之后,也很羞愧,表示余色伟大的作品自己也欣赏不来。电影接近尾声,周围人大多已经散去,即使剩下,也大多在呼呼大睡。小呼和婷姐也走了出去。……这时,呼塞已经被抬到家中,医生,村庄,校长及夫人都来了。这件事震惊了很多人,次日还将继续蔓延。呼塞只吩咐了两件事:一,在我死之前,要跟小呼说说话。二,对外不要说我受伤,就说我生病。呼塞的血即将流干,人们还在拼命寻找小呼,卫武表示小呼和善婷早上一起出去玩了,至今没回来。呼塞自觉要撒手人寰,又不见小呼,于是起身,走到书桌前。众人看着血流如注的弹孔,感到恐怖与惊异。呼塞接着坐下,执笔,颤颤巍巍地在呼塞日记上写字,妻子劝他不要写了,然而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反而越写越起劲,手也不抖了,像往常一样孔武有力。呼塞的眼里流露着一种渴望,过了一会,这种渴望就消失了。他说:“这个给小呼。”

他的手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缓缓蹭到床边,大笑:“我得死了。”

然后砰得倒在床上,不再心跳,不再呼吸,妻子大哭。没人知道呼塞写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最后几个字记录着日记的日期,是:七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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